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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音乐企划西岭篇制作小组”的群聊在早上七点收到了来自孟祈安发来的名为《魂铃引》的歌词文件。
“词作-孟祈安”在群聊会话了“制作人-宁屹洵”并附言:“制作人审词后如果有认为不合适的地方可以再敲我改词,我都听制作人的。”
所有人都没想到孟祈安的效率居然如此之高,距离他前一天晚上说的“明晚给你”这句话只过去了九个小时。
很显然,这首词是他为了加快制作组进度,熬了个大夜赶出来的。昨天还在群里质疑孟祈安这时才提出重做是故意拖延进度、不懂牵一发动全身道理的混音师此刻也没敢再说一个字。
孟祈安是凌晨四点写完这首词的,只睡了三个小时。他前几年适应了不眠不休的高强度工作,近年才为了调理身体立了下班之后不对接任何工作的fg。但他的创作灵感常在深夜爆发,习惯了熬夜,所以这次并没有向他人强调他是为了工作才牺牲自我睡眠时间是为了邀功的意思。倒是有的人,一来工作室就招他。
“之前不是还说,下班后不接任何工作么?”
宁屹洵先是从门外探了半张身子,得到孟祈安的眼神默许后才进了办公室。他手里提的黑色打包袋里装着热腾腾的蟹黄包和水煮蛋,走近后还装作惊讶地指着他眼睛:“孟老师,你黑眼圈都遮不住了。”
“为了防止资本家压榨,才提前给你打的预防针。干我这行的,偶尔破例很正常。”孟祈安无奈,单手撑着下颔,垂眼时看不到他标志性的大双眼皮,他面无表情地盯着电脑屏幕,处理凌晨远程发过来的一堆文件。
宁屹洵看他困得说话的声音都有气无力的,也不打算继续逗弄他:“吃早餐了么?”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孟祈安停下了点鼠标的手,嘴角微微上扬,他目光落在宁屹洵手里提着着那袋散发着香气的黑袋子,乌亮的眸子转了一圈,颇有兴致地问道:“那我要是吃过了,你岂不是白买了?”
可能是身体机能在向他抗议,孟祈安早起醒来后迷迷糊糊地进厨房做早餐,但打开冰箱后看到满满的食材他居然有点想吐,为了把那股子胃里的不适感压下去,他还是空腹来上班了。
孟祈安对蟹黄包的敏锐力度不亚于凌晨对市场项目风险的洞察力,从宁屹洵进门开始他就知道他手里提的是蟹黄包。
宁屹洵眯起眼,脑袋上顶着个大问号:“我给工作室所有人都买了,你到外面看看?”
“哦。”孟祈安尴尬低下头,脸颊两侧有点燥。
他又自作多情。忘了宁屹洵是个对身边所有人都热情大方,还总被员工发好人卡的大善人了。
“吃完在沙发上补会觉吧,熬夜容易过劳死。”宁屹洵微微低身,靠在他办公桌前,笑着把早餐递过去。
孟祈安现在饿得能吃下十头牛。看在他给自己带早餐的份上,暂时不计较他咒自己的话。
他拆开袋子迫不及待往嘴里塞了个鲜嫩多汁的蟹黄包,腮帮子鼓动。他扬起头看到宁屹洵眼下浅浅的乌青,乐了:“你也差不多嘛。”
宁屹洵别过头,咳了两声,解释道:“是有的狗睡觉打呼噜太大声了。”
“不许这么说我儿子,你要是嫌弃,把它给我养。”孟祈安将最后一口包子咽了下去,吃得有点噎,他拿着保温杯起身要接水,才发现他办公室的水喝完了还没来得及换。于是他转回身,望着宁屹洵,可怜巴巴问:“你今天没买咖啡吗?”
自从他闲聊时和宁屹洵说过,凌晨给当他助理这两年来,每天早上都会给他买一杯咖啡,他是为了提高工作效率,才把奶茶戒了改喝咖啡的,提神还消肿。宁屹洵知道后,这段时间每天早上买咖啡,都会给孟祈安顺带一杯。
反正也是顺手捎的,不喝白不喝。孟祈安习惯后每天照例给他转账,今天看到宁屹洵没带咖啡,才发现他并没有天天给自己的带咖啡的义务。
“那是我儿子,你问问他愿不愿意跟你走?”宁屹洵声如暖阳,笑着挑了挑眉,揣在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他摸出来一看,是刚刚点的咖啡到了。
“买了,和我去前台拿。”
孟祈安顿时眉开眼笑,凑上前跟着:“我的词看了么?时间紧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你和小阮说一声,可以开始做了。”
“嗯,看过了。”宁屹洵点头:“我猜孟老师以前被叫返词的次数应该很少。”
宁屹洵今天给他点的是一杯不加糖的热海盐拿铁,他看到孟祈安喝了一口后还特地看了杯子上贴的标签,心里还小小地雀跃了一下。就知道自己点的合他心意。拿铁加了牛奶,没有浓缩的美式苦。
从前就喜欢喝甜的人,怎么可能只靠五年就完全把曾经最喜欢的东西完全戒掉。
他始终比凌晨更了解孟祈安。
“你想夸我写得好就直接夸,说我返词少是什么意思?”孟祈安咬着吸管,转过头看着宁屹洵眨了眨眼,眸光纯净澄澈。
“啧,孟祈安。我发现你越来越像我了。这张嘴这么能说,看来下次想堵住你的嘴只能亲你了。”宁屹洵嘴角漾开的笑意更深,突然想捏一捏他的脸。
“喂。”孟祈安哀怨地剜了他一眼,耳根染上一抹红,他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比不要脸他还是甘拜下风。宁屹洵这功力深厚得可以当他的导师。这是办公室啊!他是生怕路过同事工位的时候他们听不到吗?!
但宁屹洵似乎不想这么快放过他:“你喝多的时候不是挺主动的么?”
孟祈安像一只鼓胀的气球,只差一点点就要被撑破了。
脑海中又想起那晚浴室里的画面,耳尖红得要滴血。气得他伸手探进宁屹洵的毛衣袖子里掐他的手臂,但他的手臂绷紧时肌肉线条明显,捏不动,孟祈安掐得手疼,败兴而归。
宁屹洵得逞一笑:“放心,我已经让小阮开工了。还有,原组混音师我换了,新来的是个很优秀的小姑娘,做过许多专业歌手的歌曲项目。她名字叫piko,你可以看看群里。”
孟祈安闻言顿住脚步,掏出手机点开群聊,才发现昨天群里那个骂他的混音师被踢出群了,新来的是一个用粉色兔子头像的小姑娘,正在群里和大家打招呼。
“你不是说现在换人……”
“诶,我总忘记我是老板。现在,我想换谁就换谁,没必要忍着。”宁屹洵打断他,无所谓地摊手。
万年好脾气的宁屹洵,还会有忍不了人的时候。
“你说你五年前被前任毫无缘由地甩了,然后你们现在又因为工作的原因意外重逢,你现在怀疑自己不止有狂躁症还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宁屹洵的心理医生是个长相慈祥,带着老花镜的老头。他已经是快退休的年纪了,出诊号很难约。由于放心不下手里带的几名实习研究生,他隔三差五还是会来医院坐诊。
“嗯。”宁屹洵也觉得好笑。
医生扶了扶滑落的老花镜,悠悠道:“小宁,你是在编吗?我记得你是南都人啊,那按理来说,你对象应该也是南都人?”
“是。但医生,我真的没有在编。”宁屹洵手肘抵在桌子上,无奈扶额,闭上了眼。
就是这么戏剧,这么抓马。他甚至还省略了他是在扮乞丐的时候遇到了替他出头的孟祈安等一系列具体的事。
“哦——”医生了然点点头,意味深长睨了他一眼,刻意拖长尾音:“那你为什么怀疑自己有斯德哥尔摩?因为你又再次爱上他了?”
“我……”宁屹洵摸了摸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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