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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讪讪地停在她身前,目光移向蜂王。“你在乎那些还未孵化的幼虫。”
“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为了她们,你只能相信我。”
蜂王微微低下头,触角弯曲垂下。被拘束的姿势让她很不舒服,只能谨慎地避免被镰刀划伤。“我以为你会说些更冠冕堂皇义正词严的话,让我拜倒在你的足下。”
翡翠摇头:“你本就不是自愿,说再多也没用。”
“不如让你亲眼看见,”翡翠吸气,自从决意守卫103星以后,她再也没有放松身体,而是时刻挺着前胸,让自己看上去值得信任与托付。“我们是如何驱逐柱尾蝎的星舰。”
上颚张开,喙部探出。蜜蜂是嚼吸式口器蜂王歪斜头部,上方投射的光被身后的冕花遮挡,她依旧隐藏在黑暗中,姿态诡异却优雅。
“我真不想听你这只年轻雌虫的摆布。”她瞥了冕花一眼。“可惜我别无选择。”
“希望你能做到你所说的一切。”
“不要让我带着蜂族送死。”她举起足,暗示自己愿意听从吩咐,希望冕花能远离她的身体。
冕花放下前肢,后退几步依旧站在蜂王身后。
“我占据中部,从未向外扩张,我只想带着蜂族活下去。”蜂王走向冕花,扇动翅膀与冕花平视。“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翡翠说:“我们一起努力!”
抬起前肢握住蜂王的足,翡翠斩钉截铁地说:“阻止这场莫名其妙的屠杀。”
口器边的触须向四周张开,像花朵中心的花蕊舒展,又像一个坚定的微笑。
蜂王微怔,若有所思看向交握的足。心底闪过一个念头,这只雌虫虽然到她面前夸夸其谈,但笑起来还挺有魅力。
感受到身后一抹凌厉的目光,蜂王心领神会地抽回足。
“我可不想听这些大话,直接告诉我,你希望我做什么?”蜂王落地,走回工蜂簇拥的包围中,这多少让她有了些安全感。那只螳螂不知杀过多少虫族,待在她身边胸口的绒毛都炸起来了。
翡翠直言不讳:“我需要你调集所有工蜂,将搜刮地战甲残骸,以及多年来积攒的武器等修复。待到抢夺垃圾飞船那天,我会挑选善战的雌虫,装备整齐地飞往星球之外。”
“还有多长时间?”蜂王问。
“我不知道。”翡翠说:“最晚不过垃圾飞船投放垃圾之后。”
“对于战争,有些虫多等待一秒都痛不欲生。”
“你的见解很有意思。”蜂王抚摸身旁工蜂毛茸茸的胸部,这些都是她的孩子。“我会让她们抓紧时间收集其他四部能修复的武器,在垃圾飞船到来之前,准备好你需要的东西。”
她停顿一瞬,一只工蜂依偎在她的腹部。“你知道蜜蜂在蜂族并不算擅长厮杀。我可以派一部分工蜂随你前往宇宙,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要用她们的死亡来达成你的目的。”
“我带着金知前来说服你,你就应该明白我的诚意。”
蜂王把头抬高,看向缩在悬浮椅里只能看见头部的黑乎乎地蝉。“我以为你有随身携带食物的爱好。”
她不好把被胁迫的愤怒发泄在冕花抑或翡翠身上,只能不咸不淡地借着金知刺翡翠一下。
翡翠拉着悬浮椅到身前。“他是我的朋友。”
金知得意地伸出足摇晃。
“朋友…”对此,蜂王只是笑了笑,指向冕花。“她呢?”
翡翠哑然,冕花算是她的什么虫?朋友吗?她曾说过要定义她们之间的关系,却一直没有勇气询问冕花,她们是否已经算是朋友。
她不算了解对方,一而再再而三让冕花失望。可是她依然愿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
现在想来,她用来厮杀的前肢,已经许久不曾沾染鲜血。反而不止一次用来保护她。
翡翠出神,视线游移不定,余光看见冕花扭头看向头顶破开的大洞,似乎光影中起伏的灰尘吸引了她。
但偏离紫色竖线的伪瞳孔,以及腹部无意识摆动都在表明她在等待翡翠的回答。
金知低低切切地提醒。“快回答啊!面对她为什么不能坦率地说出心中的想法?”
翡翠被他推得身体一晃,悬浮椅几乎是砸在她身上。
“朋友…”声音很轻,底气不足。“是朋友!”她重复,声音坚定下来。
蜂王敲击身旁工蜂的脑袋,触角灵活抖动,将翡翠安排的事传达下去,几只工蜂向外走去。
而后她仿佛是找到有趣的乐子,头部在金知和冕花之间来回移动。“朋友。”
蜂王意味深长地说道:“原来她和这只雄虫没什么两样。”
她趴在地面,工蜂将盛放在蜂蜡中的蜂王浆送到她口器旁。“我以为她会更特别呢?毕竟,我从没见过强大的雌虫会甘愿听从一只不如她的雌虫。”
翡翠发觉冕花的伪瞳孔转回去,她似乎在思考,情绪回落,几乎瞬间就让翡翠感受到她四周飘落起冷冽的冬雪。
翡翠不解,茫然无措地呆立在原地。冕花不满意她的回答。
为什么?
冕花不想和她成为朋友吗?还是…她想要的是更独特的身份?
她想要说什么,却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迟钝和笨拙。
她只是救过冕花,几次纠缠她,把她带回家。之后,便一直是冕花在回应她。
甚至一同踏进挽救103星这件事之中。
她应该责怪我。我答应为她戴上王冠,我做出承诺,却直到现在都没有知悉她想要的回应是什么。
冕花不想听她们的交谈,便张开翅膀,足用力,身体冲进光束。粉白色的身体仿佛被光消融,逐渐模糊失去身形。
翡翠四足抓紧悬浮椅,腾空追了上去。
蜂王像送走瘟神一样,在她们身后挥足,并立刻下令用蜂蜡把破洞修复。
“冕花!”翡翠紧追不放,呼喊她的名字。
冕花的速度却没有放慢,只是维持翡翠追不到又不会失去她踪影的速度。
金知被风吹的复眼下方两根短小的触角紧贴头部。他抬起头小心护住触角,加大音量说:“摔下去,快,翡翠摔下去。”
翡翠迷惑,但她信任金知,便装作失误,身体停在半空,直直地掉落下去。
一边飞,一边把伪瞳孔顶在复眼上方,仰着头注意翡翠的冕花,急刹身体,腹部因惯性顺着力度往前翘起。她转过身俯冲向下抓住翡翠的背部。
翡翠松开悬浮椅,转身紧紧抱住冕花。导致冕花落下是压在翡翠身上。
“为什么离开?”
冕花怕太用力把翡翠的前肢和足扯断,活动几下只好停止不动。
“将我送上飞船。现在又问我为什么离开?”
过近的距离,让翡翠有些紧张,只能盯紧冕花复眼之间的绿色凸起,仿佛是她发了芽。借此分散注意力。
翡翠先道歉:“我盲目地善意伤害了你。”
她犹豫措辞。“但是你从不向我吐露心声。我不清楚我的哪些行为会让你生气。”
“你对以朋友来定义我们的关系不满意吗?”
冕花抬起后足,轻踩翡翠腹部尖。微痛又有点痒,让她情不自禁松开前肢,冕花趁机挣脱,跳到一旁。
冕花注视翡翠翻过身,用发痒的腹部尖摩擦地面。
“不满意。”
她说:“你已经有朋友。”
她用前肢戳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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