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和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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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充血凸起的阴蒂,被一圈银环贯穿,拽向上方被绑着的阴茎,已经红得经透出紫色,大腿内侧同样不堪入目,在细黑的皮带间是密匝匝的成片血痕。
“…你就这么来见我?”方霏轻轻拽他的上衣衣角,语气飘渺,听不出是诘问还是难过。
“…啊啊。”许明哲含糊地应了声,埋着脸。深嵌在他体内的那两根狰狞的物件随着他的呼吸节奏被小幅地吞吐,但依然牢牢地堵死在入口。
“出来卖的也不是这样的。”方霏说。这样的是性奴,她用脑子说。
她的手指穿到他腿根和皮带的间隙里,扯了一下,那两腿被动地想夹起来,又无法合拢,只有膝盖腿弯的位置勉强相抵,像那种被倒着拽起来的猎物。
她又想起那天那个酒瓶。他妈的,好像总有人觉得不给他那罕见的地方塞点什么就很可惜似的,就连方霏自己都会这么想,但这种趣味当然也是很下作的,连这种下作也被先人一步了。她很想骂骂许明哲,又想摸摸他,但都很艰难。方霏再一次清醒地认识到,嫖客有任意玩弄对方的权利,也尽可以羞辱对方的淫荡,还可以因为虚伪的处女情结和所谓的洁癖不满而恼火,但绝没有资格为这个人本身而生气,她消费他的一部分,这是一种分寸和协议。方霏理当模仿出其中的一种样子,但电光火石间,她所有的只是愤怒,无暇顾及。
“…谁做的?”她坐到硬质木凳上,正对许明哲的脸,语气飘忽不定,“不重要的话,你想让我帮你什么?替你主人用这个操你吗?”
几句都是不该说的。她握住对方肛穴处那根柱头的底部,轻轻往外拉了一下,只扯出一两公分,上面还挂着晶亮的水丝,许明哲的腰绷紧得凹出了沟来,随着她松手,柱体便随弹性重新被送进对方体内,嵌回了最深最隐秘的地方。仿佛旧时代的酷刑,贞操带似的东西,把他身体的中心钉死了。他没有答,全然失神的模样。
接着,方霏又检查物件一般地握着他的髋翻了个面,许明哲侧躺着,溺水一样盯着她墨镜之后的脸,两手抓着沙发的边缘,骨节清晰。她沉默着从他的衣服下沿伸进左手,摸着小腹一路往上,直到胸口,这次不是那微微凸起的乳头和冰冷的金属钉,而是医用棉垫和胶带隆起的体积。她一开始并不确定,稍作犹豫后还是掀开那件卫衣,整个胸腹随着揭开的衣服暴露在灯光直射下,除却血痂斑块,腹心白而泛光,那圈渗着血的冷色纱布也就格外地刺眼。
“…是不是很像裹胸?”许明哲突然出了声,他闭上眼,笑着仰起头,唇色不似以往的红,竟还带着种诡异的明艳感。方霏掐着他下巴,就那样把他摁在沙发上,目露凶光,但没几秒她又松了手,十指绞着,把他衣服重新扣了下去。青年的目光迟钝地回到方霏身上,接着下身便传来了拉扯的疼痛感觉。
“嗯啊…嗯…”他喘出声,方霏随即突然伸手,很快地摸过他额头——盖着眉眼和鬓角,好像是最单纯的安抚,随后收回去,尝试暴力地拆解他腿间那一圈圈皮带。许明哲无法克制地抬起腰,小腹一阵阵地抖,只听见方霏隐隐约约的骂声。堵在他体内的两根假阳具不断被拽出一点又回弹,表面的一粒粒凸起由此不断碾着充血干燥的穴肉,挤压着两条甬道之间的肉壁,几乎搅坏了他的脑子。仿佛方霏也察觉到这有多折磨人,他的大腿内侧触到冰冷的尖,被勒得死紧的腿肉随之一松。
皮带被一根根割断,落到沙发上,夹着金属扣碰撞的清脆声音,又被丢进垃圾桶里,露出布着淤血与勒痕的大腿肌肤和阴阜。没有弹性约束后的两根狰狞巨物自然滑出一点,方霏先是握住了后面那根,她一扯,鲜红的内壁就被带出来一圈,伴着剧烈的颤抖,身体的主人腹部便猛地抽搐。
“…稍微忍一下。”她沉声。
许明哲闭着眼神情痛苦,汗沿额头流下一点,微不可察地点了头。他咬着唇,实在太疼的时候才会有些变调的声音漏出来,接下来的不论怎样都好似钝刀割肉,那点稀薄的肠液起的润滑作用极其有限,当龟头终于脱出入口,留下失去弹性而缓慢恢复原形的血洞时,整根假阳具的大小让她觉得近乎残忍了。
前面那根的进程,则要艰难许多,因为不止是疼,那惹眼的穿了环的阴蒂被假阳具表面的颗粒带着磋磨,两侧的双腿不断地想夹紧,阻碍着脱出,中途还抽筋了一次。许明哲整个人都蜷起来了,不断冒出一些不像呻吟的呻吟,总是戛然而止,眉间痛苦夹着欢愉,沿唇角滑下唾液。他一直紧闭眼睛,像在做什么不得了的噩梦。最后方霏不得不让他躺在自己怀里,把着他的腿阻止并拢,把那根刑具拉了出来。中途不断溢出的透明黏液打湿了两侧的阴唇肉瓣,随着顶部抽出而溅出来,她很清楚地看见许明哲最后一刻眼白上翻,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或者兼而有之,而方霏自己则仅仅是脑中满溢的,暖洋洋的刺痛,还有一股说不出的燥热,她把快昏过去的许明哲抱紧了点,下巴抵着对方刺挠的头发,发起了呆。
“…还…还有,“许明哲喘着粗气,抬头道,“唔…”
方霏回神,视线回到对方那一片狼藉的下体,才想起前面同样饱受折磨的阴茎。她伸手捉起旁边的工具刀,把绳剌了,随后没多想,捏住了那根细细的尿道棒。
“…等,”许明哲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虽然疲倦之极但仍有慌张意味,随后猝不及防地发出了短促的尖叫。“噫啊……!”
精液在一秒后喷溅而出,星星点点地落到沙发表皮上,量并不太多,那根发紫的阴茎哆嗦了下,就在许明哲恍惚着而方霏在发呆的五秒后,涌出了另一股混着浊白的液体。
方霏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而许明哲闭着眼把脸埋到她颈间,颈部的肌肉因为用力绷紧而凹陷。最原始的排尿反射快感让他的身体痉挛着,吐不出一个字来。那股微烫的液体断断续续的,以并不受控制的频率迸出水箭。因为敏感疼痛的下体而抽搐着射出来,失灵的尿道括约肌任由其从身体的深处接连不断的涌出,解救受迫已久的膀胱,浇湿了沙发又流到地面上,流到他小腹上,溅到方霏的膝盖和裤脚。
在持续了几近半分钟之后,那柔弱的阴茎终于彻底萎靡下去,垂在主人两腿之间,淌着余液,只留下微微颤抖的身体。许明哲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躺在方霏怀里动也不动,除了发抖,而始作俑者仍怔怔然捏着那根金属小棍,看着液体的湿痕在沙发的布面上不断扩散,染成深色,从边缘渗透到底部,再滴到磨光的木地面上,汇成一摊。
她天生对气味欠敏感,不论在夏季午后的百人教室或是每座公厕都无甚感觉,唯独那股特殊的,情欲的讯息,盖过了其余一切成分,她知道那就是许明哲身体散发的味道,在最纯粹的官能层面带来的愉悦,毒品似地让她沉迷其中,以至于她差点无视了事情的现状。方霏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感到怀里的人听着她的喉息抖得更厉害了。这一口气在事态不明的情况下很像是一种羞辱,而于她,却只是下意识的享受。
“现在你害得我要赔钱了。”她说。
“啊…”许明哲梦呓似地应声,“…抱歉…”
“我要把你洗干净,”方霏想了想,一字一顿地说,“我们去海边吧。”
“……啊…?”怀中的人半晌才回复。
她握着方向盘。许明哲蜷缩在后座的副驾上,穿着方霏去商场买的裤子,散发出淡淡的新制药膏气味。初出的晚霞红光穿过车窗,在行进中不断抚过空气中的尘埃,他雾蒙蒙的眉眼。方霏没开音乐,从后视镜看他翘起的发尖,在车内呼啸而过的静谧里感到一种错觉。
就像一个做了很久很久的梦。她好像一直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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