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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给自己打打气,然后接通了池欲的电话。
“喂?”
电话那头没有人回话,谭潇只听到了粗重的呼吸声。
“老板?”
电话里继续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但还是没有说话,谭潇不禁担心起来。
“是池老板的助理吗?”
说话的人不是池欲,谭潇问道:“你是?”
对面的男人情绪很高涨的样子,说话时有轻微的喘,他没有回答谭潇的问题,自顾自地说道:“你老板现在在和我们一起做运动,他现在累到说不了话,腰都直不起来了,你听——”
安静的病房里,谭潇的耳边忽然响起急促的喘息声,有点像跑步过后的喘气,但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声音不算太大,却像在谭潇脑袋里投了一个炸弹。
“呃——”这声音急转而下,戛然而止,像是被主人硬生生堵回了喉咙里。
紧接着,手机里传出“啪啪”的声音,听起来力道很重,速度很快,所以声音大而猛烈。
片刻后,“啪啪”的声音消失了,“咕叽咕叽”的声音渐起,由远及近,好像谭潇的耳朵贴在发声的位置听。随后,又响起了啪啪声以及陌生男人说话的声音:
“听见了吧?你老板运动的正激烈呢,今天估计运动量要超标了,他明天如果去不了公司,你可要在自己的岗位尽职尽责啊……”
许是脑震荡引起的耳鸣发作了,谭潇感觉耳朵嗡嗡的,听不清后面说的什么就挂断了电话。心脏在胸腔剧烈跳动的声音倒是通过骨头听的十分清楚。
运动?谭潇如果听不出是什么运动那他就是傻子、聋子。
头更疼了,他动作缓慢的躺回被窝,心脏跳动的声音令他无法忽视。
池欲正在做爱,正在和其他男人做爱。接电话的人是他男朋友吗?可是他为什么说“我们”?是说错了还是听错了,还是说老板不止交往了一个?
不会吧……谭潇敲了敲脑袋,他头疼的厉害,稍一想事情,就感觉头骨要裂开了。
“谭潇!”周昀轩急匆匆地走到他病床边,“你脸色和嘴唇怎么这么苍白?!你别吓我啊我就出去了一会儿,医生!”
周昀轩边跑出去边大声喊医生,谭潇想叫住他,别喊了,更头疼了,问题不大。
医生连忙检查谭潇的情况,病情没有变化,颅内没有损伤出血。检查过后他叮嘱谭潇一定要注意休息,清淡饮食,补充营养。
周昀轩把湿巾放在床头,“吓死我了,我不吵你了,你好好休息,湿巾买回来了,你自己擦还是我帮你擦?”
“我。”
周昀轩比了“ok”手势就自愿自闭了。
谭潇回想刚才的电话,还没展开就被头疼打回了,他拧着眉,不知不觉睡着了。
“呼……呼……”
空旷的黑暗里传来喘息声,谭潇站在原地凝神静听寻找声音的来源。
很近了,他继续朝前走了几步,一个身影逐渐清晰,那身影的轮廓似是在发光,萤火似的微弱而朦胧,在黑暗中却像太阳,一出现就吸引了谭潇的视线。
那身影是一个裸体男人,背对着谭潇,不知道跨坐在谁的身上,被黑暗挡住了,看不真切。不过谭潇就是知道,这个裸体男人就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坐在他的阴茎上,屁眼夹着对方的肉棒做活塞运动,臀肉被撞击的发红,肚子填满了男人的精液。
喘息声就是这个裸体男人发出的,谭潇朝他靠近,那男人转过头,看不清眼睛,嘴唇微张,脸颊满是情欲的潮红,明明气质那么冷的一个人此刻竟然一副媚态。
“池欲,你在做什么?”谭潇明知故问。
池欲边在男人身上起伏边问道:“做爱,你要来吗?”
“我……”
谭潇睁开眼睛从梦里醒来,大脑在此刻格外清醒,他梦到池欲了,不仅如此,他梦到的池欲也在和男人做爱。
“炸弹”爆炸的冲击波已经波及到梦里了,谭潇想。
原来池欲喜欢的是男人,他回想了下,他在接听电话时反应过来的第一想法竟然不是这个,是地铁上的那段经历让他的潜意识默认这个结论了吗?毕竟池欲在地铁上摸的是他,他是男的啊。
不过他喜欢的是女生,二十一年来他从没有对男性动过“喜欢”这种念头。大学时也有男生对他表白过,他表示理解尊重并拒绝,之后就没有后续了。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午夜一个个袭来,他又想起方才的梦,池欲在和做爱时是怎样的表情呢?也像梦里那样……勾人吗?
谭潇觉得被窝有点热,空调温度调太高了吧,他翻了个身,换了个舒服的睡姿,却是没再睡着。
……
一大早就接到谭潇的消息,池欲点开照片,病床上躺着的是谭潇,脑袋绑着绷带,脸色苍白。接下来是三条长语音,是一个年轻男孩的声音,不过不是谭潇,大概率是他所说的发小。
池欲耐心听完语音,内容真假无法第一时间证实,只有谭潇受伤是真,他准了谭潇的病假,并说后天去医院看他。至于为什么不是今天和明天,今天他要去见合作多年的老客户,明天要回公司处理工作。
他和老客户约定的时间是中午,早早开车出发到了约定地点,正要进去餐厅里面,就听到身后有人喊,
“小池。”闫宗笑的慈眉善目,五十几岁的人了仍旧神采奕奕。
“闫总。”池欲上前打招呼。
“俩月没见就生疏了,叫我老闫。”闫宗爽快地说。他本就欣赏池欲,两人又比较聊的来,两个月不见,这一见到就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拉来当自己的亲儿子。
“又见面了,池老板。”
闫总听到声音脸就耷拉下来,看都没看他两个儿子一眼,对池欲说:“这两个不争气的,非要跟着我来,平时也没见这么积极,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家里事业也不上心。”
“爸,在外面哪有你这么说你亲儿子的,给人池老板留下不好的印象,人家不跟我们合作怎么办?”
话音还没落,另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走到池欲面前,握住他的手说:“池老板,好久不见,上次见面还是两个月前。”
池欲和他握了握手,“好久不见,闫公子。”
“池老板见外了,叫我闫衡就好。”
刚松开手,闫衡的哥哥闫岳就握住了池欲的手,“池老板,我是闫岳。”
池欲看着面前的两人,再次感慨基因的神奇。这两兄弟好像复制粘贴似的,长的完全一样,衣服发型也都是同款,单从外表看,连个能区分两人的标志都没有,听说就连闫总也总是分不清他这两个儿子。
闫宗瞥了他儿子们两眼,“等下你们两个可得好好跟池老板学学,池老板在你们这个年纪已经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了。行了,别在这说了,小池咱们上去吧,边吃边聊。”
点了一些菜和几瓶酒,闫宗给自己和池欲各倒了一杯酒,还没喝多话就多了,拉着池欲聊事业,聊基金,聊合作,再聊聊琐事和往事。
“小池,我就说我没看错你,五六年前你来我公司谈业务的时候,我就跟李秘书说,我说这年轻人优秀,有毅力有野心,以后肯定能干出一番事业,现在行业里有谁不知道你的名号?真有人不知道我就帮你打响名号,让他们知道咱池老板的厉害!之前你帮我们公司策划的狗粮广告那可是大获成功,大大提高了我们品牌的知名度……”
闫衡和闫岳两兄弟见缝插针地夸池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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