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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言祁第一次开苞后穴就肿了起来,给他含了一晚上的玉势,玉势上抹了药,不止有消肿止痛功能,还有些许催情的成分。
他怕羞,逞强,非要自己放进去,放进去的过程疼得要命,楚醉操的太狠,后穴被蹂躏得红肿,火辣辣的疼。红肿的后穴被冷硬的玉势顶开,又酸又胀,疼出了一身汗才勉强塞进去。本以为把玉势塞进去就好了,没想到才含了一会儿就感觉全身燥热,后穴又痛又痒的,即使被塞满了也觉得很空虚,小穴也被刺激得流了很多水,腿心间粘腻不堪。
他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连着做噩梦,一会儿梦见皇兄死了,一会儿又梦见楚醉拿刀刺向自己的父皇。今天早晨调教嬷嬷进门的时候,他瞬间就清醒了,也瞬间紧张起来。
楚醉拿来的圣旨是真的,对他的调教,从今天就要开始了,不知道父皇是什么意思,他被锁着出不去,恐怕只有七日之后的继位大典才能知道。
“二殿下,您放松一点,拿不出来。”调教嬷嬷拽着玉势尾端的红穗子,拽了几次都没拽出来。红穗子被淫水打湿了,宁言祁又因为紧张而把后穴夹得很紧,粗硬的玉势根本拿不出来。
腰腹都不自觉绷紧,强忍着想要合拢的欲望,宁言祁羞耻得涨红了脸,他逃避般闭着眼睛,听了这话更羞了,放弃了羞耻心尽量放松,后穴穴口翕张了几下,露出一个糜红的小孔。
调教嬷嬷看准时机,猛地一用力把玉势拽了出来,湿滑的甬道被玉势狠狠擦过,敏感点也被摩擦,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快感,宁言祁腰腹弹起,剧烈颤抖着,从嘴里泄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
羊脂玉的玉势上沾着点点肠液,看起来晶莹剔透,还有后穴的温度,调教嬷嬷没有多说,用手摸了摸他的穴口,又把手探进去转着圈检查肠壁,后穴里没有撕裂伤,红肿也消失了,看来药很有效。
宁言祁的表现,已经说明他默认同意接受调教了,调教嬷嬷早已安排好了一切,差人取了个浴桶来。
“殿下身子太僵硬,每天要在合欢散里泡一个时辰,合欢散能让肌肉放松柔软,,把腰肢变得柔韧,能让您在欢爱时承受更多体位而不至于受伤。”
宁言祁觉得不太过分,就点了点头,等他泡进去了,才明白这药浴的厉害之处。
妓院里的东西,多多少少都有催情的作用,为的是让妓子们熟悉情欲,能随时流水发情,随时随地做好挨操的准备,合欢散不止能使肌肉放松,也能催发情欲。
宁言祁才泡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啃噬皮肉和骨骼一样,因为肌肉被药液侵入,强行改变身体的柔软度,让他疼得龇牙咧嘴。但是同时又有阵阵燥热袭来,宁言祁反应迟钝,一开始没有意识到是什么,等到他的玉茎不自禁挺了起来,硬得发疼,两个小穴也黏湿,他才意识到令他心里痒痒的感觉是发情的征兆。
没多久他就待不住了,去他妈的调教,他一个堂堂皇子,怎么能像个妓子似的随时流水发情挨操,宁言祁想从药浴里出来,却又被一群人按住了,只激起一阵水花,他无法挣脱,等到终于被允许从药浴里出来时,已经疲惫到没有力气了。
发情的样子被人看到,他呵斥仆役滚出去,但是圣旨在前,没人听他的。渴望发泄的欲望太深沉,宁言祁顾不上颜面,当着四个仆役的面,自暴自弃地躺在浴桶里,哆哆嗦嗦把手伸向下腹,一手撸动阴茎,一手搅动自己的小穴。
泡过合欢散的人都会四肢无力,毕竟它是减弱肌肉的药物,他最终被人裹住抱了出来,小心翼翼擦干身体上的水渍。
等到吃饭时意识才终于回笼,宁言祁恍然想起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居然在浴汤里自慰,还当真别人的面高潮了好几次了,泡身子的水里早就混合了自己的精液。
没有胃口,他只喝了点水,给他的休息时间不多,对着一桌饭菜发呆没多久,调教嬷嬷就又进了他的房门,这间调教室里各种设施都很齐全,各种淫靡的工具触目即是,他不用出去就能度过这七天的调教生活。
当然他也不被允许出去,刚刚泡身子时解开了束缚,刚一出浴,宁言祁的手脚上就又被绑上了铁索。
调教嬷嬷在桌子前背对着他准备、消毒了大半天,这才拿着工具走向他,宁言祁看了一阵脸红,但下身的小穴却湿了,乳房也痛得厉害,昨天晚上就开始痛了,今天早晨他的小奶包好像比以前大了一点,像涨奶一样,一碰就疼,现在不碰也开始疼了,他想起昨天楚醉塞给他的药丸,又在心里骂了他几十遍。
嬷嬷的手里不只是缅铃,还拿着乳环和穿环的器具,一指长的针头在盘子里闪着银色的寒光:“殿下,咱们下边的人也是遵旨办事,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殿下海涵。”
湿软的穴肉把缅铃含了进去,接下来要干什么,不用说他也知道了,毕竟他不小心看见过兄长的身子,知道自己将会变成什么样。
宁言祁吓得往后缩了缩脖子,心想难怪要把自己绑起来,他斟酌着该怎么开口才能减少一些痛苦又显得自己不怂,楚醉就进来了。
楚醉一进来就看到了宁言祁缩起脖子的鹌鹑样,偏偏他又不想露怯,装出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楚醉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殿下怕了?”
他被噎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说楚醉小心眼吧,尤爱折腾人,尤其是折腾他的事,楚醉向来是乐此不疲。
当初宁言祁在他手下做事的时候,楚醉对其他人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唯独对他挑剔严苛。宁言祁十几来年从未如此认真做什么事,可总能被楚醉挑出毛病来,一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就要留他办公,害得他整夜留在政务堂,一连几个月都没怎么回府睡过囫囵觉。
“谁、谁怕了!我不过是累了。”宁言祁克制着自己不去看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银针,挑眉看楚醉,“楚大人您日理万机,不处理政务,怎么天天往妓院跑?”
刚从情欲里恢复过来,后穴里还含着缅铃,他的嗓音微微有些沙哑,懒懒的拖着长音,后半句话很是阴阳怪气。要不是楚醉了解宁言祁的个性,还以为他是在吃醋。
楚醉没答话,他接过调教嬷嬷手中的托盘,示意她出去,自上而下打量着宁言祁光裸的身子。
虽然他逆着光,脸上晦暗得让人辨不清情绪,但宁言祁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他的不悦。他被这居高临下的目光看得很不舒服,凭什么楚醉站着,而自己被锁在床上,不管怎样都觉得自己处于下风。他朝楚醉晃了晃自己的手腕,细锁链叮当作响,露出了被磨红的手腕,“喂,你过来把我放开。”
打乳环很疼的,不过小殿下在自己怀里挣扎也不失为一种情趣,楚醉打开了锁链,轻蔑地笑,“那殿下到时候可别……乱动。”
他本想说到时候可别哭着求饶,想起昨日宁言祁的表现,觉着这话歧义很大,这句话在心里绕了一圈,临了又改了口。
缅铃已经震动了起来,高频率的震动使得后穴又麻又痒,宁言祁活动了下手腕,强作镇定躺在床上,侧着撑起半边身子,一瞬不瞬地盯着盯着楚醉给银针、乳环挨个消毒,时不时紧张地吞咽口水。
屋里出奇的安静,楚醉的余光里尽是宁言祁,嫣红的小嘴、似醉非醉的眼睛、白中泛着粉红的皮肤、弹软的小屁股、还有纤腰上他掐出来的红印子,大方地展露在外,无声地勾人,他感觉全身血气都往下涌去,蛰伏的巨物缓缓苏醒了,藏在亵裤里一跳一跳的。
楚醉像是处理艺术品一样慢吞吞地仔细消毒,冰凉的棉球轻轻摩擦他的乳粒,把浅淡的乳晕染湿了,潮红重了几分。
宁言祁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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