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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下,“不知所谓的病。”
“只可惜这味药不知所起。”
“你我之间……注定遥不可及。”
“哎……”
灰太狼状似可惜地摇了摇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我要它做什么……还是能牢牢抓在手里的东西更切实际,您说呢?啊?灰太狼先生——”
喜羊羊猛然抬起脚,狠狠踹在灰太狼的腰腹,将其踹倒在地,他踩着灰太狼的手腕,来来回回碾磨着,居高临下地注视着灰太狼,放柔了声线诚恳而道。
“嗯……这样子我舒服多了,灰太狼先生,只能委屈你了。你也知道,你是我的良药,我这病只有你能治。”
我知道你奶奶个腿——
“那我还真是荣幸啊!”
灰太狼仿佛感受不到身体上的剧痛,他笑得灿烂,眼底却一片寒潭冷色,雪白尖锐的齿泛着利刃般的冷光,如同他脸上那道疤一般,明晃晃的不容忽视。
“良药苦口。”
灰太狼现在大抵还能笑得出来。
他并不认为喜羊羊能把他怎么样。
肉体上的疼痛尚且在他接受范围。
这样的折磨对他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
喜羊羊终究是喜欢他的,舍不得要了他的命。
只不过是再次失去自由。
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又不是不能忍受。
但是疯子的想法不是常人可以揣摩的。
喜羊羊揪起灰太狼的衣领将其掼到墙边。
他攥着灰太狼另一只较为完好的手腕,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将他抵在墙上,猥昵地咬着他的耳朵——在灰太狼错愕、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另一只手解着他的衣服。
灰太狼惊得汗毛直竖,他顾不上手腕剧痛,腕臂一抖,指尖便捏住了一片他刚刚从地上捡起藏入袖里的石片,朝喜羊羊脖颈抹去。
或许他不应该这么做,反抗无疑会激怒喜羊羊,即使他能成功杀了喜羊羊也无法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全身而退。羊族的士兵会因为首领之死而暴怒,群起攻之撕碎他。
灰太狼想,自己应该恐惧、示弱,然后求饶,使出浑身解数让喜羊羊的怒气消散。
但他无法自控地朝喜羊羊露出锋利的犬齿,喉间发出低沉的轰鸣。
是犬科动物特有的警告与威胁。
灰太狼的不配合让喜羊羊烦躁,心底没由来升腾起一股戾气,那副脉脉含情的假面霎时褪得一干二净。
喜羊羊一把捏住灰太狼的手腕,两指正好扣在灰太狼被他碾过的腕骨缝处,指尖稍稍使力,灰太狼便疼得冷汗涔涔,手上不由自主松了力。
“叔,若是不想手腕彻底废了还是别再用这只手。”
喜羊羊托起灰太狼的手,用唇亲昵地蹭了蹭,声音褪下温柔的假象,毫无温度,堪比那冬日里飘落的雪。
“混账东西!”
灰太狼心生厌恶,怒气上涌,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脾气再与其虚与委蛇,他不管不顾抽回自己的手,扬手“啪”地一巴掌扇在喜羊羊脸上。
喜羊羊脸上立刻浮现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暴力对教育毫无帮助。
灰太狼对教育的态度是奖励式、负强化。
灰太狼通情达理、赏罚分明,他并不认为肢体暴力可以作为教育的惩戒方式。
他的惩戒向来温和,却已经足够还未成长起来的喜羊羊记住教训,改正错误。
他从未打过喜羊羊,但是现在不一样。
一个根本不够他解恨,可他实在没有力气,手垂落在身侧止不住地颤抖。
那一巴掌灰太狼耗尽了全身气力,虽因受了伤力量大打折扣远不如从前,却还是扇得喜羊羊头一偏。
喜羊羊舔过自己微微裂开的唇角,尝到了血腥味。
“灰太狼先生,你惹怒我了。”
喜羊羊从容拭净唇边的血,从口袋取出一颗“糖”,解开包装放入口中,随后彬彬有礼地向灰太狼宣告自己的心情。
“我现在他妈很不高兴。”
叁·为奸
“我们天生一对,没有人比我们更相配。”
喜羊羊已经没有与灰太狼虚与委蛇的耐心,他只想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让灰太狼失去所有反抗能力。
数根粗长坚韧的藤蔓自暗处探出捆住灰太狼的双臂,喜羊羊抓着灰太狼的发根往墙上狠狠磕了几下,留下大片血迹。
淋漓鲜血自灰太狼额间潺潺涌出,灰太狼晃了晃脑袋,那血便“啪嗒”“啪嗒”滴落在地。饶是灰太狼作为狼天生头骨坚硬也受不了这般对待,喜羊羊丝毫没有留力的意思,换个脆弱一点的家伙估计直接就能晕过去。
灰太狼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终归没有昏死过去。
半张面庞几乎都被血所浸染,浓烈的血腥味反倒激起灰太狼的暴虐之意,他发狠朝喜羊羊脖子咬去,没等他的犬齿刺破喜羊羊的皮肤,他便被喜羊羊还治其人之身。喜羊羊这一巴掌扇得实在不留情面,灰太狼的脸上同样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痕,鲜血顺着唇角流下。
“嗬、咳——”殷红鲜血从雪白齿间涌出,灰太狼咯出一口血,一根藤蔓趁机直直撬开他的牙关,侵入他的口腔朝深处探去。
灰太狼有些反胃,上下颚用力一合,咬断了捅到他嘴里的藤蔓,随后他把嘴里的断藤吐出,咧开一个讥诮的笑容。那双紫瞳仍死死盯着喜羊羊,乱糟糟的刘海下眼神桀骜而又阴狠,似有虎兕咆哮,隐隐带着些残忍的意味,像极了蛰伏在暗处仰着头嘶嘶吐信的毒蛇。
对上灰太狼那双瞳,喜羊羊神色立刻晦暗不明起来,眼底翻滚着漆黑的情绪,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躁郁在他胸腔横冲直撞,几欲破膛而出,忽地喜羊羊一个膝顶狠狠撞在灰太狼的腰腹间。
“呃……”
这个地方是灰太狼的弱点,效果立竿见影,喜羊羊看着灰太狼弓起腰身,捂着腹部痛苦干呕。
灰太狼的身体抖得厉害,显然是站不住。
“别这样看着我。”
喜羊羊扼着灰太狼的脖颈将人按到墙上,匕首擦着灰太狼的脸颊硬生生插进墙体,在灰太狼脸侧留下了一道红痕。
“求求你。”
喜羊羊不在意灰太狼满头血迹,他额头抵着灰太狼的额头,面上流露出哀求之色。
“灰太狼,求求你别逼我把这东西插进你身体里。”
别逼我杀了你。
灰太狼身上的衣物已被扒得差不多,背部隔着一件衬衣擦过粗糙的墙面火辣辣地疼,喜羊羊掐着他的颈部,拇指压着他喉结下薄弱之处,力道之大像是要将他的脖颈拗断,窒息与死亡的恐惧叫嚣着充斥灰太狼的理智,命他反抗。
理智和本能互相撕扯,终究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灰太狼眨也不眨地盯着喜羊羊,窒息让他视野有些模糊,在即将昏厥前一刻,他挑衅地扬了扬眉,缓缓从齿间啐出两个字。
蠢货。
虽然声音被剥夺,但灰太狼知道,喜羊羊凭借口型便能猜出那两个字。
喜羊羊蓦地一顿,松了手。
灰太狼靠着墙颓然滑下,他摸着自己被掐过的地方,剧烈喘息起来,强撑疲弱依旧不知死活地挑衅道:“有本事你插——别让我看不起你,喜羊羊。”
喜羊羊将那匕首抽出来,在指尖转了一圈,垂眸看着灰太狼脖颈上那一圈刺目的红痕,忽然展颜一笑,他用一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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