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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如果早早认识他,我就能帮他,以他的演技能力,爱奇艺绝对能捧红他,对,我是能在他籍籍无名时让他一飞冲天的存在,那么他对我,会有什么改变?他会讨好会谄媚吗?他会对我卑躬屈膝吗?他会跪在我身前,肉乎乎的手摸上我的腿根,柔媚的脸贴上我的裤裆,肉感的v字唇慢慢张开,叼咬裤裢,一边拉扯,一边用那萌萌的下垂眼,带着些许湿气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嘴里含混着说“龚总求你给我戏拍”吗?
我听到了裤裢拉开的声音,看到他亲吻我的内裤,热,突然变热了。
嗯?怎么那么热?
睁眼的一瞬我被阳光刺得痛苦闭眼,再睁开眼,我发现我半张脸被太阳烤得发烫,另外半张脸睡在运转中的笔记本电脑上,也在发烫。
我呆滞了一会,然后拿过保温杯,打开数里面漂浮着的枸杞。
一,二,三,四……
没多放啊。
既然没有药理壮阳,刚才那梦是怎么回事?
我使劲揉弄头皮拍了拍脸,试图清醒。
这什么梦,吓人。
我怎么可能那样想张老师。张老师可是宁愿冻死也不会拍烂片的。他怎么可能会……
所以,那样的场景,也唯有梦里可以实现。
我拿过保温杯,喝一大口水,狠狠咀嚼一并进嘴的枸杞。
张颂文,为什么我们没有早早相遇。
成功的商人都能准确预测一些东西。我知道《狂飙》的成绩会好,张颂文会得到很大加成。但预测往往有局限性,我没有想到,在2023年,整体市场不景气的大环境下,《狂飙》真狂飙了,核爆级爆火,而张颂文饰演的高启强,让他成为了不只我眼中的宝石恒星,自此,他属于所有观众。
祝贺的话早早说过,我却觉得没意思。
他的地位不同了,我对他说的话,和其他人对他说的话,还有区别吗?
借某个节日,我发微信给他,祝他节日快乐。他很快就回复,话语还是一贯的真挚,我都能想象出他对着手机打字的样子。
但那些真挚话语却没有让我满足。
我觉得我失去他了,他被观众夺走了。
明明我又没拥有过他。
但我有爱奇艺。我和他谈项目,和他谈合作,我要和他签长约有长期项目,我绑不住你,那我就让爱奇艺绑住你。
优酷,我操你妈。
我当然祝贺了。场面事我怎么可能不做。
从张颂文的角度说,接《清明上河图密码》绝对是最优选,接之前他也很体面地和我讲了他为什么会接这部戏,这部戏给了他什么新的挑战,能带来什么新的体验。
能赖谁呀,只能赖我自己。
赖我自己没有给他提供最优选,赖我自己无视他的野心,私心让他继续做抬轿人,让他依赖爱奇艺。
傻啊,真是傻。被发现的宝石怎么可能重新沉埋下去,那可是张颂文,已然飞上天的他,我竟用一根普通绳子去绑,怎么可能呢。
可若要请神下凡,就要承认我与他仙凡有别。
我不嫉妒他的才华能力,我只是害怕不能与他同路。
我害怕沦为他联系人列表里那群大佬大咖中的一个。
清明开拍后我去探班,和他在当地的高档餐厅包间里吃饭。
我又看他鼓着脸嘟着嘴,像松鼠一样吃东西。
我和他聊彼此近况,聊爱奇艺未来的计划,聊这聊那,绝口不提我其实想他了,绝口不提我怕不隔段时间见他,他就会把我归类到合作方,而不是朋友。
这害怕是不是太深入骨髓,控制大脑,我竟然伸手去拿他沾在嘴边的饭粒。
指尖碰触到他唇角的刹那,我愣了,旁边他的助理和经纪人愣了,自然他也愣了。
ok,看来我不是能拿你嘴角饭粒的朋友,我接受。
我本来也没以为我是。
别这样惊愣地看着我,明明是你吃饭像松鼠。
别看了,松鼠,再看我就把那颗饭粒吃掉。
哈……
赖我行了吧,赖我,赖我没在最合适的时间内随便打个哈哈蒙混过去,导致现在气氛陷入尴尬的境地。
明知道我那手停留越久越是尴尬,究竟,我在等什么呢?
等他承认,我是能拿走他嘴角饭粒的朋友吗?
最终我当然还是打哈哈蒙混过去了,助理和经纪人自然也是陪笑,而张颂文,和我预想的一样,微笑道谢,并且幽默了一把,彻底打破尴尬的气氛。
其实这一切不过发生在一瞬,是我太过在意,才会感觉漫长。
张颂文,他大概是不在意的。
而我,因为他的处置娴熟得当和不在意,很是不爽。
吃完饭他提出去外面抽根烟。
没多久我跟了过去,他看到我过来连忙挥手驱散烟雾。
“哎呀就是不想熏到你的。”
他微笑起来,眼睛弯成我熟悉的形状。
我走过去。
“你这都是小意思。以前我和那些老烟枪领导开会,闷在一个屋子里一开就是好几个小时,开上一整天的都有,出去的时候我觉得我都成腊肉了。”
我把他逗笑了。
他笑起来,身体跟着弯曲,手里的烟带动着火星跟着晃动,在黑夜里还挺好看。
不过是餐厅的开放走廊,怎么只要是和张颂文一起,一切就都变得浪漫起来了呢?
我抬头看天上明月,像个英国佬一样夸赞天气和星辰。
全都是废话。
全都他妈的是废话。
我究竟想说什么?
也许,我想粗暴地把他按在墙上,掐着他的脖子,贴紧他的身体,像野兽低吼一样问他:“张颂文,你到底能不能只属于我!?”
“龚宇。”
他突然的轻唤让我脱离幻境。
我看到他熄灭烟,在将烟灰盒放进衣兜后,自里面拿出一个手串。
“这是我盘了好多年的,一直随身带着,跟了我好几个戏,当然也包括《狂飙》,我想把它送给你。”
我愣住,机械性地说:“这怎么行,这么贵重的。”
他微微歪了下头:“我就是想把它送给你。我不知道它灵不灵哦,反正我在盘它的时候,脑子里是想着正能量的,我希望它能给你招福气,招来好运。”
我拒绝去理解此刻他看我的温柔眼神。
拒绝的代价是我突然颤抖了下,惶恐他是否看透什么。
隔过几秒我才去看他:“那你给我戴上吧。”
我抬起手。
“好嘞,给你戴上。”
张颂文,这个小我八岁的小老弟,现在正宠溺地给我戴手串。
而我,享受他这份宠溺。
就算我不是可以拿走你嘴角饭粒的朋友,至少我是可以让你亲自给我戴手串的朋友。
一个手串当然不沉,可这东西带来的分量实感,足以让我焦虑不安的心归于平静踏实。
回程路上我把玩着那手串,回想我与张颂文相识后的种种。
无论如何,真是美好,值得。
而且无论何时,我都是在他身旁的。
吃饭时,聊天时,带他去别的剧组探班讨论时,还有接下来,爱奇艺的活动。颂文,我也会在你身旁。
这样就挺好。
凡人不要试图亲吻张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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