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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对味,人家就喜欢我这种清爽的小白菜,你出局了!”
沈斯年并没有被许弋的这番说辞打倒,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毫不费力地反击,“可你刚才不是说,男人贪新鲜吗,你怎么知道他跟你在一起不是为了新鲜呢?”
言外之意就是:人家跟你在一起就是为了新鲜,小白菜吃久了只剩白菜帮子了,他现在不好你这口了,又回头上赶着吃我盘酸菜呢!
许弋一拍桌子,脸色巨变,恼羞成怒道:“我能跟你相提并论吗!咱俩地位不一样,我现在是正宫!”
妈的,说来说去给自己绕进去了。
“而且这种事总要两个人双向奔赴才能促成,你不去教训周斯越这个源头,反而在背后威胁恐吓我,让我知难而退……”沈斯年美目光华巧转,无辜中略带委屈的神色气得许弋拳头都握紧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教训他?!你看今天晚上的,我收拾不死他!”
“啧,你可真吓人,不像我,只会心疼他……”
操!这他妈谁能忍住!死茶子,看剑!
许弋一个暴起把沈斯年压在地上,俩人从厨房撕吧到客厅,周斯越回家时俩人正叠在沙发上你一拳我一腿地互相扯头花,结果不知道许弋碰到了沈斯年的哪块痒痒肉,沈斯年不受控制地大笑起来。
“干嘛呢你俩?”
周斯越满头黑线看着这场闹剧,沈斯年被许弋压在大腿下面,脸上笑意盈盈的。
“哥,你男朋友真有意思!”
“哥?!”
许弋抬起比鸡窝还乱糟糟的头发,一脸惊诧。
“真是你弟啊?!一个爹一个妈的亲弟?”许弋的视线在沈斯年和周斯越的脸上来回打量,说相像的话最多四分。他狐疑地摩挲下巴,试探道:“不会是骗我的吧?”
周斯越翻了个白眼,自顾自地喝起糖水,“我办公室桌上一直摆着年年的照片,你天天看还认不出来?”
“什么?!照片里那小崽子是你弟?!”许弋大惊,上下打量了此时身高一米九的沈斯年,张大嘴道:“你弟这几年吃什么长大的,化肥啊?!”
沈斯年还是笑眯眯的模样,闻言搂住周斯越的胳膊问道:“怎么了哥夫,我和我哥真的不像吗?”
一声哥夫直接把许弋砸晕了,傻狗脸蛋通红美得直冒泡,嘴角抑制不住地翘起,连忙点头:“像着呢像着呢!弟弟刚才喝汤咸了是不,哥夫给你倒水去啊!”
沈斯年回去的时候挺晚的,许弋说什么都要人家留下来睡,哪知弟弟眨了眨眼,暧昧道:“我就不住了,哥夫你不说今晚要好好教训我哥吗,万一我听到什么多不好。”
“咳咳,这个、是哈。”许弋恨不得冲上去捂住沈斯年的嘴,余光往后瞟直到确认周斯越没听到这句话才放松下来,“那哥夫就不留你了,有空来玩啊弟弟。”
沈斯年侧身和周斯越告别,临走的时候不知和他说了句什么,许弋看到周斯越的表情凝住了一瞬,笑容也淡了许多,但还是摸了摸弟弟的头,嘱咐他到酒店记得发微信报平安。
周斯越总算弄清楚为什么今天许弋一直情绪不好,原来是误会了他和沈斯年的关系,眼看许弋眉飞色舞地收拾桌子,周斯越挑眉道:“气顺了?”
“顺了顺了,你早说那是你弟啊,我多做俩菜了。”
“怎么,后悔给人鱼汤加料了?”
“你怎么知道?!”
“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看年年喝汤的时候嘴都快笑烂了。”周斯越又不瞎。
“那你怪我吗?”
“怪你干什么。”
狗狗不高兴了,他当然得哄一哄。至于那个故意挑事的弟弟,他活该!
熄灯之后,周斯越回想着刚才沈斯年临走前说的话,眉心一阵紧皱。
好像所有人都觉得周斯越命很好,小时候家里有钱,长大了白手起家同样混得风生水起,又有这样一幅好容貌,他的人生是如此顺风顺水,其实就连一开始的许弋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只有周斯越自己知道,他的人生就像外表精致的玻璃糖,砸碎了吃进嘴里,只有发苦的涩味。
周斯越的出生是一场计划内的意外。
他的父母是家族联姻生下的他,父母结婚的时候双方都有另外的爱人。
他的出生是一场必然,他的父母急需一个孩子来完成双方家长的任务。周斯越的童年没有母亲的摇篮曲,没有父亲亲手制作的摇摇椅,他在家中最常看到的,就是互相打扮精致的父母在家中短暂停留,然后各自奔赴自己的约会。
周斯越的母亲格外厌恶他,因为怀他的时候她的肚皮涨了几条深色的妊娠纹。
“你知道为了祛掉这几条纹我遭了多少罪吗?”女人恶劣地扯了扯儿子的脸庞,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了。
其实没有完全祛掉的……周斯越想。
有一次母亲在衣帽间试着新买的比基尼,那几条象征母亲荣誉的纹路即使做了医美,也还是不能恢复到曾经洁白无暇的模样。
周斯越九岁的时候,母亲的肚子再次大了起来。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父母的关系竟然开始缓和,两人好像迷路很久的旅人,终于在家中找到属于自己的港湾,两人开始成双入对地一起出家门再一起回来,别墅中多了欢声笑语,原本这是一个美妙的先婚后爱的故事,只是他们同时忽略了那个在错误时间出生的儿子。
父母不是没有想过弥补,可周斯越那时已经上了小学,性格极度孤僻,与他们相处很是别扭。
于是他们选择再生一个孩子,一个全新的爱情结晶。
沈斯年小周斯越九岁,生他的那天母亲难产,在医院折腾了一天一夜才生下小儿子。但沈斯年的命不好,他患有先天性心脏病。
周斯越永远记得母亲得知噩耗的哭声,她面色惨白,狰狞哭嚎的样子像地狱里的恶鬼,她抱着小小的襁褓,父亲又抱着妻子和新生的儿子,两人的眼睛不约而同看向门口面无表情的周斯越——
他那时已经从父母的眼神读懂了怨恨,他们一定在想,为什么生病的不是他。
其实有了弟弟之后周斯越的生活并没有什么改变,他的父母也没有因此对他不好,他们只是选择性地忽略他,好像他们只有一个儿子一样,周斯越变成了透明人。
他不是没有讨厌过这个哇哇大哭的婴儿,同样都是爸妈的孩子,为什么沈斯年一出生就能得到万千宠爱,而他什么都没有?
可每次看到沈斯年冲自己笑的时候,周斯越心里的火就会莫名地熄掉。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沈斯年4岁的时候。
周斯越上了补习班回家,发现家门口停满了警车。刚踏入家门,迎面而来的就是母亲的一记耳光。
沈斯年被保姆拐跑了。
“你就是个讨债鬼,扫把星!要不是你非要去学什么美术,年年也不会自己在家被保姆拐走!你为什么不在家陪着他,为什么?!”
他们把孩子丢了的事情强压在无辜的大儿子身上以减轻自己的愧疚感。
那是周斯越第一次反抗他的母亲。
“他丢了关我什么事?沈斯年又不是我儿子!你们做父母的不在家看好自己的孩子,还想把事情往我身上赖!”
父亲走过来情绪激动地一脚踹在他身上,双目瞪得浑圆:“不孝之子!你都把你妈气成什么样了?!”
“为什么、为什么丢的不是你!”
他听到母亲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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