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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云烟。
“看,这是爸爸为伊人放的烟花!”
关雎抱着伊人,让她看天际蹦开的烟花。
关伊人有点怕,但在爸爸的鼓励下还是勇敢地抬起头向上看。
她还没见过可以飞这么高,开这么大的烟花,一时有点看愣了。
烟花放完后她埋头在关雎的肩上,脑门在他颈窝蹭蹭。
“漂亮花花。”关伊人说,她好像还觉得不够,又说:“爸爸漂亮。”
关雎捏了捏她帽子上的兔耳朵,心里软成了一片,道:“伊人也漂亮。”
一夜炮竹声响,四周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关雎终于把伊人哄睡。
他也躺在伊人旁边,手不自觉地摩挲着兔子耳朵,思考起了未来的事情。
当时他请了八个月的假,但伊人出生后他吃了不少苦,又多在医院躺了一个月,那一个月让他觉得后怕,便不敢再回去上班。
于是八个月变成了无限顺延的假期,经理得到老板的指示后只和他说:“只要你回来,在河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伊人过了年就三岁了,她已经在镇上待了太久,是时候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也应该要去幼儿园了。
卡里的钱所剩不多,他也需要出去工作养孩子。
想着想着,他也睡着了。
那个三年多里想过无数次的人,这次竟没有出现在他梦里。
回到阔别已久的地方,明明没什么改变,但关雎还是觉得有一些陌生。
好在之前的房子没有退租,让他能有个歇脚的地方。
伊人对大城市的风光好奇极了,在车上的时候一直趴在车窗上观察着外面,大大的眼睛里面透露出惊喜。
关雎抱着伊人,心里也思绪万千。
他已经休假三年,有女万事足的他不得不面对花钱如流水的现状,思来想去,除了给伊人找幼儿园之外,他觉得还是要把伊人交给保姆,自己联系经理回去上班。
关雎办事很快,保姆很快就定下来,马上就能到岗。
他也联系了经理,那边也表示他随时可以回来,什么时候上岗都行。
只有幼儿园出了点小问题,离家最近的园方说暂时不招插班生,伊人年纪也还小,让她秋季学期再来报名。
关雎也没有强求,又等了一周,陪伊人熟悉了一下环境才收拾东西准备复工。
今天的在河不忙,同事们对关雎的归来表示热烈欢迎,开工前还特意为他举办了一个小小的欢迎会。
“关哥已经痊愈了吧?”
“以后一定要注意身体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做治疗痛不痛哇,我们听经理说你请两年假的时候都吓死啦,你又不让我们去看你。”
关雎哭笑不得,差点就忘记了之前自己编了个长肿瘤的借口骗他们。
“我已经痊愈了,谢谢大家的关心。”关雎对着各位同事敬了杯酒,又说了几句好话才散场开始工作。
复岗半个月,关雎担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他私底下偷偷了解过,据说钟擎这段时间都很少来这。
这样最好,省得旧情人见面,分外眼红。
抽了个空闲时间打电话给保姆询问伊人的情况,视频里,伊人在小吊床上睡着了,两只小手握拳高举过头顶,关雎透着屏幕都能想象得到那小拳头有多柔软。
瞥见女儿眼角未干的一点水渍,关雎心疼地问:“伊人哭了吗?”
保姆道:“伊人很乖的,就是睡前嚷嚷着要爸爸,哭了一会,但没过多久就睡着了。小孩子嘛,粘人一点很正常的。”
“嗯。”
关雎又叮嘱了保姆几句,又看了一眼伊人,才恋恋不舍地挂掉电话。
他有点失力地靠在墙上抽出打火机,没忍住点着了同事刚刚送的一支烟。
他原本也想着自己是否该换个工作,能有更多的时间陪着伊人,可他一没学历二没本事,要找到和在河薪资相当的工作可谓是难如登天,便也先静下心来,认真工作。
钟擎再三确认了自己没有看错,那个靠在角落墙上吞云吐雾的人就是三年未见的关雎没错。
几年未见,他还是如之前一样消瘦,他临走前关雎身上长的那些肉全然不见了。
感觉到有人靠近,关雎马上将烟摁在垃圾桶边熄灭,迅速调出了营业式笑容,转头问道:“您好,请问有什么……”
话音未落他便愣住了。
熟悉的包厢内旧情人面对面相望,竟一时无言。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钟擎问。
“刚学会。”
“撒谎。”钟擎毫不留情地揭穿他,这人娴熟的吞吐模样,一点儿也不像新手。
关雎不再辩解,他总不能说自己一直都会,之前是在他面前扮演乖仔角色,所以才一直没抽吧。
没有预想中的红眼,他们淡定得像是三天没见。
将人拉到自己身边,钟擎点燃一支烟递给他,“你抽烟的样子,还挺性感。”
这样直白不晦的话语落在关雎耳中,让他有些羞怯,长吸了一口烟,而后缓缓吐出,白色烟雾迷蒙了钟擎看他的眼神。
钟擎也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靠近关雎含糊道:“借个火。”
头一低,两支烟头相触,很快就烧到一起。
隔了三年,好像许多要说的,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关雎眼里的果断抽离和钟擎眼里的不告而别都是横踞在这三年里的一根软刺,不碰时不痛不痒,一碰了便是心痛难耐,可偏偏又并非他们本意。
烟雾一圈一圈消散,最后一口,钟擎忽然侧头吻住关雎的唇,一只手摁熄了烟头,一只手搂在关雎腰上,将人往身边再带一点。
一口烟雾还没吐出就被钟擎堵在嘴里,关雎差点被呛了一下,又因钟擎的适时抽离而缓了过来。
钟擎将关雎手里的烟头抽出熄灭,嘴唇又重重覆盖上他的,极尽力气地吮吸啃咬着,接了个带着浓浓烟草味的吻。
关雎想推开他,但无济于事,他被钟擎箍得太紧,根本没法逃离。
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毛病,三年前满嘴不在意,转身就出国了的人是他,一见面就想把人往床上带的人也是他,天下便宜都是他一家的呢?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干柴烈火一点即燃,激烈的吻和肢体不停拉扯摩擦,虽有宣泄的意味在,但也抵不住透出来的浓浓暧昧。
稍微平静一点的时候,两人下身已经硬挺着顶在一起了。
关雎下身被紧紧压着不敢随意动弹,他气得一巴掌甩在钟擎脸上,吼道:“你够了!”
“我……”关雎吼完之后也清醒了,他愣愣地看着被他打偏过去的钟擎,吓得不敢再发出声音。
“脾气见长了。”钟擎道。
他语气并没有不对,关雎松了一口气。
“你该打!”关雎回他,气势却比刚刚弱了许多。
钟擎目不转睛地看着想了三年的面孔,问道:“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关雎眼眶霎时泛红,不说还好,一说就勾起了他当时难堪的回忆。
“……”关雎别过脸去不说话,被钟擎小心掰了回来。
“为什么不听我解释就走了?”
关雎咬着牙道:“你都说玩腻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果真如此。
钟擎心疼地亲了一口关雎,他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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