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君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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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春芽,备好轿子,本王出去玩玩。”
“是,殿下。”
皮裘暖炉,冬日里君琼将其身躯裹得十分严实,巳时三刻,仪仗出了宸王府,三日前的大雪已停,路雪扫空,休沐日街上行人颇多,辇轿于东市驿馆停下,君琼被两位侍卫搀扶下了轿子。
君琼看到驿馆中装扮不甚似京中人士,“那是?”
陆柒低声道,“是漠北来的使臣,应是来京短住。”
“还有一月,便是二月二。”是他和哥哥的诞辰,算得上是新帝登基的第一个万寿。
那为首的使臣往君琼方向瞥了一眼,不同的瞳眸闪了一瞬,和身边同僚言了两句,直直走到君琼面前,行了漠北的礼数。
“臣参见宸王殿下。”
君琼点头,“漠北使臣远道而来竟知本王之名。”
“大楚宗室二龙,臣不敢不知。”他站起身,君琼看着他宽硕的身姿与略微晒黑的脸,又低下头,见送往江南的信件已打点妥当,他将雪狐抹额正了正,眉目敛起,“本王今日还有事,你”
“臣依布拉提。”
“嗯,退下吧。”
依布拉提看着那道裹入银狐皮袄的身影渐行渐远,回头对同僚道,“将献礼看好。”
“殿下,陛下赐的东西已全数送入王府库房了,陛下还拨了黄金百两当作您这月的零花,定是诚心求和的。”春芽是昔年照顾他和哥哥的大宫女,现下被他带在身边侍候,最近君珩明里暗里派眼线来他跟前吹风,君琼掰开一小瓣柑橘,送入口中,“那本王再过三日去见哥哥。”
春芽笑了笑,“是,奴婢明白。”
“回头再叫人买些沃柑和甘蔗,叫车夫转去西市。”君琼在车轿中打了个哈欠。
“是。”
西市酒楼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君琼带人上了天字间,见着了熟悉面孔。
“宸王金安。”
“无需多礼,坐吧。”
辅国公家的长子秦言澈风度翩翩,嗜酒又喜文书,但当年在重华宫崇文馆读书时每次课业都只能是做着老三,就算使出浑身解数,都抵不过君琼与君珩,他也算是个,同君琼一起长大的玩伴。
“点了几品这家新上的热锅,殿下可要尝尝?”他盛情邀请。
君琼长睫微颤一下,而后浅笑,“好啊。”
酒酿糟乳,热锅炙虾与黄鱼吊汤入胃,君琼喝完一碗又吩咐下人乘了一碗,他少食肉却喜用甜羹与鲜汤,补起身子的暖意,身边的婢女又为他布了清口的小菜,君琼吃下后净了口。
“不知这和丰楼火夫的厨艺比之宫内御厨如何?”秦言澈又喝了一樽酒。
“好,但亦有美中不足之处。”君琼向来嘴刁,“不谈这个,本王上月还未贺你得中举人。”
秦言澈眉宇挑起,“殿下还记着,还有来年乡试与会试,殿下到时可得好好恭贺微臣一番。”
“今日这餐本王已命人结了,往后叫辅国公莫要送人来王府。”君琼打断他的话,叫人为他披上披肩,转身下楼。
“世子,殿下是知道了大人干的些事了。”
“父亲办事明目张胆我有什么办法,”他又叫人添了一壶,“宸王殿下不喜欢有人插进他的身边,但陛下不也一样学着我们照做吗,就因为他是九五之尊?是他亲哥?”
“世子!世子!”旁边的小厮连忙摇醒他。
“我又没醉!去,着人回国公府将那些礼物再检查一遍备好,来年开春一并送入宸王府。”
“是,世子。”
君琼又在西市绕了一圈,施了两锭银子给沿路乞讨的伙计与乞丐,又去各处铺子查阅了番今年的米面与炭火标价,买了些新奇的珠宝首饰,最后才回了王府。
“春芽?”他朝外叫去,进来的却是碧月与碧云两个侍婢,“你们下去吧,叫陆柒与萧暮进来。”
她们应是退下,又二人进来,轻轻关上了门。
君琼躺在软榻上,叫他们靠近为他按摩放松,温暖舒适的感觉让困意席卷,他打了个哈欠,“本王乏了,萧暮留下,到酉时布好菜食再唤本王。”
“是。”陆柒领命下去,关上了门,萧暮为君琼掖好被褥,将门轩尽数锁上。
“去偏殿候着。”
萧暮眼眸黯淡一瞬,道了声是,后又想起什么,“主子,今日陛下那又派了人。”
“过三日便要去宫里,由着他们,不叫他们近身就是。”
“是,属下明白了。”
萧暮暗着脸去了偏殿,“才几日,便又要进宫。”他又自帘帐外观去内里安静的声音,君琼安寝时十分恬静乖巧,不闹不吵。
地龙一直燃倒酉时,下人又添了波柴火,君琼吃完饭食,将一些他负责的户部与吏部政务处理完,把两件信给拟好,着人一封于宫门落钥前送去,另一封则是到翌日辰时才送出府。
“陛下,宸王已候在暖阁。”御前太监顶着几位臣子疑惑的目光捏汗敲开了御书房的门。
“叫他再等一盏茶,先送些糕点过去。”随后皇帝冷了脸色,“再报军田贪污一事。”
君琼在暖阁里喝了些茶水,叫一旁的萧暮剥了几颗核桃,“事务繁多,我来的不是时候。”
“陛下与殿下爱子爱民,体恤民生,殿下昨日还看了不少衙门的案子,今日又早早入宫,不如小憩片刻?”
君琼闻言还真困倦似地打了个哈欠,葱白细指捏起一块完整油亮的核桃仁,细嚼间看到暖阁门室被轻轻打开,君珩进来看了眼他,又对萧暮冷声道,“下去。”
“是,陛下。”
“暖阁后室有备了枕席的床榻。”君珩靠近坐下,将几颗剩下的核桃剥完递到君琼嘴边,若是一旁还有臣子太监随侍,都得劝一番这九五至尊小心些手,可惜君琼不会劝谏。
“抱我过去。”
“还在生朕的气?”
君琼闷声转头准备起身,身上的玉缀金银珠饰倏地传出与龙纹玉佩相撞的声响,他被君珩拉住打横抱起,“哥哥抱你。”
君琼朝他胸口重重捶打两记,而后道,“好了,不气了。”
暖阁内寝摆放的花樽玉器也十分奢华,金丝楠木拔步床尾挂着一对鹿角,是去年仍是太子的君珩在秋猎时为君琼猎得的,祖宗规制,新帝彰显其姿、端正其名,必得猎中熊、鹿、豹、隼,并将皮角翎羽供于太庙宗祠。
但君珩没有这么做,他第一时间命人把他猎来的熊皮制成了皮裘送给了畏寒的弟弟,鹿角处理过后各挂在了暖阁与王府供弟弟赏观,活擒豹子关在皇林兽苑叫弟弟玩着驯养,鹰隼漂亮的翎羽也缀在了宸王的文剑剑穗上。
他给予弟弟的很多,只是在补偿、愧疚,自己没有把这个皇位留给他,索求的却有悖人伦,想着这份禁忌的爱更深一分,想要得到回应。
纤细软白的手指触上他勃起的肉根时,君珩对上君琼略显慌乱的眼神,“弄出来。”
“狰狞恐怖。”君琼闭了眼,长睫颤动,君珩观在眼里,欲望更甚,将他的下巴抬起。
“那就不看。”君珩迫他睁开凤眸看着自己,同生兄弟似乎只有眉骨相似,君琼柔美不施粉黛尽显娇嫩,君珩脸上却是阴鸷冷峻。
细指绕过冠头,盈握渐渐收力,硬挺翘动的肉棒昭示着主人的兴奋。
“别亲我”君琼偏头,手上的爱抚也没有停下。
他也有了些许反应,脸上透上薄红,可爱得很,被哥哥看在眼里。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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