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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依然是太紧太紧了,像是要驱逐敌人般要把我夹断。
我拍他的屁股:“都说了放松,都这样了就好好配合,你好好配合,我也会让你爽。”
说着我去摸他软趴的性器,虽然没有勃起,但极度的疼痛刺激下那根东西的前端已经湿润。
他惊慌地去拉扯我的手,我再一次扇他嘴巴,让他晕眩,让他嘴角流出更多血。
我其实还没怎么摸,甚至还只是埋在他身体里没有挺动,那原本软趴的东西就逐渐挺立起来。
“喂,张颂文……啧,你这家伙,你这不是第一次,”我极尽嘲讽,“搞什么啊,原来你是个开后门的,怎么,是为了上哪个导演的戏吗?人家能看上你这个废物?可惜你连卖屁股都卖不出去,既然你就是卖屁股的,那正好,反正现在也没别人要用,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做我的婊子吧。”
“不是!我没有!”张颂文喊着胡乱挥拳,在我看来不过是滑稽。
我抓住他挥打的手臂,开始撞击他的身体。
“不是?怎么不是,你里面,越来越适应了……”我的声音变得低沉而下流,我确实在用看婊子的眼神看他,“张颂文,你被多少人上过,嗯?除了导演,还有别人吗?哪个公司的老板?看你混得现在这德行,也不像是被哪个好老板看上了,那是谁?同行?该不会是那个姓周的吧?”
张颂文突然起身咬我的手。
我吃痛,放开他的手臂,他又挥拳打过来,我掐住他的脖子猛扇他好几个巴掌,连我的掌心都是他吐出的血,连着唾液一起,滑到我手腕手臂上都是。
“不……不是……”
他看起来奄奄一息。
我吞咽了下。我依然在晃动腰身,我仿佛能闻到空气里充斥着血的味道,呛得我难以呼吸。
我渴望他的泪水能冲淡血腥。
我想去抚他的脸庞,想用拇指去抹擦他的泪水,但我真正做的,是抓起他的头,强迫他看向下方。
“不是什么?别告诉我你不是走后门卖屁股的婊子,看看你那根被我操得多硬多高兴,下贱的骚货!”
一开始他拒绝去看,后来他抬眼看我,他直直地看我,流着泪看我。
我很怕我的手会抖,所以我放开他,拿出手机照他潮红的满是泪水的脸,照我抓着他的腿用力挺动,照他那被我操得晃动的鸡巴,照我的屌在他体内进出,带出血红,带出肠液,粗大性器愈发激烈地搅动着戳刺着抽插着,被沾湿的囊袋一下下拍打着被迫张开的大腿内侧,拍打着冷白臀肉。
一开始张颂文举手臂挡住自己的脸,后来他偏开头,咬着嘴唇只是流泪,再后来他慢慢转眼看我,向我伸手,满是血的嘴唇张开,像是在说什么,可没有声音。
我暗暗咬牙,丢掉手机抓住他伸来的似乎试图抓住什么的手,狠狠地砸到地上,让他疼痛,我抓着他的手腕按紧他的手吻他,血腥味一下子充斥口鼻,我咬他的嘴唇,抓他的舌头,舔他的牙齿,像是要吸取他的生命般吻他。
我尝到了他泪水的味道,咸咸的,像被我摔落在地的花,像他一直挂在衣柜门上的一套西服,像他停止的时间。
我用吻吞没他的声音,消除他喊出名字的可能。
我撞得更加激烈,他整个身体都被我撞得前后晃动,他无法闭合的双腿徒劳挣扎,毫无意义。
我抓他的阴茎给他手淫,我知道他在求我住手,但我仍在吻他,仍在阻绝他的一切声音。他震颤得激烈,在我全力冲刺射精的同时泄在我手里,我终于停止吻他,我把手中精液抹到他脸上,粗喘着嘲讽:“看看,你的东西,还不是被我操射了,臭婊子,装模作样挡什么挡。”
他失神的眼依然在淌泪,我最终还是摸上他的脸庞,摸上他汗湿的紧贴头皮的发,摸上他满是血和口水的唇。
我想我从未忘记张颂文有多么迷人,只是他幸福的笑容让我不会主动记起。
他很慢很慢地转眼看我。
“为……什么……”
他嘶哑的嗓音虚弱,绝望,让我的心脏震颤抽痛。
“街边的卖淫女再便宜也上百,干你不花钱,还安全,”我抓起地上的手机举到他面前,“看看,拍了不少好东西,不想这些猛料爆到网上,让你这辈子都演不了戏,你就好好做我的婊子。”
我没有从他的眼里看到相信。
但我不确定他不相信的是什么。
“哦对了,还有那个姓周的。”
我看到张颂文的眼皮动了动。
“毕竟是他带我来的,他是介绍人,我出事,他也脱不了干系,”我掐住张颂文的下巴,冲他冷笑,“所以你别想做出什么像报警那样的蠢事,不然我会毁了你,也毁了那个姓周的。”
“和他无关……”张颂文挣扎着说出,“别……别动他……”
我再度冷笑,抽出沾血的鸡巴凑到他面前。
“放心,你乖乖的,我不会动他,他可没你这骚劲儿。来,认认你今后的主子,张嘴舔。”
张颂文别开脸,我随即抽一巴掌过去,他还是躲,我抓住他的头发直接把鸡巴捅进他嘴里。
我掐住他的脖子,按他的脑袋让他整张脸埋进我的耻毛里,让他口鼻都无法呼吸的同时整根仍硬挺的鸡巴完全塞进他的喉咙。
他整张脸完全涨红鼻涕眼泪流得满脸都是,窒息中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只本能地拍打我,但柔软没有丝毫力气。
我那根东西深埋在他喉咙里,舒服得要命。
“乖不乖啊?嗯?以后乖不乖?”
他的窒息超过了一分钟。
我开始抽插,紧紧按着他的后脑强奸他的喉咙。抽插的空隙倒让他的鼻子能离开我的耻毛片刻,让他重新能够呼吸,但依旧断续不畅,十分艰难。
我又按他的后脑让他整张脸埋在我的耻毛里,让他窒息。
“好好记住我的味道,记住今后你主子的味道。”
这次窒息超过两分钟,他的嘴唇发紫,眼睛上翻,拍打我的手软软地垂搭在我腿上,再不动了。
我拉开他,让他重新呼吸,连阴茎也抽出,带出他吐出混着血的大股口水淫液。
他混乱至极,崩溃地抱头痛哭,我却不给他缓和的时间,用龟头堵住他的哭泣。
“你他妈是娘们吗,哭他妈什么哭,赶紧给我舔!”
他不动,我扇他嘴巴,他还是不动,我去抓他鸡巴。
“怎么着,不用嘴,是还想我操你屁眼?”
他的眼皮顿时抬起,终于张开了嘴,颤抖着崩溃着伸出舌头。
“这就对了,啧,挺会的啊你,不愧是卖屁股的。”
他含着我的鸡巴摇头:“不是……我不是……”
我抓着他的头发扯他脑袋:“还他妈嘴硬,妈的,我也不管你卖不卖,反正你经验丰富,那就好好给我舔!”
我知道他确实努力舔了,他只是想尽快结束。
但他太虚弱,太崩溃,太疼痛,他的全身,握我鸡巴的双手,连嘴唇都在发颤。
于是最终还是我主动,插进他的喉咙,压着他的后脑把他的喉咙当蜜穴一样操干。
我将精液直接射进他喉咙深处,然后告诉他:“今后这就是你要最熟悉的味道,我的味道,哈,牢牢记住!”
我才发现,太阳已经落山了。
我不紧不慢地穿衣服,张颂文一点一点爬到门边,艰难地撑起自己,靠住门框慢慢坐好。然后他看小院,看摔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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