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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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艺表演在一家酒店举行,说是酒店,其实大部分服务只提供给俱乐部会员,是小众的“圈内人”的专属酒店。酒水零食免费,住宿和各类表演同样免费。
这里的各种演出,与其说是在表演,不如说是和圈内人交流技术经验或者干脆在炫技。
来到这家名为“s”的酒店,周启首先带着卢临川来到前台,为卢临川办了一张身份牌。
“您的身份牌请拿好。”前台小姐姐带着一个黑色面具,遮住了整张脸庞。她娴熟地在电脑上劈里啪啦一顿操作,而后将一个刻满浮雕的纯白金边金属牌放到了大理石桌面上:“您的身份牌隶属‘x’的名下,会费之后由x先生进行支出。”
“谢谢。”周启拿了金属牌,顺手挂在了卢临川项圈的一个金属扣上。
“走吧。”周启转身向酒店内部走去,示意卢临川跟上他:“主的身份牌是一个胸针,奴的是一个项圈吊坠身份牌。身份牌很重要,别弄丢了。”
“好的。”卢临川答道。
今天出门前,周启给卢临川换了非常正常的时令衣物,并且带上了面具。面具的存在让卢临川感到十分安全——这不仅是个全脸面具,还安装了一个口罩式变声器,可以说除了周启之外,没人可能知道他是谁。
酒店内部很大,客人主要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正常来酒店住宿的客人,另一部分则是圈内人。走过大厅再向里走,酒店服务员便开始检查来客的身份牌,拦下误入的住客,给他们指点正确的方向。
表演在酒店内部的酒吧内厅进行。
进入酒吧之前周启寄存了两人的羊毛大衣和自己的电子设备:“门口安检,电子设备不能带进去。”他将东西放入寄存柜,向卢临川解释。
“怕被拍吗?”卢临川有些紧张,即使自己戴了面具,但做出和别人一起来看这种一听就不正经的秀场的出格行为,还是让他的心砰砰直跳。
“之前有人拍别人的私密视频放到社交媒体‘拉特’上贩卖,”周启轻嗤一声:“后来就这样了。”
“啊?”卢临川微微震惊,银色面具后的双眸瞪大了些:“找到是谁了吗?”
“已经滚了。”两人过了安检,周启带着卢临川向里走:“里面有点黑,你拉住我。”
首先进入的是一个灯光昏暗的大厅。
与传统的夜店酒吧类似,动感的音乐,昏暗的灯光,嘈杂的人声,如果忽略地上跪着的、带着各色金属牌项圈爬行,穿梭于不同卡座的、衣着异常暴露甚至全裸的男男女女的话,也堪称一句正常。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一个衣领半开的男人一把抢过一个服务生样的人的酒杯托,和男子同一卡座里的人发出七嘴八舌的起哄声,片刻后,那个服务生就在一片混乱中被拖进了卡座。
卢临川看了一眼就不敢多看,心下带着几分疑虑与惶恐,和周启走得更近了一些。
周启带他一直向前走,可能因为他的穿着太“正常”了,路过的卡座里的人多多少少都向他投来过探究的目光,不过都很快移开了,让他着实松了一口气。
穿过大厅,推开两扇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咖啡店一样的会客厅,音乐声变得轻声且温和,坐在里面的人几乎只进行低声交谈。
“到了。”周启拍拍卢临川的手,示意他走向前去。
“表演都要开始了,我们周大少爷才姗姗来迟呀。”随着慵懒的女声响起,女子放下交叠的双腿,从真皮沙发上站了起来。
女子身形高挑,穿着卡其色高领毛衣,侧分长刘海搭配微卷的棕色长发,发尾柔顺地垂在脖颈左侧,淡色的唇,圆润的鼻尖,一双杏眼更增温柔。然而,女子周身气势极强,虽然说话声音温和而慵懒,却让卢临川有了玩玩美人的借口罢了,就算卢临川今天不做小动作,也会被找出各种“问题”,从而被周启惩罚。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张八爪椅。
周启将卢临川的双腿束缚在左右两边,除了多了腿弯处的加绒皮革的限制,与他自慰时的姿势几乎没有差异。
摸了摸身下人的侧脸,周启引导他将双手扶在两侧垂直的侧臂上:“今天不绑手,狗狗要自己忍住,不许乱动。”
卢临川红着脸点点头,修长玉白的手指好似攀援植物新生的嫩枝,紧紧缠上侧臂。
“向主人道谢。”周启将纱布和毛巾丢到了啫喱状的液体里,又去拿了牙刷状的定制刷子过来。
“谢谢主人教训小狗…”卢临川有些紧张地小声说,指尖紧压在侧臂的海绵上,捏出一道浅浅的印子。
“嗯,主人教你。”
微凉的润滑从龟头浸润整个柱身,浸透了啫喱液体的纱布包裹住龟头,又被毛巾覆盖。
“唔……”粗糙的纱布接触到过于敏感的马眼,卢临川浑身颤抖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叫。
周启不为所动,让鸡巴尖顶住纱布中心,将纱布和毛巾同时向两边拉扯,使之完全贴合柱头。
卢临川顿时随着男人的动作,从喉咙里挤出了变调的呻吟。只这一下,美人的眼尾就烧红了一片,眼瞳涣散起来,翻出大片眼白。
“感觉不出来要不要射,可以用你的眼睛看。”周启语气带笑,似乎有些温柔:“能看出来吗?”
耳畔的话语唤回了卢临川部分神智,在欲望的炙烤下,他迟钝地思考片刻,只一边摇头,一边发出一声撒娇般的“唔嗯——”
“看不出来?”周启善解人意道:“那是因为小狗太淫荡了,马眼一直向外漏水,所以看不清楚。”
骨节分明的手隔着两层障碍,描摹着身下人的阴茎:“没关系,主人帮你擦干净就能看清了。”
话音未落,周启就握住了毛巾的两头,好像真的在做清洁似的,操作身前的毛巾缓慢地左右滑动。
即使纱布被啫喱充分润滑,对于细嫩的龟头而言,它还是过于粗糙,何况外层还加了一条粗纤维的毛巾。
“不行不行不行不唔不不不——”卢临川语带哭腔,绵软的抗拒声不仅开始吞字,也变得越来越扭曲,最后化作高潮似的泣音,再也说不清楚。
无力的讨饶变得模糊。随着周启的动作,卢临川时不时半坐起身,看着自己被包裹的鸡巴含糊地嘟哝,时不时又发出拉长了声音的呻吟,整个人瘫睡回椅子上。
毛巾滑动,织物上的大颗粒纤维依次抵在马眼上,再拖压着马眼移开。如果不是隔了一层纱布,卢临川简直觉得它们已经浅浅进入了自己的尿道,又被外力强行拉出来。
过激的快感施加于比平时更为敏感的阴茎上,苦闷的快乐从下体一路上涌,仿佛一股暗流,直窜天灵盖,让卢临川感到一阵阵的冷。
“去唔、去,唔、唔、唔、啊……”卢临川经过长时间边缘控制,再被周启这么一玩,早已神志不清,只会抽噎似的小声哼哼。但他淫贱的身体早已驯服,高潮前会自觉告知这具身体真正的主宰,让主宰决定他高潮的命运。
周启将纱布毛巾一起拿开,肉棒骤然失去刺激,不甘心地在空气中痉挛,流着饥饿的口水。
卢临川浑身剧烈地抽搐,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虽然被束缚在两边,却不自觉地挣扎,想要夹起来。他腰腹前挺,手指用力拽着拉杆,半张着的朱唇吐出破碎的喘息和呻吟。
“这是要射了。”周启含着笑观察着美人的阴茎,用手摆弄几下,仿佛在摆弄什么稀罕的物件,“小狗什么感觉?”
憋闷的痛苦从下体传来,生理性泪水被逼了出来,沿着双颊流淌。到顶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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