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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圈住了脖颈将他的头颅压下——不得不说,被追着吻的感觉着实很新奇,花少北也确实像一只猫。
但比起灵巧轻盈,显然他的爱人更懂得讨好蛊惑。
于是某幻边黏糊糊地吻他,边将他从沙发上捞抱起来,任那双腿缠住自己的腰,边把人往落地窗边带边听着怀中人撒娇耍赖般地哼哼。
「做、做什么呀?」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邀请你来我的工作室看夕阳嘛?」某幻蹭了蹭他的鬓发,轻声呢喃:「不过我现在改主意了,花少北……比起看夕阳,我更想……」
后半句某幻凑在他耳际,说得很轻,却染红了一泓吐息。花少北眨了眨眼,随即笑了起来,暧昧融在夕彩里,旖旎也融在夕彩里,而我想吻你。
而我只想吻你。
花少北的休闲裤被褪掉一半,露出泛着粉的圆润臀瓣来,而那只小麦肤色的手狎昵下流地揉弄起那看起来便十分可口美味的臀尖来。
花少北配合着喘息,那些吐息在明亮的玻璃上氤出一泓浅薄又朦胧的白,他在某幻将暖烘烘的手伸进毛衣里、隔着一层单薄的秋衣捻弄其中一个敏感的奶头时,哆嗦着手,在起雾的玻璃上勾勒了一个心形的轮廓。随后他向后更多地贴在对方的怀里,某幻垂着眼笑着吻他的耳朵,被他示意去看那图案。
他的年轻爱人低笑着,从后扣住他的手背,仔仔细细地贴在了他画在雾气中的那颗心上。
「唔、啊呜……」
而当那根喷张滚炽的性器楔进来的时候,花少北爽得几乎站不住,其实也有痛觉,但疼痛在性爱之中从来都是最尖锐的催淫剂,于是那根花茎也颤颤巍巍着站立起身,吐出的腺液可怜兮兮地蹭在了干净明亮的玻璃上。他颤抖的腰线被对方炙热的手掌死死掐在手里,不知所措间他尖叫着欲讨饶——却被捂在了某幻的另一片掌心里。
夕阳的色彩落入他垂泪的眼中,暖橘的一片,像承接落日的海面。
性器在深处碾出的快感死死抓着尾椎不放,亢奋到发麻的快感咬着背脊,随着顶撞的力度一下一下地被往上撞。
花少北在快感中茫然地自高层往下看,车水马龙的街道,行色匆匆的行人,他们都不晓得在高层的办公室里,有一枝玫瑰正在向他的挚爱盛放。
于是心尖愈发柔软。
「唔、哈啊……幻、我……我站不住了……」
于是他体贴的年轻爱人,便将他翻转过来,将他的双腿都扛架到肩上,而后再一次用那根滚烫的欲物逼开那些热情上涌的肛肉,又深又重地楔进他的内里,将花少北死死地钉在落地窗玻璃上。
某幻终得以看清夕彩下,花少北那艳丽的模样。
冬日的夕阳不算暖,残留在玻璃上的那点温度终被再度迷失在性爱之中的花少北的背脊蹭去——哆嗦着口唇的青年用同样颤抖的手去捧住某幻的脸颊,内里对深埋体内的性器的吸夹却没有留情,食髓知味般嗫嚅着贪欢的肠肉被鞭得痉挛,身前的滔天欲焰却没有丝毫怜惜地将他湮没。
某幻凑上去吻他湿漉漉的眼,吻那眼尾积攒的一泓粉,又被猫儿似的那人细声地呢喃着讨吻,于是他啄了啄花少北的唇角、又啄了啄那处,终被心急的小猫急切地吻开了双唇,那唇舌亦终能共舞。
夕阳落在他后背贴着的玻璃上,暖烘烘的;某幻与他混杂的鼻息被困在两人之间,同样亦是暖烘烘的。
花少北想,如果当初自己没有抛却矜持去引诱某幻的话,今日他会与自己亲昵相拥么?
某幻却像是晓得他所思所想一般,虔诚地吻着他的额,说:
「……总之啊,现在的某幻与花少北是相爱的,那便足够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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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我愿意!」
证婚人话音刚落,他们几乎是同时地争着开了口回答。而后在良久的静默当中,哑然地相视一笑,然后当着一众见证人的面开始咬耳朵。
—干嘛?抢什么啦,一人一次很公平。谦让,某幻,懂?
—不好意思,这种情况谦让不了一点!
好咯。
没有人比我更爱你,甚至是上一秒的我自己也不行。
但是我爱你,从今时直到永远,我坚信,这一直是真的。
就像你也爱我一样。
明日、今日よりも好きになれる
溢れる想いが止まらない
今もこんなに好きでいるのに
言叶に出来な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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