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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的夜倾尘忍不住轻笑。

夜倾尘俯下身子,趴在锺惟清结实的胸前,伸舌轻轻舔弄胸上殷红的一点,当夜倾尘张嘴含住锺惟清乳首时,他身躯抖了一下,随即怒目圆睁地瞪着埋在自己胸前那妖孽,用着被欲望折磨的嗓音暗哑怒斥道:"夜倾尘!你快住手!"

闻言夜倾尘低声一笑,含住另一边的乳首,感觉到锺惟清不自觉地仰起身子,夜倾尘用舌尖在乳首上轻轻打转,眉眼含笑地说:

"将军,我没动手呀。"

状似无辜的模样,让锺惟清气的牙痒,却只能无奈的忍受夜倾尘在他身上点下一簇又一簇的欲火。锺惟清目光垂下,正好能见到夜倾尘贴在自己胸口,顺着他光裸的背脊往下望去,隐隐能看到自己粗壮的性器还插在夜倾尘股间,意识到这点,锺惟清的阳物竟不自觉地胀大几分。

感受到体内的阳物似乎又变大了,夜倾尘微微拧眉,含着锺惟清乳首的力道加重了数分,嘬出清晰的红痕,他满意地抬眼看向锺惟清,发现锺惟清的目光落在两人交合之处。

夜倾尘眼波流转,恶作剧似地高高抬起白嫩的臀部,穴口衔住锺惟清的龟头,再缓缓地坐下,故意只吞下一半的阳物,如此来回数次,夜倾尘眼见锺惟清被他折磨地沁出薄汗,于是倾身低头细细地为他吻去那层薄汗。

"将军,我想把你的东西全部吃下,可以吗?"

夜倾尘边问,边刻意用穴口磨着阳物的顶端。

锺惟清感觉自己下身像要炸了一般,虽急切地想要插进湿热的内壁,但他并不想任由欲望摆布,因此死死咬着嘴唇,就算咬出血了也不再多说一句。

看到锺惟清将自己都咬出血了,夜倾尘并没有多意外,只是俯首舔了舔锺惟清紧闭的唇,抬起身慢慢地坐下,将锺惟清的阳物整根吞进穴中,进入到最深处。

"啊……"

夜倾尘没想到将锺惟清的阳物整根吃下会如此费力,粗壮的性器将他整个小穴都填的满满,不留一丝空隙,龟头不断地磨着深处最敏感的地方,让他每动一次,都忍不住发出羞涩难耐的呻吟。

随着夜倾尘紧紧含着他的性器前后摆动身躯,锺惟清被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刺激的越发硬挺,忍不住微微抬腰,想插到更深处。

察觉到锺惟清的小动作,夜倾尘也只是唇边带笑,默默地接受他不自觉地挺腰抽插。

两人逐渐被欲望的浪潮给卷到了一处,夜倾尘摆动腰肢的弧度越来越大,锺惟清挺腰的姿态也愈发明显,几记快速地抽插,两人同时喷发出白浊的液体,夜倾尘紧紧地缩紧穴口,将灼热的白浆都留在了自己体内。

"你……"

锺惟清释放后倦意扑面而来,他强撑着疲态,睁着一双被欲望洗涤的墨瞳盯着夜倾尘看了半晌,此时的夜倾尘面若桃花,脸色绯红,浑身浸染着两人交合的余味,看着竟让人有些心神荡漾。

夜倾尘看着锺惟清困倦的模样扯唇一笑,抬手轻覆在他的眼上,轻声低语地说:

"将军,睡吧。"

不知夜倾尘使了何种迷魂术,在他轻声哄了锺惟清后,不到片刻,锺惟清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锺惟清睡下后,夜倾尘抚着他的睡颜微微一笑。

"怎么睡着了还这么硬呢?"

那根硬如铁柱的阳物还顶着夜倾尘的深处,他慢慢抬起身,将粗壮的性器从体内退了出来,白稠的液体也随着他的动作,从穴里缓缓流淌下来。

夜倾尘伸手拉过锦被为锺惟清覆上,拉过自己的衣衫,随意披挂在身。

站起身子,夜倾尘回头看了一眼在床上安睡的锺惟清,低声唤了一句:

"楚荆。"

被驱至别处歇憩的楚荆睡梦中似乎听见教主的叫唤,瞬间清醒过来,急匆匆的往别苑暖阁赶去。

楚荆一醒,等候夜倾尘的丹书也向身旁的于焕七使了眼色,让他一起跟上。

三人站在暖阁外,楚荆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万一敲门看见什么不该看的,被教主挖去眼睛那该如何是好?

正这么想着,门内的夜倾尘便开口唤他们入内。

虽不敢多看,但屋内体液缠绵的气味与夜倾尘此刻的模样,在这屋里刚刚发生了什么,其实一目了然根本无须多做猜想。

"楚荆,你去打点水来给锺将军擦身,这几日他可能会持续昏睡,熬点补身的汤药让他服用。"

"属下遵命。"

楚荆听着觉得奇怪,这才交合一次,教主是趁着交欢之际吸取锺将军的阳气了吗?居然还要昏睡好几天。

"丹书,我要沐浴。"

夜倾尘站起身,身形不稳的晃了下。

"奴婢即刻去准备。"丹书向夜倾尘福身后先行退至暖阁外,眼神示意于焕七护着教主回房。

"教主,属下扶您。"

于焕七看的出来夜倾尘此刻的精神仅仅是硬撑出来的,担心他回房的路上会撑不住。

"不必。"

夜倾尘兀自强撑,迤迤然回到自己房内,丹书已将沐浴用的浴盆准备妥当,待夜倾尘走入内间,便可直接入浴。

躺在温热的水中,夜倾尘闭着眼让丹书用布巾为他清洗。

看着夜倾尘极度困倦的神色,丹书有些担忧地问:

"教主,您的脸色看着很差,要不要奴婢叫楚荆过来给您把把脉?"

"没事。"夜倾尘浅浅一笑。"是千尺寒的作用,休整几日便无碍。"

"真的吗?但您今年发作的时间,似乎比往年频繁许多。"

丹书从小便跟在夜倾尘身边,却不知从哪一年起,夜倾尘每年都要来这雪室暂避一月,压制千尺寒的毒性,今年却比往年多了两个月,这让她难免担心夜倾尘身上的毒是不是愈发严重了。

他莞尔笑道:"大概是千尺寒知道它的解方就要来了吧!"

夜倾尘闭着眼,眼前浮现了锺惟清的身影。

从别苑暖阁回到雪室后,夜倾尘整整昏睡了五日。

丹书从未见过夜倾尘身虚至此,以往纵是千尺寒发作最烈之时,教主也不曾昏睡这么长时间。

因为担心夜倾尘的情况,丹书这几日已经唤楚荆过来把过数次脉,每次把脉后楚荆总是一脸悲催哀怨地瞅着她道:

"丹书,老子我子时把的脉,现才刚过寅时。"

这几日大概是楚荆打娘胎出世,过得最苦的日子。

锺惟清比夜倾尘要早清醒几日,这两日不分昼夜发疯似的催动内力想解开锁链,几次都差点倒行逆施,吐了满被子血。

楚荆又是要给他止血,又得让他不要伤了自己,还要伺候锺惟清起居饮食,他简直一个人劈成好几人用。

如今楚荆这睡下都还不到两个时辰,又让于焕七那冷面妻奴给揪了过来,他这个无冥教鬼医大概就快要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鬼医了。

太难了!楚荆眼底心底默默淌下两行清泪。

这两行得等教主清醒之后才能流出来给教主看。

"都已经五天了。"丹书瞪了楚荆一眼。

她才不管楚荆什么时候把的脉,她只知道他们教主尚有鼻息,脉息平稳,却如何都不醒转。

这让她怎么能安心?

楚荆微微叹气,仍是那句旧话:

"教主体内积毒已久,千尺寒又是绝世罕见的奇毒,如今虽有了解方,但藏于血脉内的毒性不可能一夜便能彻底拔除。"

意思便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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