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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昏昏沉沉,人前的身影开始模糊印上水痕,雪玉京正在气头上,看着那被玩烂流出别的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与尿水,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

“该给你好好洗洗逼。”

他没有察觉路眠舟异样的身体状况,只觉得这贱逼是被肏到高潮迭起承欢无力了。直接拖着他的脚踝就把路眠舟硬生生从床上拽下来,坚硬的石壁扑通一声,将跌坐下来的路眠舟撞得生疼。

脑袋都在发晕,那双黑色的靴子踩在脚跟让路眠舟没办法合拢双腿。

“痛…师、师兄。”

“你还有脸叫痛,若是在凡间,你这般背主偷人的贱逼婊子就该被卖进秦楼楚馆,封逼沉塘。还有脸撒娇喊痛…?!”

雪玉京怒极,那种虽然不喜但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他人触碰到掌控欲在他眼眸中翻滚,俊美冷肃的面容上只剩下冷漠的狠戾之色。

他拿起一旁本该是用于塑剑的材料,只做了一半,用百丈冰制作的剑身,直接插进那口恬不知耻还在流水的淫贱骚逼里。

寒凉的冷气让那双红唇都止不住发颤,蚌肉都在疯狂的抽搐,淫水往外溢出,鲜红的软肉外翻,颤抖的呻吟中染着可怜悲泣的哭腔,路眠舟因为下体的痛楚眼前一片发黑,几乎就要昏厥过去。

“呃啊——不!!!!”

“呜…哈,师、师兄呃呜求啊啊。”

雪玉京的双眸又呈现出入魔时的血色,像是某种被激发出血性的野兽,他握着剑柄旋转,那嫣红的穴口被撑成一个椭圆形,冰剑在温热的腔道中肉眼可见的融化着。

那把冰剑极长,甚至已经抵到宫口,美人哭得嗓子都哑了,汗水和泪水交汇流下分不清彼此,整个人狼狈又淫靡,骚逼却在冰剑的奸淫下噗呲噗呲的滋滋冒水。

“贱逼,连被剑插逼都能发骚。”

冰剑被快速抽出,像是男人肏干烂逼时一样,以极快的速度抽出,刺进宫口,凌虐美人最稚嫩娇软的宫胞。路眠舟受不住的疯狂摇头,两条长腿疯狂踢蹬,但雪玉京却铁了心要狠狠惩治这不守妇道的贱穴。

生生用那一把冰剑肏烂那张贱穴,到了最后那把冰剑淅淅沥沥的流出水液,百丈冰融了大半。

他才抽出那把冰剑,以扇逼的方式恶狠狠用剑身抵在那颗敏感至极的蒂珠上。

蒂珠被百丈冰冻的发紫,又被男人狠戾的力道抽得东歪西倒。

过了,太过了。

濒临崩溃的美人一次次被冰剑刺穿穴心,娇嫩的子宫已经完全丧失了它原本孕育生命的神圣使命,它只是一处小母狗不乖,便该被狠狠亵玩惩罚的贱逼。

“师…兄不求…哈呜——!”

“师兄别抽呜,舟舟给师兄生崽崽…不不要扇逼了呜阿!”

头颅昏昏沉沉,那种尖锐的痛苦深入骨髓,好可怕,好冷,好热,好难受…。被折磨到连呻吟尖叫都短暂失声的路眠舟,盛不住的涎水顺着唇角落下。甚至开始说起胡话,只要能够从这恐怖的淫邪折磨中逃脱,无论什么都好。

冰剑的主人似乎听了进去,动作一顿,却又在下一刻,虽然是顿的剑尖但包裹着寒冷气息的利剑刺破那层蒂膜,扎进那块蒂珠时还是让路眠舟两眼一翻,骚逼痉挛喷水,像是瀑布般水花四溅。

“炉鼎不需要生孩子。”

“贱逼只要乖乖的吃主人的大鸡巴就行。”

路眠舟几乎死在了冰剑的凌虐下,最后的意识中他看见那柄冰剑变成了短小的匕首。

他被彻彻底底的玩烂了,心如死灰。

细密的汗珠顺着眉心下滑打湿发鬓,像是一条刚捞出海面的美人鱼,浑身湿漉漉的在陆地上濒死挣扎。

唇瓣近乎被咬出血丝,紧蹙的眉头一刻也不见舒展,被雪玉京肏到极致受不住时才会发出一声闷哼。还以为路眠舟在装柔弱想要求取同情休息,雪玉京冷哼一声将滚烫的精水射进已经完全合不拢外翻媚肉疯狂吐水的逼口。

“师尊也许吃你这套,我可不吃。”

可当雪玉京伸手想要抚平那紧蹙的眉间,久久得不到回应时,他开始有点慌神。

“装什么,现在连主人都不叫了,是小逼又想被抽烂了是吗?”

路眠舟的脸色苍白到近乎虚无,雪玉京隐约看到那张红唇微颤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他凑近了去听。

“冷…师兄冷。”

那只向来拿剑极稳的手发颤,雪玉京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出口。

“真是欠你的,等着。”

雪玉京修的道注定他不在乎身外之物,御寒之物还是得找那个家伙才行。

他快步向洞府外走去,余光扫过洞穴上方一抹银光。

真是敏锐阿,该说真不愧是…之血的人吗。

银色的小蛇坠落到地上,化作一身红衣的青年模样,身上的银饰随之翻转却没有一丝凌乱之意,银发垂落桃花眼含情,一副多情浪荡公子的模样。甚至近了还能隐约闻到身上来自不同女子胭脂的气味。

“小师弟好生可怜呐,小逼里的嫩肉都被抽烂翻出了。怎就想不开让他给你破鼎呢,若是是师兄我,怎会舍得让舟舟这般受苦。”

系着红绳铃铛的微凉指腹轻抚过颤抖发烫的白皙脸颊,温柔擦去他的泪水,像是感慨又像是惊叹。

路眠舟没有回应,只觉得无尽的黑暗中好像有什么声音在呼唤他。

他费力地掀开眼皮,想要看看是谁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像是苍蝇嗡嗡嗡的叫。

好像是一只大红蚊子…?

他烦躁的抽搭了一下泛酸的鼻头,一巴掌拍打开那只大红蚊子。

“…被打?我…?”

宿鹤迎伸手抚过那被扇打出淡红印迹的左脸,唇角上扬维眯眸子突然大笑起来。像是某种野兽一般,舔舐过唇角,咽喉滚动。

危险的目光像是打量要如何将这胆大包天的幼兽吞吃入腹,连骨头都不剩。

“听古籍上说,高热时被开的鼎炉别有一番滋味。舟舟这是在邀请师兄吗?”

路眠舟自然没有回应他的力气,他全当小师弟的默认。

“说起来,这个温度正适合筑巢呢。”

长指插进被玩烂的逼肉中,高热紧湿的温度,来自主人不适不自觉的绞紧颤音哭腔。

“不…不要呜。”

真可爱。

宿鹤迎的本体是一条银色巨蟒,虽没有完全显形只是下半身化作蛇尾,那锋利寒凉的鳞片紧紧贴着双性美人儿的肌肤包裹着,过高的体温透过肌肤彼此交换热度,就连身为冷血动物本体的宿鹤迎,蛇鳞都带上了些许温度。

蛇身颤得紧,猩红的蛇信游走于双性美人儿敏感带粉嫩乳尖,时不时伸进微张的乳孔舔舐。感受着身下美人儿无助又难耐的震颤挣扎,银发散乱在无意识间与乌发缠绕,密不可分。

“舟舟…。”

宿鹤迎以前总是很讨厌这蠢笨又恶毒的小美人儿,修为不够高,却也不勤加修炼总是爱攀附仙尊。但如今倒觉得…这副漂亮的皮囊,温热的软穴真真喜爱的紧。

只是插进一个龟头,就能感受到生病小美人不自觉的吸吮,像是无数张小嘴层层叠叠的伺候那根巨物,当真是天生的婊子荡妇。

“哈…呜不,不要了,师兄,好多呜,好冰。”

路眠舟扶着肚腹嘟嘟囔囔的带着哭腔哀哀哭求,过紧的束缚让他觉得不适,如同窒息一般在寒潭中挣扎,最后沉进冰冷的湖底。

两根狰狞的倒刺鸡巴陷进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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