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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弥漫中,岑溪东好像看见有什么黑色的东西在他的大腿根,像小蝌蚪似的游来游去,吓得岑溪东喉咙发紧,一时间竟忘记了叫喊。
那东西似乎察觉到了岑溪东的目光,受惊似的在岑溪东发麻没有知觉的大腿根狠狠的咬了一口。
血水顿时从伤处涌了出来。
刺痛感把岑溪东身上的发麻无法动弹,激退了不少,得到身体控制权的岑溪东赶忙手脚并用的爬上了浴室地板。
与此同时一声不受控制的哀嚎从他嘴里叫出。
“啊!”
程送风的房间离岑溪东的房间只有几步之遥,听到岑溪东尖厉的喊叫时,程送风正在擦湿漉漉的头发。
他听见岑溪东的叫喊后,连揉头发的帕子都顾不上,穿着浴袍就拧开了岑溪东的房门。
只是一进去他就发觉房间的气氛有些诡异的压抑,屋顶昏黄的灯在他进来后,暗了两下后就恢复了正常。
“哥?”岑溪东眉头微蹙,想起他去接岑溪东时,那些人的玩的游戏,不禁喉结微滚,大步走进了浴室。
岑溪东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整个人瘫坐在光滑的地板上,血水从他大腿间源源不断的流出,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的头顶上,身下影子被诡异的拉长,成为一个扭曲的可怕的人。
程送风一边喊岑溪东,一边走到他身前蹲下,目光却停留在他一进来就察觉不对的浴缸里。
岑溪东显然吓坏了,在程送风捧起他的脸询问他究竟出了什么事时,他说了很多话,但就是结结巴巴上句连不上下句。
岑溪东发觉出了自己的异常,他拼命让自己恐惧的心镇定下来,将口水吞了又吞,却在说话时眼泪止不住的扑簌簌的落下,“里面,里面有东西。”
“我送你出去。”
岑溪东的脸冰到可怕。
程送风怕他一直待在这里,会被刺激,而且他也不能保证一会他去看浴缸,会从里面看出什么可怕的东西来。
“不,不用,我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岑溪东脸色发白,他攥着程送风的手,紧紧的,指甲陷入到皮肉,把程送风的手都抓出了血。
刚开始岑溪东还试图欺骗自己,刚刚的一切只是幻觉,但他大腿的伤实在是太痛了,让他想忽视都难。
岑溪东在程送风赶来前,克服着恐惧低头看了一眼他的大腿根,可没成想就是这么一看,竟让他看见他的大腿根伤处稍下有一个清晰的人牙的牙印。
被咬伤的地方血淋淋的,看不大清楚伤口的轮廓,不过依照下方那个牙印,岑溪东已经猜到他的伤口究竟是个什么样了。
不过,他还是不敢相信,刚刚从他脚游到大腿的居然是个人。
什么人才这么小?
袖珍人也不可能吧?
而且,他家别墅都有保安全天巡逻的啊,怕的就是程送风被绑架的事重演,没道理会有人偷偷潜入他的房间进入他的浴室,只为咬他一口。
可是目的不是这个的话,又是什么?
岑溪东大脑一片混乱,眼泪早已止住了,但红如蔷薇的眼眶在苍白的面颊上显得异常的可怜破碎,让人不想注意都难。
“你现在的精神不大好,还是先出去躺床上休息一下,我看了是什么情况再告诉你。”
岑溪东争不过程送风,只得按照后者的话,被其搀扶到了床边。
“你躺着休息一下,我去浴缸那看看。”
程送风有些放心不下岑溪东,不过浴室离床不远,这点距离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想到这,程送风攥紧拳头,进了浴室,他刚走到浴缸旁边,看粉白色的汤浴,试图从里面看出点什么,因为看不大清,程送风正犹豫着要不要冒险伸手下去拔下底下的放水塞,可没等他动手,那被他送到床边的岑溪东就发出了凄厉的喊叫。
程送风赶忙从浴室走出去,可他一出去,就看见了让他胆颤的一幕。
岑溪东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床上的被子被他掀开一角,那一角摆放着一颗湿漉漉的人头,那人头脖颈处还流着血,一双眼睛睁得老大,眼白有密密麻麻的红血丝,那青紫色的嘴唇上有猩红的血液,似乎在自证咬岑溪东的人就是自己。
程送风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头是谁。
余项明。
程送风问岑溪东为什么会问那个问题时,是他热情的替岑溪东解的答。
程送风几步上前,拉起身体瘫软的岑溪东,轻拍着后者的脊背,“闭上眼,别怕,这里的一切交给我。”
程送风领着浑身颤抖的岑溪东出了门,到自己房间坐下缓了口气后,这才拨打了报警电话。
只是更离奇的还在后面。
余项明并没有死。
但dna检测出这颗人头就是他的。
岑溪东被这突发事件,吓得不敢一个人独处,程送风发觉出了这一点,热情的邀请他一起睡。
想起程送风对他的那些不怀好意,岑溪东果断拒绝了他热情的邀请,和家里的一个从小玩到大的佣人睡在了一块,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竟然给那佣人招来了飞来横祸。
岑溪东半夜是被滴滴答答的声音吵醒的。
起初他还以为是外面下雨了,可下一秒他就发觉,原来不是外面下雨,而是屋内漏水了,但说是水未免有点太过温热和腥湿了。
岑溪东闻着那股腥味,眉头紧锁,有了些不好的预感,他下意识打开灯,结果看到了让他瞠目结舌的一幕。
只见那和他从小玩到大感情交好的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被窝里移到了吊灯下,整个人像是摇摆的夏日驱赶蚊蝇的红色条子一般,垂了下来,在距离岑溪东的脸只有两米的地方,血液滴答滴答的从他身上掉落下来溅到岑溪东露在外面的双脚。
……
“哥?”程送风听见动静从楼上下来时,其他的佣人已经报了警,岑溪东红肿着眼睛,被佣人搀扶着靠在墙边,一副风吹就倒的模样。
岑溪东目光呆滞,听见程送风几次呼喊都没回过神来。
“早说了你现在的情况最适合的就是和我呆在一起。”佣人见程送风过来,颇有眼力的松开了岑溪东,将其交由程送风搀扶,程送风紧握着他的手,牵起那还没来得及清洗干净的指尖,放在鼻下深深地嗅了一下。
岑溪东先前泡过澡,虽然遭遇了那种事,可洗澡用的淡淡的牛奶香氛味还没散,混上这浓郁的血腥气,有种说不出的紧欲、迷人。
程送风滚烫的鼻息打在岑溪东的指尖上,让岑溪东像是被烙铁烫了一般猛的收回了手。
“你在做什么?”岑溪东被这接二连三的打击吓得不轻,现在看什么都觉得有些怪,心里害怕到不行。
“没什么,就是哥手上沾了血。”程送风笑了笑。
那笑容有些诡异,看得岑溪东心头直跳。
“和我睡吧,这些事就让警察和佣人们去处理。”程送风说着自然的牵起岑溪东的手。
“今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我睡不着,你要想睡就去睡吧,一会等警察来,我跟他们一起去做笔录。”岑溪东摇摇头,松开了他的手。
程送风漆黑的眼睛里流露出一抹狠厉,可转眼就被伪善代替,“我跟哥一起吧。”
岑溪东刚想拒绝,警察就来了。
程送风不是目击者,简单的做了个笔录,就在门口的椅子上等岑溪东。
岑溪东作为两起诡异案件的第一目击者,被警察问了又问,直到天亮才放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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