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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3:12分
闻赫从梦境中逐渐脱离,心里那股莫名的空虚感被他带到了现实之境。
周身一阵瘙痒,他恍惚地挣脱梦境,掀起眼皮,睁开眼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地拿起枕边的手机,迷离着双眼看了下时间。天还没有亮,雄鸡还未到唤醒黎明。
那个梦境使他堕入了深渊之中,而那个旖旎香艳的梦境,似发生在不久前,仿佛切身体会过的实境那般。
他哥哥那手掌心的余温还好似停留在上一秒,拂过他的发梢,炙热泛红的脸颊,掌心沾染了他的汗液,顺着胸肌的轮廓缓缓地往下滑动闻赫的思绪到此突然戛然而止,他也知道自己的分寸。
胯下那东西的异样,早在他醒来的那一刻感觉到了。以及,海鲜过敏带来的皮肤瘙痒。
闻赫自己都有些愣了神。
中午吃了那几只虾,他还以为自己对海鲜过敏已经没事了的,谁曾想过敏症状还是有的,或许是下午有些疲倦,对自己身体的这些变化没有太过在意。
闻赫长呼了一口气,莫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身体的抵抗力不如以前。
他小心翼翼地,生怕一个突兀的动静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响起。生怕就如无意投入湖中的石子那么,涟漪泛起,搞得人尽皆知。
闻赫从床边爬起身来,身下那难以言说的东西已经勃起,仿佛意识已经脱离了梦境,而身体感官还遗留在梦里。居家长裤居然被顶出了个帐篷,见那依稀的轮廓都能窥测到那可观的尺度。
他长吸一口气,接着又长呼了出去,试着调整呼吸频率来缓解焦躁的内心。
客房里没有独立的卫生间,闻赫是摸黑找到的公用卫生间。他动作极其轻慢,打开了洗漱台上的水龙头。
用冷水给自己洗把脸醒醒神。在卫生间明亮的灯光照射下,透过镜子,闻赫已经可以看见颈部皮肤由于过敏有些发红。
现在去医院吗?还是去附近药店拿点药看看?药店这个时候已经关门,他没得选择,直得现在打个车去离这里最近的医院。
闻赫垂头盯着自己胯下那还没有半点消退痕迹的东西,盯了许久。最后在一声无奈的长叹后,他选择回避镜子中自己的目光。
坐在马桶上,闻赫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又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他一手解开身下穿的居家长裤,一手腾出掀开t恤衫的下摆,他紧绷着腹部,腹肌随着肌肉的牵扯,像是绷紧的弦那般。他用力咬住t恤的下摆,方便自己自慰。
脸上的表情又恢复到了平日里正经讲究的模样,盯着自己的下体好一会儿,随之他将手缓缓伸进居家长裤,探进内裤里。他把裤子往下褪了一节,方便自己。闻赫又吸一口气,握上了已经勃起的阴茎,开始撸动。
暧昧的喘息声忽大忽小,但在这类似密闭空间中回响着,接着又重新传回到他的耳朵里,当事人沉浸其中,竟没有太多注意。
闻赫的克制让他现在的处境有些煎熬。
速战速决。
他只想快点搞完然后去医院,好赶上明天的工作。但越是这样想,他越是射不出来。
或许反向错了,他停顿了一下,继而又选择随心而动。
他眼神有些迷离,紧绷着的意识开始放空,映象中熟悉的味道又出现了,某人温热的手掌像是搭了他肩上来,细腻温柔的触感抚摸着他的脊背,似有似无那般,停在了他的手腕处。最后,握住了他上下抽动的手。
一起。
他恍惚间听到他哥用着最轻柔最勾人的语调,在他耳边轻浮地说道。
呻咛声此起彼伏。
他的脸上泛起潮红,心跳加速,意识到快要射精了,他微张开腿,加快了手上撸动的动作。
这种快感迫使他背部往后仰,他想忍耐,可本能哪有那么容易抑制。
身体小幅度地抖动了几下,那是濒临射精的前兆。
“唔啊!”又是一连串低沉的喘息声,他双眼有些失神,在意识到感到喉咙有些干渴后,又饥渴般的咽了口唾沫。
喉结上下滚动。
直到真正交代出去的时候,闻赫感觉积压的精液得到了释放,爽感在这时候达到了巅峰。但极乐时刻短暂的停留便又溜走,空虚又重新占据了上风。
手上湿湿黏黏的。
闻赫盯着手中还残存余温的白色粘稠失神,空气中弥漫充斥着栗子花的气味,三分钟过后,闻赫仓惶失了调的喘息声逐渐平稳。
情绪平稳下来也就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卫生间门口传来某些响声。
是拖鞋踩踏地板的声音。闻赫顿时警觉起来,脸上的表情却是无比的镇静。
不一会儿,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闻赫?怎么了?你还好吗?”隔着一扇门,闻赫脑海里还能自动浮现出他哥那忧心忡忡的神色。
“海鲜过敏还好。”闻赫深吸了一口气,趁机用水将自己手上的白浊洗净,用了洗手液来回搓了几遍之后,内心的罪恶刺激感才有些消减。
简单收拾了一番后,闻赫又用冷水洗了一遍脸,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他刚打开门,就看到他哥靠在墙上,表情有些严肃。走廊还是没有开灯,昏暗下,闻喆手机的光映在了脸上,熟悉的感觉却切实又不曾见过,看的他有些陌生。
“哥?”闻赫惊呼一声,对于他哥大半夜能出现在这里,他是最想不到的那一个。
他哥身上穿着一套低调的灰色睡衣,衣口敞开着,有些凌乱,头发也乱糟糟的。看着也是刚从床上爬起。
闻喆难得眉头紧蹙,他抬起手,让闻赫的头微微侧过去。卫生间的灯光让他清清楚楚地看见这人颈部皮肤有些红肿。
闻赫额前的头发被水弄得湿润,仔细看,还有几粒水珠顺着发梢滴落。
水滴顺着划过他的下颚,滴在了衣服上。
“走吧,收拾一下,我们去一趟医院。”闻喆低声说着,没有任何愤怒,没有任何自责,反倒是安慰。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的见的声音。
恍然间又回到十六年前。
闻赫脑海里闪过一丝念想,那是他对自己内心的深刻质问。
这个念头还没来的及在脑海中延展,就又被理智给掐断了。
距离把控的刚刚好,他哥轻缓的嗓音传到他的耳朵里,闻赫有些不合时宜的想到了刚刚做的旖旎柔软的梦。
醒来被那些事情搞得焦头烂额,原本无比清晰的梦境渐渐在消逝,想要再回味变得有些困难。明明之前就如真实发生一样,每一寸肌理都切切实实感受得到。现在又忽然觉得那是不可能发生在现实的事,简直荒谬至极。
“好。”仅此一句,闻赫话语中没有任何情感波澜,刚刚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过那样。
闻赫他二十九岁的人生历程,过得比常人还要跌宕些。
他短短二十九年中,有一半的时间,生活在虚伪欺骗和掩埋之下。
如果不是13岁那一年,他爸爸原配的娘家人闹到了他们那温馨的小公寓,那么闻赫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母亲会是插足他人婚姻的法,他重重地喘息着。空间内只听见俩人重重地喘息声和衣物之间摩擦的声音。
对方舌头的舌头一直舔舐着他的上唇,却是迟迟没有敲开他的牙关。
两个人的脸上渐渐地泛起了红晕,电梯里的光线亮堂,倒是方便了这两人欣赏着彼此。
闻赫吻的很急切,却又是在竭力抑制着自己的欲望,尽力给对方一次较好的体验。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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