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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三条长语音,是一个年轻男孩的声音,不过不是谭潇,大概率是他所说的发小。
池欲耐心听完语音,内容真假无法第一时间证实,只有谭潇受伤是真,他准了谭潇的病假,并说后天去医院看他。至于为什么不是今天和明天,今天他要去见合作多年的老客户,明天要回公司处理工作。
他和老客户约定的时间是中午,早早开车出发到了约定地点,正要进去餐厅里面,就听到身后有人喊,
“小池。”闫宗笑的慈眉善目,五十几岁的人了仍旧神采奕奕。
“闫总。”池欲上前打招呼。
“俩月没见就生疏了,叫我老闫。”闫宗爽快地说。他本就欣赏池欲,两人又比较聊的来,两个月不见,这一见到就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拉来当自己的亲儿子。
“又见面了,池老板。”
闫总听到声音脸就耷拉下来,看都没看他两个儿子一眼,对池欲说:“这两个不争气的,非要跟着我来,平时也没见这么积极,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家里事业也不上心。”
“爸,在外面哪有你这么说你亲儿子的,给人池老板留下不好的印象,人家不跟我们合作怎么办?”
话音还没落,另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走到池欲面前,握住他的手说:“池老板,好久不见,上次见面还是两个月前。”
池欲和他握了握手,“好久不见,闫公子。”
“池老板见外了,叫我闫衡就好。”
刚松开手,闫衡的哥哥闫岳就握住了池欲的手,“池老板,我是闫岳。”
池欲看着面前的两人,再次感慨基因的神奇。这两兄弟好像复制粘贴似的,长的完全一样,衣服发型也都是同款,单从外表看,连个能区分两人的标志都没有,听说就连闫总也总是分不清他这两个儿子。
闫宗瞥了他儿子们两眼,“等下你们两个可得好好跟池老板学学,池老板在你们这个年纪已经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了。行了,别在这说了,小池咱们上去吧,边吃边聊。”
点了一些菜和几瓶酒,闫宗给自己和池欲各倒了一杯酒,还没喝多话就多了,拉着池欲聊事业,聊基金,聊合作,再聊聊琐事和往事。
“小池,我就说我没看错你,五六年前你来我公司谈业务的时候,我就跟李秘书说,我说这年轻人优秀,有毅力有野心,以后肯定能干出一番事业,现在行业里有谁不知道你的名号?真有人不知道我就帮你打响名号,让他们知道咱池老板的厉害!之前你帮我们公司策划的狗粮广告那可是大获成功,大大提高了我们品牌的知名度……”
闫衡和闫岳两兄弟见缝插针地夸池欲,还给他倒了满满一杯酒,把酒杯推到他面前,挑了挑眉,“池老板,别光喝我爸倒的酒啊。”
池欲和他们对视一眼,又垂眸看了看这酒,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两兄弟看着池欲咕咚咕咚喝下肚,肉眼可见的开心加倍。
闫宗边喝酒边说,说到兴头上又点了几瓶酒,隐约有了醉意,“小池,这次我又来请你帮我们做策划,我相信这次肯定也能成功……”
“我们这个狗粮品质高,原料好,营养达标……我们最新的宠物玩具啊……”
一顿饭吃到近五点才散场,闫宗还想拉着池欲聊天,闫岳挡在他爸面前,对李秘书说:“李秘书,我爸喝多了,开车送他回家去,我们两个送池老板回去。”
说完李秘书就载着闫宗回去了,闫衡和闫岳则搀扶着脸红的不正常的池欲来到停车场,找到早早停好的车,闫衡对他哥说:“哥,你开车,我喝酒了,我抱着他坐后座。”
闫岳“哐”的一声关上车门坐在驾驶座,“早知道我也拦着你不让你喝酒了,换我在后座抱着他。”
“没办呀哥,你酒精过敏,不能喝酒。”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什么,“那你不能和他接吻了。”
闫岳咬咬牙,骂了一句:“该死的酒精过敏。”
后座的池欲难受地按了按太阳穴,“头、头晕,没有力气……”
闫衡:“池老板,你喝醉了,我们带你回去,去个好地方。”
闫岳踩上油门,朝着酒店方向一路开去,闫衡抱着池欲,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摸,池欲解开衬衫最上方的扣子,重复着说:“热……热……“
“一会儿就不热了。”闫衡安抚池欲,转头又问闫岳:“哥,他皮肤好热,没事吧?”
“药劲上来了,风哥说这是最新生产的药,时间长后劲大,等下排解排解就好了。”
闫岳看了眼后视镜,他的弟弟闫衡不知何时解开了池欲衬衫上面几颗扣子,一手搂着池欲的腰,一手伸进衬衣里摸他的胸部,头埋在肩颈舔他的脖子。
“你是不是过于着急了?能不能好好坐车?”
闻言,闫衡边亲池欲的脖子边含糊地说:“哥,你现在就是吃不着干着急,没见面的时候想着人家撸管打炮,现在人到手了,但是在我怀里,下面硬的不行了吧?谁比谁矜持?”
说着他隔着裤子揉捏起池欲已经有反应的阴茎,“我也想和池老板睡觉。”
他看看池欲的脸,微醺的状态加上药的作用,池欲的眼睛开始迷离。他忽然生出逗弄池欲的心思,和他面对面,鼻尖贴着鼻尖,问道:“池老板,猜猜我是闫岳还是闫衡。”
现在的池欲听不进任何人的话,不停重复着:“热……渴……”,呼吸不稳,声音也有气无力,尾调带着撩人的小勾子。
“池老板真不专心,等下喂你喝水。”他含住池欲的下唇咬了下。
池欲才喝过酒,嘴唇又红又水润,很是诱人,微张着嘴,像条渴水的鱼。喘息间是醉人的酒味,闫衡这么和他贴着,两人的呼吸纠缠,酒味好像更浓烈了。
他捏住池欲的下巴,堵上他微张的嘴,嘴唇和嘴唇相贴,他感受到了温热的软,于是他也嗑了药似的,含着池欲的唇亲吻吮吸,动作急促,像着急品尝一块好不容易得到的果冻。
这“果冻”才不普通,是他和他哥想方设法得来的,两人达成交易,要一起动手,到手后一起品尝,天知地知,他和他哥知。
他左手揉着池欲的阴茎,听着池欲喉咙里发出的哼哼唧唧的声音,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池欲被他吻的呼吸不畅,抬手要推开他,闫衡收紧手臂力量,把他禁锢在怀里。
“亲的不舒服吗?干嘛要推我?”他带了些力道咬池欲的下唇,左手也更用力了些。
池欲继续推他,无奈身上没什么力气,推一堵墙似的,闫衡纹丝不动。
“好好好,不亲你了,到酒店再亲。”他松开禁锢池欲的手,搂上他的腰,池欲大口呼吸着,脖子和胸膛也变红了。
“我替你尝过了,池老板的嘴巴很软很润,反正我是喜欢的很。”闫衡对闫岳说。
闫岳开车转了个弯,“啧”了一声说:“少犯贱。从小到大都跟我喜欢一样的,现在连睡男人的类型都跟我的喜好一样。”
“哥,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和我分享喽?”
“我倒是想独享,自己把他吃干抹净了,你还不直接捅个娄子到咱爸那去?咱爸要是知道我用这种手段把池欲睡了非把我打死不可。”
“谈对象呢?”闫衡问。
闫岳轻笑出声,“动心思了?池欲这种人,追不到他的。好了,到酒店了,把他扣子扣好,准备下车。”
两人搀扶着池欲来到定好的房间,“先洗澡吧。”闫岳说。
闫岳和闫衡脱光自己的衣服,又去脱池欲的衣服,池欲脑袋昏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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