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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晁一直清楚赵朗对于办公室py莫名的执着,虽然他不是那么赞成,毕竟影响工作效率,但既然小朗喜欢,他当然愿意配合。

挂上禁止打扰的牌子,神情淡漠的男人几乎优雅地钻进门缝,就像猫。门被反锁,空旷的室内,那轻声的喘息就变得更为清晰。

摄像机架设着。那供大型猛兽趴卧休息的小沙发上,青年浑身赤裸地仰面躺着,双腿大开,各种散鞭手拍凌乱地扔在他起伏的胸腹和下体。赵晁最常用的那种条纹领带蒙住了他的双眼,蜜色流畅的肌肉被红绳缠绕,本就鼓起的胸肌被勒得更为分明。狗项圈紧贴在凸出的喉结下,金色的小铃铛随着转头的动作晃了一下,清脆的一声响。

“父亲?”赵朗的声音带着点黏糊的鼻音。

他发丝间钻出的灰黑兽耳动了动。赵晁走过去,伸手摸了几下。

“胆子真大,要是其他人进来了怎么办。”

“那就……让他们知道我是父亲的狗奴,做完工作就等着被父亲操烂屁股……”赵朗拖着调子,脑袋不安分地在赵晁手掌下拱来拱去,“父亲……我没把自己绑好,求父亲惩罚我。”

他确实没有把自己绑得很好,那交织的红绳只是在胸腹上勾勒,把肌理的线条描绘出任人宰割的蛊惑,而双腿是自己主动打开,双手也压在背后,并非反绑。

那病态的掌控欲显然让赵晁更喜欢自己动手,也因此自己进行捆缚还不在赵朗的能力范围内。男人瘦长的手指拂过那歪歪扭扭的绳结,划至胸膛,突兀地掐了一把那挺立的乳尖。

猝不及防的疼痛让赵朗轻哼出声,胯下的性器流出淫液。赵晁伸手握住,那根孽物在他手中热切地搏动,赵朗呼唤着他,父亲,父亲,在手指开始滑行时下坠成甜腻的尾音。

赵晁只是浅尝辄止地撸动了几下,很快就松开手,转而往下摸了一把青年袒露的股间。再抬起时手指间拉出一道黏腻的丝线,赵晁扳开那微张的唇,手指压着舌一直探进喉咙,引起青年无法控制的呜咽。

“尝尝你自己的骚水。”

那本就情动而湿润的后穴翕张着再流出一点水流,赵朗任由父亲的手指搅弄口腔,胸膛平缓起伏,直到赵晁拍拍他的大腿示意翻身。各种情趣用具散落一地,青年跪趴在沙发上,高高翘起浑圆的臀。这个视角那臀缝间微张的小口完全暴露在视线,一根孤零零的细绳从里面探出,垂在腿间,像条可怜的尾巴。

“自己都玩上跳蛋了,是该惩罚。”赵晁低沉的声音落下,在脊骨里制造酥麻。赵朗像只小狗似的趴着,把脸埋在手背里,一边笑一边哀哀地求父亲原谅。

当然,没人会同意。解皮带的声音窸窣,足以掩盖肠肉里的嗡鸣。地学习、深造、亲身上战场。

他们怕过,吐过,有时候累得衣服都懒得换倒头就睡,彼此见过对方最狼狈不堪的样子,也在他们专门申请的的双人间里讨论a片和辣妹。他们是最要好的发小、竹马、兄弟,也是最后走到战场时,将性命交付给对方的战友。

长久以来的磨合下,即使来自容雎哲的指挥让他扔了武器往虫族锋利的鳌刺上撞,骆蔚风也会毫不犹豫地照做。这不仅是因为他身为前线军人对于指挥无条件地服从,同样也有他对容雎哲不讲道理的信任在。

也因此,在容雎哲下令让他不要救自己的时候,骆蔚风本能地停下了伤痕累累的机甲,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容雎哲被虫族掳走。

再然后…再然后他干了什么?他好像在医院待了会儿,然后就是领导下达命令让人带兵去救援他的指挥官,他申请同往被批准,然后从虫族的老巢里捞出了一个鲜血淋漓重度昏迷的容雎哲。

虫母的意识在近距离被强大的精神力捣毁,虫群的意识主体溃散,陷入混乱之中。虫母庞大的尸体被他们炸毁,受伤的指挥官和士兵都送进军医院接受治疗。然后…然后……

骆蔚风揉着胀疼的太阳穴,跳下床。去找容雎哲。他找到容雎哲之前先被他们的老领导找到了,老领导也是容爸爸以前的战友,短短几天看起来头发多白了几百根。

容雎哲的精神海在虫族的反击下损毁,他成了痴呆,即使有望恢复正常意识,也失去了他引以为傲的精神力。这是老领导面目严肃地告诉他的第一个消息。

第二个消息是,容雎哲在虫巢的时候疑似遭遇了身体改造和奸淫。说到这里老领导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难以启齿,又似乎是不知该如何描述,最后只是叹了口气。

“你自己去看吧。”他说。

骆蔚风第一次在去见容雎哲的路上感到胆怯。搬家后,他可以因为一时兴起坐两个小时的飞船找容雎哲去吃蛋饼,也可以不打一声招呼冲到容雎哲的小公寓,结果因为太困了在他床上睡了一觉。第一次,他因要见的人是容雎哲而感到恐惧。

所以,容雎哲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他见过被虫族抓进巢穴充当繁殖工具的人,他们可以说几乎就剩下一个包裹着虫卵的人形,流着涎液,张着腿,鼓胀着肚子,意识早已在无尽的折磨和屈辱里崩溃。骆蔚风不敢去想象容雎哲又遭遇了哪些事情。

一向在战场上凌厉如风的人,此刻腿肚子却有些发抖。

他走进了病房。

容雎哲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有些清瘦了。他安静地睡着,神色有一种很多年未曾见过的天真。

容雎哲醒的时候像个孩子。

他懵懵懂懂地看着骆蔚风,看了好一会儿,看得这个战场上铁打的八尺汉子鼻子一酸都快哭出来的时候,才突然笑起来,极亲昵地去捧他的脸。

两张脸揉在一起,贴了又贴,容雎哲又皱着眉松开,盯着他看一会儿,伸出手指,刮了刮他脸上这些天没心思打理的胡茬。

从那之后,他就只黏着骆蔚风。

军方请了一堆帮助康复的医师,结果最后是给骆蔚风上了课。

“容雎哲。”骆蔚风教他念自己的名字。

“松…须…蛇……”他含糊不清地跟着念,啥也没念对,就盯着骆蔚风的脸,傻笑。

骆蔚风无奈地摸摸自己的脸,说我知道自己帅,你丫也差不到哪儿去,别他妈对着兄弟犯花痴成不。

说完等不来兄弟慢条斯理又精准扎人的回怼,日常英俊优雅跟个小公子似的人模狗样的家伙此刻正学他盘腿坐着,咧着嘴乐呵呵地看他,眼神清澈得像个痴儿。

他此刻就是个痴儿。

骆蔚风又想抹眼泪。但是他先拿了口水巾,仔仔细细把那家伙差点滴下来的口水擦干净了,才背过身去,偷偷抹了把眼角。恍惚间他以为转头的时候就会有个容雎哲挂着点狡黠的笑意在等着他,拖着腔调问“真的哭啦?”然后又递给他一包吃了一半的薯片。

但是没有,再转过身来,还是那个痴儿般的容雎哲,睁着一双纯粹又好奇的眼睛,懵懂又期待地等着他。

“来再跟我念,”骆蔚风吸了下鼻子,耐心地慢慢教他,“容—雎—哲——”

“松…须…蛇……”

“松…雎…”

“容…须……勒?”

容,雎,哲。

浴池里容雎哲一声一声地念着,似乎把这当成了骆蔚风的名字,他满脸通红,赤裸地躺在微波荡漾的水面里,脖子上圈着一个浮垫,来拉骆蔚风的手。

骆蔚风看到了他胯下的动静。他卷曲的毛发早已脱落干净,那根阴茎直挺挺地立着,显得……很大。

他见过容雎哲的裸体,不止一次。军校不是来培养公子哥的,没有他们家中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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