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简柏换衣服时,摸了人家小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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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个哑巴儿子不多关照,村里有人说他们在外头又生了一个,怕是不要祁如这个残废了,祁如充耳不闻,唯有陈序听到会警告他们不要胡扯。
不大的一进小院进来屋就是一张木桌,角落摆了床,靠着窗户,右侧则是堆着的祁如上山踩来晒干的药草,他跟着陈序学了些字,认得药草倒也能度日。
陈序被他推到床上,拿被子裹住,初秋的夜凉,祁如担心陈序冷。
他又翻箱倒柜,全然不知陈序看他的视线有多瘆人,几乎只要他再久一点不去瞧陈序,陈序就会将他吞之入腹。
直到他找出来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棉袄,扭捏递给陈序后,他比划着:“去京城,冷,穿着,我做的。”
陈序没有想象中的高兴,他手紧紧捏着那料子柔顺的棉袄,坐在床上眼睛都不眨盯着祁如,祁如不知道他什么想法,只当他不喜欢,手足无措地想要拿回棉袄,却听陈序道:“很用心呢。我去京城难道没有半分不舍之心吗?”
当然有,祁如怕他误会,慌乱地用手比划着:“当然不舍,我会等你回来。”
屋内点了一盏灯,昏暗的房间只能让他看清陈序那俊逸的脸上没有任何笑容,似乎他怎么说怎么做陈序都不满意一样,祁如心砰砰跳着,他害怕陈序不高兴,陈序是他在这唯一的好友,他离开,他心中百般不舍但又不能阻拦陈序去走上仕途的路。
“你知道话本子上怎么写这情况么?”
陈序手伸向他,握住他的手腕,祁如摇头。
“当然是,私定终身,等着情郎考取功名回来迎娶。”
他声音沙哑,目光灼灼,烛火也被未关紧的房门带来的一缕风吹灭,整个房间昏黑到让陈序看不清祁如发红的耳垂,祁如迷迷瞪瞪地眨着眼,什么私定终身……迎娶……陈序他,和他的想法一样吗?
下一刻,他就被陈序扯入怀中,二人齐齐跌落在床榻,祁如心颤,他撑着胳膊在陈序身体两侧,脸上满是迷茫,而陈序,笑声清澈魅惑进入他的耳中。
“我舍不得你呢,压抑许多的情感堵在这里,它叫嚣着想要和你在一起,阿如……”
陈序笑吟吟,祁如听得一愣一愣,往日温柔和煦的陈序今日怎么说起这些让人害羞的话……
是情之一字推动着他的心吗。
“阿如是不愿吗?是我唐突了。”
说罢,陈序稍稍推开他的肩,作势要起身离开。
祁如慌乱去摁他的肩膀,却一个不稳,跌进他的怀中,薄衣隔着陈序衣衫与他胸膛紧紧相贴,祁如羞的将头埋在陈序颈窝,因着紧张喘出的呼吸都喷洒在陈序脖颈,他不能言语,又不知如何去表达出满腔爱意。
怕极了陈序会在这夜得不到回应,自此前往京城不再回来,他也想同他说的话本子一样去等陈序考取功名迎娶自己。
陈序不在意他也是男子……
“阿如?”
陈序手拦住他的腰,微微偏头,脸触碰到祁如柔顺的头发上,祁如闷闷嗯了一声,他也偏过脸,羞涩地在陈序脸边印下一吻。
这是他的回应。
回应他的爱,应许他日后回来娶他。
陈序拦住他的腰的手更加用力,似乎很愉悦,低低笑声从他喉咙挤出,祁如害羞极了,他耳垂红的滴血,而陈序手也不安分的沿着他的腰往下摸着,摸到他的臀后停止,在等着祁如反应。
而祁如没有拒绝,他还是懂一点点,私定终身后,有情人总会因爱产生欲望,而欲望是让人无法正常思考的,就比如,他似乎没有意识到,搂着他的陈序为什么冰冷的如同一具尸体般,他温热的身体未能暖化他一分?
陈序唇吻在他的发顶,拦着他的腰微用力,将他压在身下。
体位骤然转变,祁如眨眨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他心跳声大到差点让以为要跳出来。
而陈序握住他的双腕,将其举到他的头顶,俯下身子吻在祁如嫣红的唇上,祁如颤栗一下,酥麻感瞬间贯彻他的四肢,让他忍不住弯起腿,呜了一声后,又被陈序轻咬住唇瓣,又吮又咬的,只叫他浑身发软。
只是简单亲吻,祁如小穴便流出一丝淫水来,打湿穴口,祁如觉得那处湿答答的更不好意思,他忽地又怕陈序扯掉他的裤子看到那不属于男子的花穴,于是夹紧双腿,闭着眼不敢去瞧陈序,陈序手抚摸在他的小腹,隔着薄衣在他的腹上绕着圈圈,他对气味更是敏感,舌与祁如舌交缠时,他瞳孔忽地变成竖纹,祁如闭着眼没有看到,仅一瞬,又重新变回人类黑瞳。
而那在小腹的手,解开祁如衣带,脱下他的裤子,祁如不好意思地挣扎一瞬,但被陈序按住乱动的腿后他竟升出来一种不敢反抗的想法,乖乖地任由陈序脱下,白皙精瘦的双腿露出,祁如遮遮掩掩地合紧腿,而陈序觉得那味道更加浓郁,是甜腻的,闻着就让他……想吃掉祁如。
祁如睁开眼睛,他脸颊绯红,全然不知这副含羞模样在陈序眼中多么催情。
陈序跪坐在他双腿上,压着他的双腿让他无法乱动,祁如阴茎微微挺立着,是未经人事的粉红,而睾丸被水打湿一片,陈序盯着那处,似是思考。
祁如微微咬着唇,他的唇更加嫣红,被陈序亲吻吸吮的红肿,他不知道陈序有没有看到穴,但他知道,他流出来好多水,不知道为什么……陈序亲他时,他舒爽得那里像是吃到蜜糖一样,甜腻到汩汩流着水。
“……哈。”
陈序沉默半晌后发出原是如此的笑声,祁如羞的眼睛重新闭上,陈序则是俯下身子吻住他的唇,含着他的唇说道:“真是让我惊喜呢…阿如,你可以为我孕育子嗣。”
祁如睁开眼:“诶?”
他能生孩子么?但他也想与陈序有孩子,因为孩子是陈序和他的,他属于是爱屋及乌。
陈序又重重咬他唇一下,尖利的牙齿咬的祁如很疼,祁如呜咽一声,陈序松开被摧残到红肿的唇,祁如委屈地抬手摸在唇,他看着陈序,待看到陈序满含笑意的眼时,他委屈一消而散。
陈序随意地扯着衣服,将自己如同褪皮般从衣衫脱离出,祁如羞的不敢看,直到冰冷的躯体贴在他的身上,他才敢伸出手环绕住陈序脖颈。
陈序手往他胯间摸着,果不其然,摸到一处水腻粘湿,手指轻探着,探到那泥泞一片的穴口,滑腻腻的淫水打湿他整个阴户。
手指微微抵进去,却没想出那么多水里面还是紧致的难以进入。
陈序显然心情好许多,再往里抵,摸到一层薄膜时,他又抬起头奖赏似地在祁如唇边一吻。
祁如紧张到紧紧搂住他的脖颈,祁如比陈序要矮许多,陈序被他搂住脖颈手还能轻松摸到他的穴,祁如无法言语,只能发出些声音,正如此,他被轻插着小穴时,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身体紧绷着,穴更加难以进入。
活了十七年第一次做情爱时,祁如紧张到几乎晕厥过去,他不知为何眼里蓄了泪,陈序发现时,他泪恰好从眼中滴落,滑到他的颈窝。
祁如害怕,陈序歪头看着他,祁如止不住的泪水倒让他心里产生一种来自上位者的快感,脆弱无助的祁如在惧怕这件事却不敢拒绝,只敢用哭去唤起他一丝怜悯。
他是怕什么?怕他一去不复返吗?
他确实会一去不复返,可他不会。
陈序吻掉他落下的泪珠,声音哑着:“阿如,别哭,我会带你去京城,会一直在你身边,这不是什么恐惧的事情,是我的爱,是你的爱。”
爱人温声细语,祁如惧怕的心灵被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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