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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向让身体酥麻不断的肿胀阴蒂,“……啊啊…”

许明哲碰她手的方式很有趣,没有掌心的接触,手指也屈着,仿佛不愿意贴在一起,搁在他肩上的下巴也只虚虚抵着,方霏却无端地感到高兴。那种有着懵懂的男女大防观念的学生不得不触碰异性的下意识反应。

他不觉得自己有哪里是不能看和碰的,可对于她的身体却焦灼地慎重着,先前也是。她于是使了坏,指尖绕着阴蒂环底部一片猛地转起来,他便重重磕到她肩上,手哆嗦着松开了。

“不…嗯,啊!…等…”

许明哲睁大了眼睛。就算方霏自认是对真正意义上的性体验感受极为匮乏的人,也知道她放对了。每当这种类似的时刻,她脑袋里就会播放一段文字:阴蒂高潮伴随着十秒到三十秒不等的阴道收缩等等之类…她的手指被猛夹了一下,与此同时,方霏的左手从他背后伸向了他的头发,轻轻地扣紧了他。

许明哲被推往方霏胸口,他用力呼吸,痉挛的腹部显出那里面正在受苦和享乐,他想张口说点什么,却因变得激烈的侵犯而无法集中注意,随后自暴自弃地低声呻吟起来,带着淡淡懊恼的底色。两个人拥抱的姿态像是女人安慰着受挫的男人,许明哲的脊柱在方霏手臂下屈曲,不得不落入她怀里。

高潮来得迅猛,拖泥带水的抽搐让她无法判断形势。方霏清楚那种感觉,当手指抵住那无从防备的肉核,即使没有插入,对方也都像被木马刺穿,牢牢串在一切的上,好像是那一节拇指撑住了整个身体。她意识到许明哲是会害怕的,但恐惧并不能促使他从那根刑柱上连血带肉地撕开,所以他只是专注于欲望,尽管那份欲望并不来自他自己,但他仍然温驯地垂着四肢和头颅,听候方霏发落的样子。对方肚子里藏了半套和她一样的器官,但是没人能对她做这种事。

她最后将食指和中指用力往上顶了顶,许明哲猛地缩了一下,两指被夹得厉害,但她没觉着有什么东西喷出来,方霏低头看了眼,看到他的前端颤颤巍巍地泄了,流到她挑的拼色地毯上,渗出粘糊的湿迹,精液混着透明黏液顺着臀缝往下流的画面色情程度着实让她愣了愣。许明哲下生肉缝的阴囊是扁而光滑的,和阴唇没什么两样,因而比正常的牝户还饱满突出一些。他知道这种视觉效果的含义吗?

“你得赔我地毯。”方霏嘟哝一句。

她拔出了手指去揉那溜儿阴蒂。它和阴茎的神经是连通的,刚刚泄过的肉茎受不了这般刺激,几乎弄得主人弹了起来,但又无力地倒下去,后脑轻轻碰到地板,发出一声钝的响。许明哲的手在空中虚晃了一晃,被她握住了。他的睫毛被泪腺波及,变成了粘着的,眼底的红血丝都趁此机会搏动,就像他的喉结与颈动脉一样。眼睛虽然模糊,嘴唇却蠕动着,仿佛要泄露什么求饶的话,不过除了细碎的轻哼外没有内容。方霏的手指绕着那个阴蒂针一圈,他的腰就很夸张地弓起来一下,肋骨下的肌肉剧烈颤动起伏着,让不知道的人看了都会觉得这动作带有讨好的成分,只有近距离接触的方霏才知道那一点肉粒抽得多厉害。

最后一下,她很用力地,恶狠狠地屈起中指和拇指,对那没摘下来的金属钉弹了一下。许明哲猝不及防地惊叫一声,随后便是迟来许久的高潮。那张痛苦愉悦的纠结面孔上闪过近似狂喜或是晴天霹雳一样的表情,方霏眼前晃了一下,先是感觉衣服下摆湿了,才看到喷溅出来的细长水柱和飞散的液滴。高潮和失禁是一起到来的,她看到许明哲抬起胳膊挡住脸,不去看那抽抽搭搭的可怜生殖器正如何吐着水滴。他的身体完全烂成一滩,一半铺在冷冷的地板上,而且还在融化。方霏火上浇油地捏住它想做点什么,不料同样被溅到下巴。

就像…那种…没有受过排泄训练的小狗。

方霏凝视了始作俑地几秒,缓缓地脱掉了大衣外套。她很随意地把它堆到一边,然后开始解里面的衬衫。许明哲不受控制地泪眼朦胧,勉强睁大眼看方霏的动作,就见这女人骑在他身上解内衬,露出橄榄绿颜色的胸衣,和苍白得惊人的胸口,硬挺的肩胛。他本能地想后退,又本能地僵住了。

在许明哲注视下,方霏捏着脱下来的薄衬衣,去擦拭他一塌糊涂的下体,她这样抹了几把,随后把沾满许明哲体液的衬衣扔在一边,可怜他似地叹了口气。

他噤了声,本以为她要接着做点什么,但她直接起身离开了,越过许明哲去了外面,随后传来水龙头开的声音。方霏在洗手,不一会就甩着水珠倚在门口,语气倦怠得像是要租的房东。

“晚点去把我那两件衣服洗了。”她打了个呵欠,“我去北京还要穿。”

他张了张唇,终于没有说话,闭上眼睛去感觉身体里的热量一点点退潮。神经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这种时候特别适合昏迷一样地睡一觉,但因为方霏的存在,许明哲被迫保持了清醒。她明明知道许明哲想要无视她,但始终都没有要压低自己存在感的意思——她是这个屋子的主人,也是他的主人。

“给我讲讲你那个老板吧。”

她窝在沙发上,许明哲蹲在不远处往洗衣机里塞着衣服,全身只套了件宽大的上衣。他抬头瞥了方霏一眼,闷声道:“别管他了。”

“感觉他脑子不太正常。”方霏说。她看到许明哲忽而低下了头,嘴角轻微地抽动,大约是想笑,于是方霏很见机地又补上一句:“我就想跟你求证一下。”

许明哲把洗衣机门关上。方霏眼睁睁地看着他对开关愣了二十来秒,才伸手要按,忍不住上前制止了。

她补上没倒的洗衣液,一脚把门踢上,按开关,一气呵成,许明哲很干脆地坐到地上发呆,于是方霏又不得不命令他:“不要随便坐在地上,去沙发上去。”

短暂的相处时间一点点聚攒,方霏就能看出许明哲下意识的一些动作,他从地上起来时首先是换成跪姿,随后身体前倾,双手落地,几乎要再往前爬一两步才会把自己撑起来,站着对他来说似乎很累。她很想就此问上那么两句,但又觉得这根本是不言自明的事情,而且已经能想象出许明哲冷笑着应答的模样,因此没有多言。

“他的声音听起来差不多也就二十岁,”她接着说,“嗯,意思是说,一个非富即贵的,可能还穷凶极恶的年轻男人,把他的性奴,扔给了我,一个守法公民。“

这是屁话,至少方霏目前违反了治安管理处罚法。许明哲听罢几乎不想看她了,他坐到了沙发,深陷的坐垫让他不习惯地抬了下腿,随后他伏在自己的腿上,呆呆地凝视前方。

”所以我是不是要死了?“方霏摸下巴,”总不至于是他要死了吧?“

青年瞥她一眼,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你确实该把我送回去。“他看向了地板。

方霏不快地砸了咂舌,她立刻想到一句“别自我意识过剩了我又没问你的事”,随后咽了回去,又想说“你就想永远待在那儿吗”,但旋即又记起许明哲那句宁可死在那的话。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方霏已经神游天外。她本来就是以结束性事的姿态窝在沙发上,可是许明哲也没有挪开。她隐隐有种自己仿佛被他纵容着的异样感,于是在良久的沉默过后,突然开了口。

”你知道我很多年前就想对你做这些了吗?“

许明哲定定地看着他,然后低下头,轻声说:

“我知道。”

她的心脏狠狠地跳了两跳。方霏干咽一口,艰难地问:“为什么?”

这个追问在语境下确实无耻到了极点,不过她也无暇顾及了。

许明哲几度抬眼看她,却不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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