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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的后穴被人破入,还是让孟祈安疼得溢出生理眼泪,今天流了太多泪。他用膝盖重重撞了一下宁屹洵的侧腰,但压在他身上的宁屹洵巍然不动,甚至还牵着孟祈安的手,包裹住他的手,带着他摸自己早已粗硬的性器。
孟祈安低喘着,摸到硬物的那一刻霎时噤声了,脸上身上全是黏糊糊的细汗。
“怎么会疼,你后面都是水。”宁屹洵咬着他耳朵,声音沉哑,又插入第二根手指,等他适应了。
孟祈安耳根红得能滴血,他咬着下唇让自己不发出声,只做无声的抗议,但宁屹洵的发言总能令他气血上涌。孟祈安赌气般地用左手刮着宁屹洵的脊背,右手却要乖乖在身下给他套弄着。
但他怎么感觉好像更大了?!太可怕了,孟祈安甚至能感受到他在自己手心里变大的过程。
“你活儿不好,所以我疼。”孟祈安皱着眉,仰起下巴挑衅说。
“是么?”宁屹洵笑了笑,说这话时,他正好插入第三根手指:“是过了太久了。”
抽动的水声愈来愈响,宁屹洵拱在他肩窝里吸气,突然问:“孟老师,没有情魄,也可以爱人么?”
孟祈安怔得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还疑惑他怎么问起《魂铃引》的剧情了,就被宁屹洵不满地捏了捏手,于是他只好再次动起来。
“有欲魄,就够了。”他说。
宁屹洵冷笑一声,抬起头,发丝被孟祈安揉得凌乱。他看孟祈安绯红且布满情欲的脸,眸光突然变得黯淡。
孟祈安言下之意,我们直接不谈爱,只行欲。
扩张得差不多了,宁屹洵才抽出手指,双手压住他的腿根,掰开他双腿直接挺入,但龟头刚进入,孟祈安便开始挣扎着腿踹他,手肘撑着床想要起身。
太大了,孟祈安感觉自己要被撕裂了,真的会死的。
“忍一下,宝宝。”宁屹洵轻声哄着,握着他的腰,贴着他的脸,一点点吻去他的泪,吻过眼角,鼻尖,脸颊,然后再次探入唇中吮吸他的唇舌。
“呜呜……”孟祈安搂着他脖颈,被动地承受他的亲吻,大腿内侧夹着他有力的腰。
仿佛与过去重合,这样温柔的宁屹洵,像五年前的宁屹洵,会温柔地哄他,替他吻去泪水。
但身下的绞痛把他拉回现实,宁屹洵再次插了进来。
温热的内壁包裹着宁屹洵的性器,让他情难自禁,呼吸变得急促,两个人的热气搅到一快,舌尖都被对方咬破了,除了亲吻的水声和身下抽插的水声,就是混乱得没有节奏的心跳声。
宁屹洵抱紧了身下的人,开始挺胯大张大合地操弄着,整根没入,又抽出,他在找那个位置,孟祈安后穴的水越流越多,黏腻湿滑地流过他腿根,宁屹洵深入浅出地磨碾,捣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在他顶到某个地方时,孟祈安突然叫出了声,抓着他的背哭着求他:“哈啊……你慢点,等会……我不要了……不要了……”
“是这里吗,宝宝。”宁屹洵吻着他脖颈,又顶了一次。
他故意这么叫。
“啊……呃啊……不要叫我宝宝……”孟祈安喘着,抬手轻轻扇了他一掌。
不痛不痒,跟小猫挠人似的,宁屹洵笑。他没再说话,握着他的腰窝对着刚刚的位置加速顶弄,又把孟祈安操射了一次,精液尽数射在了宁屹洵的腹肌上。
孟祈安只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人从躯体里拽出去了,一次次双手捧着抛上云端,又从高处失重坠落。他很害怕,害怕没有人再接住他,害怕灵魂失重破碎。
他失去时间概念,不知过了多久,体内涌入一股暖流,宁屹洵埋在他肩窝喘气,终于将自己释放出来。
孟祈安松了口气,抬起手温柔地揉着他后脑的发,似乎在安抚。浸湿的长睫落下,他合上眼昏睡过去。
西岭在十二月初迎来了冬天的第一场雪。
一抹亮白透过窗户间隙和黑色遮光帘,照亮乌沉沉的室内,落在人平和安稳的眉目间。
孟祈安浅眠,被突如其来的光刺得皱起眉,半梦半醒中不耐烦地哼了一声,随即翻了个身,另一侧侧暖烘烘的。人在冬季是有趋热性的,他不由地往暖源散发的方向挪了挪位置。
腰间搭着的那只手搂得更紧,还把人往怀里捞。孟祈安被这动静吓得身体一僵,昨夜破碎的记忆重新涌入脑海,他吓得睁开眼,正好对上宁屹洵垂落的惺忪目光。
“今天休息。”宁屹洵说完再次闭上眼,搭在孟祈安腰上的手依然没拿开,冷静得可怕。
孟祈安动了动唇瓣,心跳到嗓子眼。他小幅度地掀开被子一看,身上穿的是睡衣,唯两颗扣上的扣子位置还扣错了,隐隐约约能看到自己身上分布不均的红痕和齿印。
孟祈安想起来了。昨天晚上他累得睁不开眼,被宁屹洵抱回房间清理,宁屹洵从柜子里找出睡衣给他穿上。但暖气开得太足,他身上又热,嘟囔着死活不肯穿,宁屹洵给他扣好,他生气地解开,最后就这样迷迷糊糊睡着了。
孟祈安背脊发凉……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再怎么追悔莫及也无济于事。他们俩就这么擦枪走火稀里糊涂上了床,现在只能选择在今天过后自动过滤掉这件事。
孟祈安瞥了眼墙上的挂钟,九点半,离通知的视频会议开始还有十分钟。他推开宁屹洵还扒在自己身上的手,在他小腿肚上踢了一脚,说:“你赶紧回去。”
等会宁屹洵要是进入视频画面被人看到,他可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宁屹洵撩开眼皮,挑了挑眉,说:“这么冷血,用完就赶人。”
孟祈安耳根泛红,闭眼攥紧了手里的拳,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试图把头顶窜起的火光熄灭。
到底是谁先把人按倒的?!
算了,就当被狗咬了。
不想和宁屹洵对杠,他还急着开视频会议,正要爬起来找电脑,哪知动作太急,起到一半,腰间出现的酸痛感让他再次跌回床上。
孟祈安从温暖的被子里抽出双手一看,手腕上两圈红印历历在目。他看了看手腕,又转头看了看宁屹洵,眨眼,再回头看手腕。
宁屹洵这个罪魁祸首很识相地起身下床,淡定地回自己房间去了。
孟祈安匆忙打开摄像头时,看到中年上司在奇怪摄像角度画面里的那张脸都迷惑起来,这种表情令他的视频画面看起来更加扭曲了。
“小孟,北方不是有暖气吗?你怎么在室内还穿这么多?生病了吗?”
时间紧急,孟祈安刚刚随手捞了一件烟灰色的鹅绒厚外套就在睡衣外边套上了,脖子上明显的牙印和红痕还没消,他只能暂时用围巾遮住,至于为什么戴鸭舌帽,是因为头发睡得乱成一团来不及打理了。
“呃,我……”孟祈安透亮的眼珠子一转,指了指窗外的方向:“今天下雪了,一会想去下面玩雪,就穿得多了点。”
“噢,下雪了啊。”上司操着一口亲切广东口音,了然点头:“南方人都喜欢雪,我也喜欢。”
“嗯嗯嗯。”孟祈安疯狂点头,不想让其他同事再等他们闲聊,只好催促上司:“领导,会议要开始了吗?大家都到了呢。”
falloff咖啡馆里,二层空旷的会员区中央,坐着一位烫着法式大卷,身穿isabelarant卡其色棉绒大衣的气质女士,在悠闲地欣赏舞台中央的小提琴独奏。
她一手撑着下颌,另一只手捏着小银匙,在缓慢地搅动着白色搪瓷杯里的热可可。
独特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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