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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跟上次的主动相比,看起来有些迟钝。
白无常眯着眼想了想,又说:“脱衣服,用手。”
黑无常便依言而动。两人之间不过咫尺,他似乎突然生出点羞意来,手动得很慢,目光也和白无常错开,落在他扶着床沿的那只手上。
白无常肤色苍白,手型纤长细瘦,指节分明,是一双很美的手。黑无常垂眼看着,用眼神一寸寸地描摹。
白无常倒是颇有兴致似的,很专注地盯着他,欣赏他难得的窘迫模样。
鬼仙身形可以自行变幻,只是大多数鬼都习惯维持在自己生前最熟悉的模样。黑无常比白无常高出不少,身形高挑纤细,只是并不羸弱,或者说算得上精瘦。
黑无常将一身衣服褪尽,抿着唇,有些无措地站在他面前。
白无常目光从他脖颈处往下游移,划过他的锁骨、前胸和腰腹,不得不承认他的身材其实不错。
他招了招手,黑无常便弯腰凑到他面前。
白无常顿了一下,试探性地亲在他脸侧,摸了摸唇,没觉出太多的反感,又近了寸余,与他唇抵着唇。
黑无常自他逼近时就已经闭上眼,眼睫微颤,相当顺从地接受。
白无常却只是略做尝试,并不如黑无常那样饮鸩止渴般的连绵无息。一吻罢,他便退让开,没有继续的打算。
黑无常有些失落地睁开眼,没有多说什么:“要我帮你脱衣服吗?”
白无常直言拒绝,自己把衣服脱了,见黑无常又咬破手指,挑了挑眉:“你要干什么?”
“画符。”黑无常指了指他衣服上附着的黄符,解释道,“这个符带上法力,可以帮你稳固魂体。”
白无常想起自己自收到就粘着黄符的衣服,若有所思地看了黑无常一眼,终于没再推拒,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以血作画。
于白无常而言,这一场情事比上一次要愉悦很多——至少这次是出于他的自主意识。
两人的位置颠倒过来。责令黑无常躺在床上,白无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并不急于身体的结合,俯下身,轻轻舔了舔黑无常的乳首。
黑无常颤了一下:“嗯……”
“不许动,”白无常很恶劣地笑起来,“也不许射。”
黑无常的乳头意外地异常敏感,白无常毫无技巧地舔弄着,就听着对方的呼吸渐乱,胸膛起伏。
黑无常抓着身下被褥,蹙眉隐忍。
白无常骑跨在黑无常两侧,动作色气,神情却平淡,更像是对毛线球好奇摆弄的猫。饰演毛线球的黑无常安静地配合,只有呼吸紊乱。
白无常试探地舔了两口,没觉出什么来,反倒是黑无常强加隐忍的神色更有意思。
于是他不吝啬于施加更多的挑逗,以此来引起黑无常的反应。右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好像能隔着皮肉,感受到其下并不存在的、心脏的跳动,仿佛有一腔滚烫的血在其间汩汩流淌。
胸肉很韧,白无常随性抓了两下,捻起一点肉来,觉得不太顺手,索性改抓为揉,揉出一点浅薄的红肉来。
黑无常显然情动,连身下阴茎,都在未经触碰的情况下勃起。
白无常皱了皱眉,撇了撇,试图将它按下去,尝试未果,很善心地不多跟他计较。又迟疑了一下,转而去摸自己的后穴。他不如黑无常熟练,只是很新手地、小心翼翼地试探。
仅仅经历过一次开拓的穴道仍旧有些生涩,他仿着黑无常上次的模样,摸着穴口的嫩肉,轻点揉按,一点点地将穴肉摸软。
自己塌腰提臀扩张的感觉有些怪,白无常屏掉那股叫人有些脸热的羞耻感,扩张得很仔细。
黑无常抬眼专注着看着他,见他扶着自己的性器,由上而下地吞吃进去,甬道将阴茎裹得很紧,白无常的重量压在黑无常身上,热量也传到黑无常身上。
两具滚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白无常起落间,情欲袅袅地在封闭的空间里升腾、萦绕。黑无常没有轻举妄动,却眼巴巴地看着白无常:“可以吻我吗?”
他很坦诚地请求。
白无常动作停了停,俯下身来,温软的唇瓣贴了贴他的脖颈、下巴,最后才落在他的唇上。
恋爱新人并未开发出湿吻之类的高级技能,某位老手未经许可也不敢轻举妄动,因此他们只是简单地唇对唇,温情而亲昵。
黑无常闭着的眼里,是不叫人发觉的痴迷。
白无常并不在意、也未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是否会压到黑无常,每次坐下都落在黑无常的腿上。黑无常也并不介意、甚至乐于接受白无常的重量。
因此在亲吻的姿势下,他们的身体交缠得格外亲密。不知多久之后的未来,他们的心是否也会如此交缠?
某些心情寂静地埋在某人的心里,积涨沉甸,似乎并不溢于言表。
他所惦记的对象只是简单地一吻,换气似的又抬了头,虽然鬼魂之躯并不需要实质性的呼吸。
白无常抽插几回,这才觉出这个姿势的耗力来。
即使身为勾魂使者的他,生前死后都不是身体孱弱的情况,但在工作中乐于摸鱼的他,此刻自然不会乐意累着自己。
他拍了拍黑无常的大腿,退出来说:“你来吧。”
黑无常温和应声,和他换了个姿势。白无常身体微微陷进柔软的被褥里,被黑无常很温柔地重新进入。
白无常生前已经是个半大的、十七岁的青年,正是荷尔蒙躁动的年纪,私下里也看过几部岛国动作片。男女演员呻吟纵情、动作激烈,情色满屏。
但他和黑无常之间的两次情事,都是温和的、甚至是有些温情的。
黑无常默默看顾着白无常的感受,将一切动作都限制在白无常的接受范围之内。因此除了第一次的心理感受之外,总体上白无常的感受其实都相当不错。
正如现在,黑无常的性器埋在白无常体内,龟头很有分寸地顶弄白无常的前列腺。勃起的性器也被黑无常握在手中,很有技巧地上下抚动。
白无常抛却心理障碍,像是陷在床里一样陷在情欲里。
性器最后在黑无常手里跳动两下,黏黏糊糊地射了黑无常一手,有些还黏在了黑无常的腰腹上。
黑无常被他搡了搡,会意地从他身体里退出。
因着白无常开始前的一句话,他仍忍着欲望,没有射出来。有意地忽视掉自己精神的阴茎,黑无常俯下身来,向白无常讨吻。
白无常被他伺候得舒坦,脾气不差地接受了这个吻。
亲吻的末尾是相当温馨的脸贴脸。好在他们不会流汗,运动后的两张脸都还干爽,贴在一起也不会嫌黏腻。黑无常闭着眼贴蹭,神情安和。
白无常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准你射了。”
于是黑无常起身,转到一边,静默地颤着,无声无息地射在了床上。
一曲终了,黑白无常之间的关系,时隔几百年,终于迎来破冰。
白无常历经心理斗争,尝试着放下纠葛了几百年的恨意,虽然一时之间,他还是不能完全接受黑无常,但他对待黑无常的态度,不再如以往般饱含恶意。
日复一日的时光中,他打量、审视着与他身形相随的黑无常,考验着他很少说出、却一直表现着的爱意。
也许黄水再流淌个几百年之后,再有新人任职地府,所见的会是一对感情甚笃、配合默契的黑白无常。
1被鬼修押着,跪到了拍卖台上。
他重枷加身,连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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