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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我又重复了一遍。

他提高了一点声音:“你说什么?”

我侧头一看,才发觉刚好是他听不见的那只耳朵贴着我嘴边。我大声说:“你难受得厉害吗?再等一等,我就带你回家。”

他“嗯”了一声,伸出一只无力的手,指了指某一方向:“走那边,近……”

我将他搂得紧了些:“好,你少说点话。”

他的脑袋拱了拱,算是点头,过了一会儿又含含糊糊地说:“跟我说说话……”

我心中突地一跳,这怕不是真烧得不轻,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我答应得敷衍,他又问:“什么?”

我只好一直用高声对他讲话。

他的躯体在我怀中颤抖了起来。

“你很冷吗?”

“唔,不……”

那黏糊糊的勾人尾音又出现在他口中,我瞬间全身过电似的发麻,苦笑起来。这是生病与蛊发撞在一块了。

他没有要求别的,只会在我停下说话时不满地动一动身子。我偶尔低下头查看他的情况,会发现他呼吸急促,泛着病态嫣红的面颊与失神的眼中亦透着一股缱绻绸缪。

我一时忘记了言语,在他无声的催促中,只得一遍遍喊他的名字。

“戚伤桐。”

“戚伤桐……”

他忽然紧闭起双眼,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哼,将脸埋进我的衣服里。

那一刻我恍然大悟,蓦然明白了这雨声意味着什么。

雨声遮住了太多声音,也挡住了他感知外物的存在。为此,他不得不调动全身的感官,使感受贴近于我。我的任何一个触碰、一声呼唤,对他而言都是莫大刺激。尤其是在他无暇视物,也无暇思考的当下。

我们像两个刚从河底爬上来的水鬼,湿答答地出现在空庐的门前。

当时小木撑着一把伞,在院子里面踱步,模样甚为焦急。我叫了他一声,他跑了过来。满院的花被雨打落不少,花瓣在他脚底被碾成泥。

我与他匆匆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冲进了屋里。

不到半个时辰,终于将戚伤桐安置好。屋里点了一炉炭火,他穿着干燥的衣服,裹在暖烘烘的被子里,神志不清地吐出破碎的呼吸。

小木拿着一条干布,将雨水从他结成一缕缕的头发中吸走。

我拖了把凳子在床边坐下,问:“小布去哪了?”

“看到雨大,知道你们没带伞,就上山找你们了。”小木平静地说,“别担心他,不会出事的。”

“平时就不常出门,一出门就遇上这么大的雨,真不凑巧。”我叹了一声,“我去镇上请个大夫吧?”

“别去。”小木说,“厨房里有治风寒的药,你没事就去煎一副来。”

我站起身,又停下:“药怎能乱吃?你怎么知道是风寒?”

“那就不吃了,反正是会好的。”

我一噎,不可置信道:“你听听自己在说什么,他和我们不一样,生了病要服药调理,不然轻症久拖成重症,或落下病根,可就麻烦了。”更何况,他可不能病倒,我还指望和他一起东行。

小木嘟哝道:“那你去嘛。”

我气哼哼地跑去厨房煎了一副药,故意在他门前支起炉子,将药的苦气扇进房内。过后我才想起,屋里的两位都是闻不到的。

我没什么看病的经验,只能看那些药材的颜色都被煮进汤里,就关了火篦出一碗,端到戚伤桐床前。

他竟已醒了。

小木又在一旁凉凉地说:“公子已退烧了。”

滚烫的红从他脸上褪去后,露出苍白的底色。他身体虚软得只能将头侧过一些,嘴角动了动,露出一个安抚般的微笑。

“那是药吗?”他问。

我捏着汤碗边缘,讪讪道:“是。”

他说:“连兄费了这么久的时间做出来的一碗,我不尝一口真有些说不过去了。”

我心中紧绷着的那根弦在听到这句话后忽然松懈了下来,轻松笑道:“这可不是菜。”

他眼中也露出一丝柔和:“这样才对,你们两个,别愁眉苦脸地在我面前呆着。”

小木腾地一下站起身,边往外走边说:“我去把小布找回来。”

我把药碗搁下,望了一眼他离去的背影,道:“怎么你一醒,他就好像开始闹脾气了?”

戚伤桐问:“是我醒来才闹脾气的么?”

我想了想:“倒也不是,你昏睡的时候他也有些……”我摸了摸鼻梁,“似乎故意不想给你医治一样。”

“我的确不需看诊用药。”他说了句让我迷惑的话,见我露出诧异之色,他喉结颤了颤,继续慢吞吞地说,“他还在介怀心颜姑娘做的事情呢。”

许久没听到那妖女的名字,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待我想起她是谁,刚欲脱口而出,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忽然心中一震,道:“那虫子还真能延年益寿强身健体?”我简直要被自己这说法逗笑了,我不相信会有如此荒谬之事。

“延年益寿说不上,它的确能化解体内病气与淤毒。”他轻咳一声,我为他倒了杯温水送到他唇边,让他抿了一口,“她喂我服下蛊虫之前,是这样说的……不管怎样,也不算骗人。”

我现在知道了,多半是他主动张的口。

我郁郁道:“你这个脾气,确实还是让傀儡替你出门比较好。”

他疲惫的双眼在我身上虚虚凝视片刻,道:“连兄想错了。不会伤害我的人就是不会伤害我,此事我看得比谁都清楚。”

他的声音仍十分无力,却含有一股不可动摇的确信。

当我与他对视之时,我竟找不出话来反驳。毕竟,任何一人看到他那双眼睛,都不会质疑,那双几乎没有视力的眼,亦是一双悉晓千百般画皮之下的本相的眼。

“反正,她不会再见你了。”我喃喃重复起那一日他告诉我的话。

“我再也不会见到她了。”他肯定道。

我轻轻点着头,心知从此刻之后,我所有关于她的问题都不再有意义,亦不必再问出口。但我仍忍不住说:“有的伤害并非出自恶意。”

他的上下眼睫缓缓相碰了一下:“连兄对此有什么心得?”

“你,唉。”我本不擅辩经,遇上他这种道理自成体统者更是束手无策,铩羽而归。

他烧退得快,却还是在床榻上躺了三天。期间小木与小布轮流照料,这三天内他体内的蛊异常安分,我只能在白天去与他说一阵子话,一见他打哈欠,就识趣地走出去。

他痊愈那日正是个艳阳高照的晴天,小布将所有积压的夏衣都拿出来晾晒,挂满整个院子,在轻风中曳动着,如烟如云。

院中有些花的花期已过,但有另一些不知名的绿茎从土下冒了出来。

我拿着一只瓢,挨个给那些连花苞都没结的葱绿植丛浇水。

一双白净的鞋履蓦地出现在我眼前。我将视线上移,看见一段病后清减几寸的腰肢,再往上,便是戚伤桐又尖了些的下巴。

“今日去镇上置办一套车马吧。”

我一怔:“你伤寒初愈,不用这么急吧?何况你还没告诉他们两个……”我朝那层叠悬挂的衣服上映出的两个矮小影子望去。

“我本来也不欲在此地多待。”他压低声音,“就在昨天,我感觉不到替身傀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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