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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喻抱到浴室清洗了一下,整个人心情非常不错,最后把人抱到路喻的房间,抱着人一块睡去。
“砰…”
霍弦半梦半醒间,感受到怀里温热的身躯,下意识把人搂紧,没想却被怀里人一脚踹下床。
霍弦呲牙咧嘴地揉着后脑勺从地上爬起,就见路喻半坐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被子随着路喻起身滑下,半露着肩膀,上面还有昨晚霍弦留下的吻痕。
路喻一看就是刚起,眼角还带着刚睡醒的红痕,冷脸的模样路喻自以为很有气势,实则像是刚睡醒的小猫因为起床气在发脾气。
路喻原本还想让霍弦长个教训,没成想看见霍弦身下那丑玩意儿在他的注视下缓缓立起。
路喻涨红了脸,半天才憋出两个字:
“变态!”
霍弦倒是丝毫没有羞耻之心,就这么大喇喇地敞着,起身快速爬上床在路喻唇上啄了一下就跑了,气得路喻拿起床上的枕头就往霍弦扔。
等两人到班上时,路喻下意识往陈思琪的座位上瞄了一眼,不出意外,没人。
却不想,等到上课时也没见陈思琪来,等到林琳霖凑过来才知道,陈思琪的母亲发病住院了,陈思琪请假在医院照顾,也不知道林琳霖到哪来知道这么多消息。
没知道就算了,知道了总得表示表示,几人也知道不往外宣扬,就他们四人一起前去看望陈思琪的母亲。
知道陈思琪的家庭情况,几人特地到超市买了些补品和水果。
得益于林琳霖和刘程良好的社交能力,几人很快就找到陈思琪母亲的病房。
“咚咚咚—”
打开门的是个陌生女人:
“你们是?”
“请问曾桂兰是在这个病房吗?”
“啊是,她闺女出去打水了,你们是她闺女同学吧,快进来吧。”
见人是来找曾桂兰,又看见四人身上穿着校服,女人很快意识到四人的身份,招呼着四人往里进。
“谢谢姐姐。”
“谢谢姐姐。”
林琳霖嘴甜,一声“姐姐”叫的开门的大姐心花怒放,后面的三人有样学样,哄得大姐忍不住捂嘴笑。
医院的普通病房不止一个病人,通常都是两位,刚刚给他们开门的就是陈思琪母亲隔壁床的病人家属。
曾桂兰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因为常年瘫痪在床并且没有营养的摄入,她的身体很消瘦,脸上的皱纹明显,头发也白了大半,实在不像是个才四十左右的人。
“桂兰姐,有人看你来了。”
曾桂兰听见有人喊,原本呆滞的眸子才展现出些许神采来。
看着眼前四个干爽白净,一看就知道家境良好的少年少女,曾桂兰一脸疑惑:
“你们是?”
旁边的大姐热心肠,没等路喻他们开口就先替曾桂兰解答:
“他们是你闺女的同学呢,专门来看你的,真是好孩子哦。”
“对对,阿姨,我们都是陈思琪的同学,听说您住院了,专门来看看您。”
“这是给您的。”
四人放下手中的东西,曾桂兰看见地上一看就很贵的补品就连连摆手推拒:
“别别别,这太贵重了,怎么好意思让你们破费,这么贵的东西,你们赶紧拿回去。”
“阿姨,没事,不贵,就是专门给你买的。”
……
等陈思琪提着开水瓶从门口进来,里面已经挤满了人,不大的病房里一下多了四个人瞬间逼仄了不少。
刘程和林琳霖与曾桂兰谈笑甚欢,路喻也在一边浅浅笑着,霍弦在旁边时不时插一句嘴,气氛异常融洽。
陈思琪有点看不懂眼前的画面,她不明白自己就是打个水的功夫,怎么病房里就多了四个人。
虽然说他们是同学没错,但是她和他们之间平时没什么交集,特招生和这些贵公子好像天生就有一层壁垒,虽然同处于一个班上,平时也井水不犯河水。
陈思琪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母亲的病房,那个给她母亲削苹果的女生叫林琳霖,在学校人缘很好,跟谁都能说上两句话。
另一边逗她母亲笑的那个男生叫刘程,是校篮球队的,人很搞怪,听说家里是开连锁超市的。
床位紧挨着的两个是霸榜两年学校。
“路喻,谢谢你。”
趁着路喻上厕所回来的功夫,陈思琪将人拦下。
路喻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回答:
“没关系,希望下个学期还能看见你。”
陈思琪转过身看着路喻离开的背影,少年的身材忻长,她不过是他的随手一帮,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路喻走到窗边时,霍弦的声音幽幽传来:
“你们刚刚聊什么呢?笑这么开心。”
路喻吓了一跳:
“你有病啊,吓我一跳。”
等路喻坐到位子上,霍弦活像是抓包妻子勾搭别的男人的怨夫,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直勾勾看着路喻。
路喻被盯地烦了,拿起本子在霍弦头上拍了一下:
“霍弦,正常点,别想用这个在我这里讨好处。”
霍弦一下子耷拉下脸,脸靠在路喻肩膀上磨蹭:
“路喻,喻喻,今晚…”
路喻听到个晚字就额角青筋直跳,生怕霍弦说出什么虎狼之词,忙伸出手捂着霍弦的嘴:
“闭嘴。”
看着路喻生气的表情,霍弦委屈扒拉地把嘴闭上。
昨天晚上为了防止霍弦的骚扰,路喻极有先见之明地把门锁了,于是路喻来的一路上就这么直勾勾地被霍弦幽怨的眼神盯着,此刻一听他说就知道霍弦要说什么。
路喻环视一圈,见没人注意到这边,默默松了口气,接着若无其事地拿起笔,顺便把霍弦的头从肩膀上推开:
“死心吧,没戏。”
原本路喻还以为霍弦会再纠缠,没想到除了时不时趁着他听课不注意手穿插进他的指间十指相扣,又或者时不时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竟然没再作什么妖。
路喻心里奇怪,隐隐觉得霍弦别了什么招,然而,直到他洗完澡躺床上了也没见霍弦有什么动作。
路喻半梦半醒间隐约感觉自己背靠着一座火炉,耳边是身后人略微粗重的喘息,身下被抚慰的快感让路喻忍不住张嘴微微喘气。
手里握着根火热的大棍子,在掌间快速摩擦。
路喻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见床微微晃动的声响。
“哈啊…”
房间里的热度直线上升,路喻唇间溢出几声娇喘。
路喻抓住霍弦的胳膊:
“你,你怎么进来的?”
霍弦轻咬着路喻的耳垂:
“书房里有备用钥匙。”
之前怕路喻醒过来,霍弦动作不敢太大,如今路喻已经醒了,他倒是放开了手脚。
霍弦手顺着路喻的睡衣下摆探进去,摸索着路喻腰间的软肉,路喻有些痒,忍不住扭动着身子:
“别,别弄了…”
霍弦的呼吸更加粗重,黑暗加重了人的其他感官,路喻的推拒再加上时不时因为快感发出的呻吟,听在霍弦耳朵里就是催情的药剂。
霍弦的手抚上路喻的胸前,因为激动,揉搓的力度有些大,路喻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疼,疼,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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