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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吮吸,力道大的像是要把路喻拆吞入腹。
霍弦一只手抚摸着路喻胸前的乳粒,另一只手握着路喻的肉棒上下撸动。
“嗯嗯…”
路喻的舌头被吸住,只能溢出几声模糊的呻吟,涎液顺着路喻的嘴角流到枕头上,洇湿了一片。
霍弦加快手里的速度,路喻的身体挣扎地幅度变大,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留下,想要从快感中脱身。
随着霍弦的速度加快,路喻颤抖着射了霍弦一手。
路喻的眼睛没有聚焦,射了精的身体还沉浸在极致的情潮中回不过神,只虚虚盯着一处。
霍弦却是等不及了,前天晚上的操干对青年来说只是食髓知味,馋着怀里少年的身子早已经想红了眼,此刻人还怀里,哪里还能忍住。
霍弦借着路喻射出的精液做润滑,给路喻的后穴草草扩张了几下,接着便迫不及待地挺起自己的肉棒往路喻后穴里塞。
刚一进入,就感受到后穴的软肉争先恐后地簇拥上来,霍弦只感觉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汪温泉,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霍弦的肉棒又大又长,更何况憋了两天,硬得发疼,甫一进入,路喻只感觉后穴被撑地发疼,又酸又涨。
路喻伸手推拒着身后的霍弦:
“疼,出去,太大了…”
然而,这一声无异于是对男人的夸奖。
霍弦缓缓挺动腰身,让路喻适应,眼见着路喻表情渐渐舒缓,霍弦握住路喻的大腿,一鼓作气挺了进去。
“啊…”
路喻被插地一下失了声,手紧紧抓住霍弦的胳膊,指尖已经掐入肉里。
霍弦凑到路喻的耳边:
“喻喻好棒,都吃进去了。”
后顺着后脖颈一路往下吻,留下紫红的吻痕。
路喻急喘几口气才渐渐缓过来,还不等路喻开口,霍弦已经挺动腰身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霍弦毕竟是第一次,即使在网上做足了功课,也难眠控制不住力道。
路喻感觉自己快被捣碎了,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眼泪止不住地流。
“慢点,霍弦,慢点…”
然而身下的青年充耳不闻,只握住路喻的腰将人提起作出趴跪的姿势,一下一下狠狠往里凿。
路喻的脖子和脸都充血泛红,身上也透着一股粉色,然而,黑夜中的人看不见,只能听着耳边传来的声声娇喘呻吟,卖力操干。
霍弦没有什么技巧,只凭借着一身蛮力干得又深又重,一旦路喻往前爬想要逃离,就会被霍弦一把拉回狠狠钉到肉棒上。
“啊哈哈…”
路喻摇着头,久没被进入的身子溢出一波一波淫液,喷到霍弦的龟头上,霍弦舒爽地吸了口气,接着便入的更深,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去。
霍弦将人翻转过来,路喻的脸已经被泪水模糊,身上也起了一层薄汗。
霍弦轻吻着路喻的唇,嘴里冒出些淫词艳句:
“喻喻里面好滑呀,哥哥操的你舒服了是不是?”
“小喻把哥哥的肉棒都吃进去了,里面还在吸着哥哥呢。”
路喻被说的羞耻地伸手想捂住霍弦的嘴,反倒被霍弦拉着摸到腹部。
“摸摸看,小喻这里都被哥哥顶起来了,说不定已经怀了小宝宝了。”
“别,别说了。”
路喻的声音已经叫的有些哑,还带着哭腔,听得霍弦的呼吸沉了些,后穴里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霍弦沉着腰一下一下往里凿,路喻拍打着霍弦的胳膊:
“你是变态吗,说句话都激动。”
霍弦抬起路喻的双腿,直起身握住路喻的脚一下一下地舔舐路喻的脚趾,轻轻吻过足背,一路顺着脚踝往上。
路喻的脚趾蜷缩起,忍不住骂道:
“变,变态…”
霍弦轻笑一声:
“哥哥还有更变态的,以后我们慢、慢、试。”
每说一个字霍弦就狠狠顶一下,路喻被颠地一下一下往上。
“啊,轻点,混蛋…”
霍弦快速颠动着腰身,喘着气在路喻的体内射出,路喻被烫地瑟缩了一下,感觉里面都满了,抽动间还能听见咕噜咕噜的水声。
霍弦射完了也不出来,就这么挺着仍旧硬着的肉棒往里插,路喻只感觉被胀的酸,里面不止有霍弦射进去的精液,还有路喻自己分泌的肠液,如今都被霍弦堵住出不来。
路喻伸手推着霍弦:
“出,出去,好胀…”
霍弦退出去时,一大股浊液淅淅沥沥地顺着股缝流下,将床单洇湿了一大摊。
霍弦初尝情事,不知节制,没等路喻缓过劲儿就拉着人又陷入新一轮情事。
“别来了,我不行了,啊,霍弦,停下…”
然而,陷入情欲的男人充耳不闻。
到最后,路喻已经射不出一丁点,只能硬生生挺立着,肉棒胀得紫红。
陷入情欲中的两人都没看到,角落里一闪而逝的红光。
霍言紧紧盯着电脑屏幕上交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即使是手中的烟灰掉落在西装裤上也丝毫不觉。
霍言的裆部高高鼓起,像是自虐一般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被霍弦压在身下的路喻哭泣的可怜模样。
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堆积起一摞烟头,霍言的下巴也已经冒出浅浅一层胡茬,办公室里是弥漫的烟味儿,不知男人已经在这坐了多久又看了多久。
霍言自从看清霍弦和路喻直接的别扭就没回家,每天就看着监控里路喻的模样消解心中的思念。
他看着霍弦抱着昏睡的路喻相拥而眠,如今又看着两人抵死缠绵,霍言甚至脑子里已经能够想到路喻鼻头哭得红红的,娇娇叫着“不要不要”的样子,光是这样想想霍言都觉得肉棒憋的要炸了。
路喻和霍弦的情事进行了多久,霍言就坐着看了多久。
霍弦初尝情事不知节制,拉着路喻做了几个小时,路喻已经在霍弦的怀里昏睡,身上是遍布的吻痕,像是打上了专属的烙印。
两人身下的床单已经皱的不成样子,还印着或深或浅的湿痕。
霍弦将路喻抱离,屏幕里已经看不见路喻的身影,霍言抽尽手中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霍言起身站到落地窗前,高楼外面仍旧灯火通明,这个城市的中心从来不会有黑夜。
……
虽然极度疲惫,生物钟还是促使路喻在早上七点半准时睁开眼。
路喻被霍弦紧紧抱在怀里,只感觉浑身酸软,半点力气使不上。
路喻视线所及处是霍弦的胸膛,因为常年锻炼,所以霍弦的胸肌紧实富有弹性,即使少年的身体仍旧青涩也可窥见其富含的力量。
听着头顶霍弦平稳的呼吸声,路喻气不打一处来,身体使不上力气就用脑袋往上一顶,自损八百伤敌一千。
路喻用足了力气,眼泪都给他撞出来了。
霍弦仰头发出“咝”的一声,用手揉着下巴控诉路喻:
“路小喻,你谋杀亲夫啊。”
路喻在霍弦腰间拧了一把:
“赶紧起来,还上学呢。”
霍弦疼得龇牙咧嘴,边用手揉着腰边掀开被子站起来,看见路喻还躺在床上还傻傻地问:
“不是说起来吗,你怎么还躺着?”
路喻额角青筋直跳,恨不得抬起手就给霍弦一个暴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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