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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要报警了!请你马上停车!”
叽—
轮胎摩擦路面的刺耳刹车声响起。惯性作用下,她的手肘向後撞上轮椅的金属扶杆,一瞬间失去知觉。
车门锁答一声弹开,她的双手微微颤抖,迅速从皮夹抽出几张钞票,放在副驾驶座的椅垫上。
“谢谢。钱不用找了。”
驾驶座上的男人没有反应,也不伸手拿钱。只是坐在那里,甲虫般黑亮的眼睛透过镜面直盯着她瞧。
被那令人不适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她慌忙伸手去拉门把,却没想到车门竟然从外头先一步被打开。
“……”
另一个男人站在开启的车门前。他穿得一身黑,脸上挂着黑色口罩。同色系的鸭舌帽帽沿压得很低,几乎看不见他的脸。
拿着手帕的宽大手掌朝她伸过来,在她做出任何反应前将她的口鼻死死摀住。
嗅到乙醚刺激性的气味,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却晚了一步。
瘫软的身体从轮椅上滑落。她倒在车厢内的地上,无助地看着眼前的景物慢慢变暗,最後彻底失去意识。
再醒来时,她已经不在出租车上了。
双手被冰冷的金属扣在头顶,眼前蒙着的黑布让她什麽也看不到。
她用力扯了扯手腕。束缚纹风不动,只有铁链叮叮咚咚的碰撞声传入耳中。
“为什麽绑架我?你的目的是什麽?”
无法判断绑匪人究竟在不在附近,她只好尽可能地提高声音。
“我没有看见你的脸。你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只要你放我走,今天的事情就当作没发生过。”
“哼。”
身旁响起一阵低低的笑声,距离比想像中还要近。
带茧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颚,温热的吐息呵在颈侧。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还真大度呢。”
他的声音透出一丝慵懒的笑意,好似掠食者戏弄着不幸落入陷阱的猎物。
“不过我不缺钱,我比较缺女人。尤其是像小姐你这样漂亮的处女。”
腹部传来一股凉意。堆在腰间的t恤下摆被向上推高。
身体一点一点暴露在空气中。她内心警铃大作,大脑飞速运转,试图从他的字里行间寻找任何可能脱身的机会。
“我我不…我不是…”
“不是处女?”
男人伏在她胸口轻笑,低沉的嗓音震着她的耳膜。
“没关系。我也不是有洁癖的人。”
内衣的扣环从身後被挑开,胸前的软肉随着逐渐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
温热的唇舌覆上来含住乳尖,粗糙的舌头舔弄挤压着敏感的蓓蕾。
陌生的恐惧让令她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她拼命挣扎。奈何双手被铐在头顶动弹不得,一年前在车祸中瘫痪的下肢也几乎起不了什麽作用。
宽松的运动服连同底裤在苍白无力的反抗中被一把拽下。胸前的舔舐沿着腰腹缓缓下移,在小巧的肚脐眼逗留一阵,最後停在两腿之间微微突起的小丘。
湿热的舌头在两瓣花唇间描摹。她吓得绷紧双腿,却无法阻止男人的侵犯。
“呃嗯!”
原本只是在穴口徘徊的舌尖忽然无预警地向内顶入。她忍不住张口尖叫,从口中溢出的声音却软的不成调。
软韧的舌尖在甬道内搅动,模拟性交的行为时浅时深地抽插。
青涩的花径在反覆的舔弄刺激下开始分泌出潺潺水液,逐渐变的软嫩湿滑。
半透明的汁水向外流淌,有些被男人啧啧有声地吮吸着卷入口中,剩余来不及接住的则沿着白皙的阴阜向下滑落,在身下的床单染出一朵水花。
私处愈来愈响的水声快要将她逼疯。她咬着下唇,紧闭双眼,缚在头顶的两手死死捏成拳头,指甲几乎要将掌心戳出血来。
不知过了多久,在甬道内肆虐的舌头才终於从体内撤出。
还来不及喘口气,自薄皮间微微挺起的阴蒂就被温热的唇舌包覆住,以不同於方才的孟浪的温柔动作撩拨吸吮。
灼烫的吐息打在穴口,男人的舌尖绕着小巧的花珠拨弄,犬齿尖端抵着软肉磨蹭,而後在她毫无防备之际,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啊啊啊!”
她不受控制地放声尖叫,身体抽搐着颤栗,雪白的颈部向後仰起。
大脑彷佛有道电流通过。失禁的感觉席卷下腹,彷佛有什麽奔涌而出。
“呼,潮吹了呢。”
她听见男人笑着说了什麽,却已经无法思考其中的意涵。
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传入耳中,紧接着是皮带金属扣环被解开的声音。
当她意识到这一切意味着什麽,事情已经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脱力的双腿被轻而易举地向两侧拉开,交叠着按到胸口。
腰部被固定住,下身抵上一根直挺挺的棒状物。
“不…不…”
灼烫的性器贴着湿漉漉的阴唇蹭了几下,硕大的龟头撑开穴口,就着甬道里的水液润滑,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不要…求求你…”
未曾有人造访过的幽径被缓慢但强硬地拓开。甬道在疼痛和心理的强烈抵触下反射性收缩,试图将闯入的异物排拒在外。
“你太紧张了。放松。”
她疼的厉害,性器被她紧紧绞在体内的男人也同样不好受。
他放柔声音哄她,腾出一只手探至两人下身交合处揉按阴蒂,试图让逐渐乾涸的甬道重新分泌汁水。但在她的抗拒之下,效果显然微乎其微。
下身撕裂一样的痛楚令她冷汗直流,却依旧固执地不肯如他所说那样张开身体。
放松?放松干什麽?放松好方便他强暴她?
嘴里嚐到一丝血腥味。乾涩的唇瓣被她自己生生咬出了血。
俯身在她上方的男人叹了一口气,伸出两只手指撬开她紧闭的牙关。
“别咬了。我这就出去。”
她看不见此刻对方脸上的表情,却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一丝妥协。
於是,当他用相同的语气要求她放松身体,好让他能够完成动作时,她照做了。
当男人从她体内抽身,她一瞬间以为能够逃过一劫。
然而下一秒,重新撞回甬道的性器却打破了这可笑的幻想。
男人重重挺腰,趁着她一时松懈,一鼓作气地将性器顶进她身体深处。
“呃啊!”
结缔组织被撕裂的痛楚传遍全身。但比起身体上的疼痛,真正令她难以忍受的是内心的绝望。
她怎麽能够期望一个强暴犯会因为她的哀求而保有一丝良知?
“…怎麽哭了?”
“…是我弄痛你了吗?…抱歉…不是故意要让你这麽难受的。”
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男人一边道歉一边怜惜地亲吻她的耳珠,湿热的舌头时不时舔舐耳廓,像交配中的雄兽安抚着受惊吓的伴侣。
“…忍一忍,嗯?乖,一会就舒服了。”
耳畔的温柔的呢喃好似情人在床榻间的私语。但他们甚至不是恋人,只是这桩罪刑的加害者与受害者。
脸上的泪痕随着时间流逝乾涸,下身在反覆的疼痛中逐渐麻木。
即便这场性爱对她而言只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身体的保护机制却迫使花径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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