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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当时所说的一切,都是骗我的吗?"
锺惟清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人。
夜倾尘此时邪魅张狂的神色,哪还有当时被他救下那浑浑噩噩不知所措的模样。
这也表示他们朝夕相处月余,夜倾尘所展现的种种姿态,皆是他化名叶清臣那身份所演示的假象。叶清臣柔弱无依,动辄得咎的样子,因他的不辞而别,还让锺惟清着实担心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些年也偶有想起的时候,却不曾想原来都是假的。
夜倾尘扯唇轻轻一笑,伸手抚着锺惟清的脸庞,柔声细语地说:
"将军说错了,当时倾尘所说,并非全然是假。"
锺惟清将脸别过一旁,想避开夜倾尘温热掌心的撩拨,但夜倾尘却恍若不觉,他继续轻柔地抚着锺惟清的脸,纤细的指尖轻触着他挺拔的鼻梁,若有似无地描绘着脸上每一处,边与锺惟清说起当时说了哪些真话,又有哪些是假,手指缓缓往下落,滑过青筋绷现的颈部,来到袒露的胸口轻轻挑弄。
锺惟清感受着夜倾尘在他胸口轻挑慢捻,气息逐渐有些不稳,却还是尽力维持面上的平静。
"我的父母,外祖父,以及一众亲属,确实都被玄元观内的歹人所害,所以我屠了道观里那些道貌岸然,为非作歹之辈,将道观夷为平地。"
夜倾尘面上带着笑意,但这笑意却丝毫不进眼底。
锺惟清听到夜倾尘说自己的亲人都被歹人所害,想起救下他的那段时间里,叶清臣曾经说过玄元观的背后势力错综复杂。原应是援助众生心灵安稳的信仰之处,却藏污纳垢,将有颜色之男女囚禁于牢笼,作为有权有势之人任意亵玩虐待的玩物,并另辟多处暗室开设地下赌场,出入者皆为达官显贵,因此官官相护,互相包庇。
"我不敢说我是在替天行道,但他们的确死有余辜。"
开肠破肚算是对他们最大的仁慈,现在想来,夜倾尘觉得有些可惜了,应该让人将他们一个个倒吊起来,从头颅慢慢削肉剃骨,再将心给挖出来喂狗吃。
"所以那一夜,是你将道观里的人都杀了?"
锺惟清盯着夜倾尘艳丽无双的外貌,难以想象他竟会是将道观毁灭之人。
"没错。"夜倾尘对着锺惟清嫣然一笑。"我的仇人,我必定亲手杀之,刃之,令他们尸骨无存。"
"当然,我锺意之人,我也定会竭力爱之,护之,就像保护将军你一样。"
夜倾尘指尖抚触着锺惟清身上的旧伤,结痂后泛白的痕迹,遍布在他身躯各处,夜倾尘就这么温柔地抚过那一道一道的伤疤,直至见到位于腹下的一处刀伤,他低下头,俯身吻上那处。
夜倾尘柔软又温热的唇瓣贴在那处刀伤上辗转吻了数次,锺惟清呼吸稍稍凝滞,下身竟不由自主地起了微妙的反应。
因锺惟清衣衫下毫无遮蔽,所以他一有反应,夜倾尘便一目了然,看的一清二楚。
这不是夜倾尘第一次见到锺惟清的阳物。
他们在相处的那个月余,锺惟清曾在某次酩酊大醉时与他滚在一张床上。
当时锺惟清已醉的分不清方向,误进了夜倾尘的屋里,他脱去了自己衣衫上了床,夜倾尘也就由着他如小狗般乱蹭。
直至锺惟清抬头醉眼朦胧地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咧嘴欢喜道:
"你真好看。"
夜倾尘才笑了笑,拉下裤腰带掏出自己的阳物,与锺惟清的握在一起彼此磨擦。
那一夜没有留下半点痕迹,因此锺惟清晨起只道自己是误闯了夜倾尘寝室,做了场荒谬的春梦而已。
夜倾尘灿然一笑,伸手握住锺惟清半勃的阳物,虎口仅能勉强扣住粗壮的根部,他将脸颊贴在锺惟清的腹部,贪恋地看着他的阳物在自己掌下逐渐胀大。
"你、你快放开!"
锺惟清清楚地知道自己起了反应,感受到夜倾尘握住他阳物的手正缓缓的套弄,忍不住赶紧出声制止夜倾尘手下的动作。
"将军,你真的想要我放开吗?"
夜倾尘抬起身子,俯趴在锺惟清腿边,轻启朱唇伸出柔嫩的舌尖,低头往那滚烫灼热的柱体顶端轻舔了一口。
"放、放开────"
锺惟清被舌尖的刺激还未过去,便感觉身下的阳物被某处湿热给紧紧包覆住。
夜倾尘张开唇舌,含住锺惟清粗壮的阳物,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过顶端,将那上头沁出的透明汁液尽数卷入了舌底。
"夜倾尘……你放开我……"
锺惟清双手双脚都被拴在床柱上,任他如何想要避开夜倾尘的抚触皆是徒劳无功,内心既羞愧又愤恨,却又不由自主地被身上逐渐攀升的快感给左右。
"将军,这次我不会再轻易让你走了。"夜倾尘抬起身,擦去嘴边隐约可见的水渍。
"以前我知你心系家国,胸怀天下,所以才放手让你去做舍身取义的蠢事。如今我不可能再眼睁睁看你为这不值得的天下去死。你真要死,也要死在我身边,死在我的床上。"
夜倾尘邪肆一笑,跨坐在锺惟清腰际,慢慢地解开身上罗纱白衫,一层层褪去至仅剩一条亵裤,隔着这层薄薄的布料,轻蹭着锺惟清胯下的硬挺。
"我命楚荆让你服下神仙骨,不只是为了替你解毒疗伤。"
将双膝分开跪在锺惟清腰侧,夜倾尘将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也卸下,露出洁白无瑕地光滑肌肤。
锺惟清见到眼前一丝不挂的夜倾尘,心底一阵难以言说的躁动从胸口蔓延开来,一路往下流窜到自己下身,他感觉自己的阳物紧绷的都有些疼了,想要快点缓解,却又羞于此刻受制于人,难以启口。
夜倾尘伸出手指放至锺惟清唇边,哄着他道:
"将军,张嘴。"
但锺惟清听后反倒不配合的别过头去。
夜倾尘微微一笑,半分怒气也无,他抬手捧着锺惟清的脸颊,将他的脸扳正,低头吻了下去。
锺惟清瞪大眼盯着夜倾尘近在咫尺的脸庞,纤长如扇的眼睫阴影打在他细致的脸上,此时此刻锺惟清看的清清楚楚,就连夜倾尘的呼吸,也清晰地喷发在他的鼻尖。
夜倾尘不以蛮力作威,藉由唇舌撬开锺惟清的嘴,趁隙将自己手指伸进他的口腔内,拉出如钩的唾沫,再将这手指往自己身后探去,勾起手指,深入到后穴里头细细地搅弄。
锺惟清没想到夜倾尘方才要他张嘴竟是要取他口中的汁液来滋润那处,看夜倾尘将手指不断进出后穴,锺惟清的面色也越来越红润,简直就像有火在脸上烧一样。
于此同时,锺惟清自服用神仙骨后那烈火浇身之感,也逐渐从体内由外发散,皮肤滚烫的泛红,连呼吸也愈发沉重起来。
锺惟清察觉有异,他呼吸困难地瞪视着夜倾尘,饱含怒意地问他:
"你让我服下神仙骨,究竟有什么目的?"
若照方才夜倾尘所说,将神仙骨此等珍稀灵药让他服下不只是为了帮他解毒疗伤,那会将这样的药用在他身上,必定是有其他打算。
见到锺惟清丕变的脸色,夜倾尘依旧不疾不徐地准备着,待感觉已经充分扩张到足以容纳锺惟清如铁柱般的阳物时,他低头亲了亲锺惟清的脸颊,附在他耳边说:
"你服了神仙骨,正好可以解我身上的千尺寒。"
夜倾尘说完后,抬起腰,扶着锺惟清的阳物抵在自己穴口,缓缓地坐下。
或许是没想过锺惟清的阳物会如此难以容纳,夜倾尘后穴缓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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