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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拿个阻隔贴过来。”
所以苏想尘的阻隔贴真的是自己拿下来的,那他们刚刚想在房间里干什么呢?
“刘彦叔叔为什么把阻隔贴给拿下来了?”
“我很难受,所以他在安抚我,什么也没有。”苏想尘的声音带着点情绪,他一直觉得拖累了刘彦,明明一直拒绝,无论是感情还是身体,都把刘彦隔离在外,可是刘彦偶尔也会说: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看着你就好了。
两个人认识十几年了,在一次十分痛苦的发情期的时候,刘彦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抚了苏想尘,他对刘彦的信息素接受度很高,身体马上得到了安抚。
虽然知道这已经越界,但是身体对于强大a的时候,特别还是虚弱的发情期,自己只能臣服。
发情期的时候针打多了,发情期结束之后就会不停地呕吐,有了刘彦的信息素,只要一天一针就好,就算想要拒绝这么亲密的状态,昏迷的自己本能地还是会接受刘彦的信息素。
他今天做梦的时候,梦到了以前的事。那时候他怀孕五个月,住在那个男人的家里,然后发现他出轨了,他流着泪想了一整夜,第二天就收拾东西走了,刚走出小区,就饿得手脚发软,他在小区门口点了碗面,因为孕吐一度吃不下。那个男人发现他东西没了,就打电话问他,没有挽留,挂了电话转了点钱给他就算结束这段恋情了。
身体的不适,让苏想尘下台阶时搬动行李都很费劲,这时候刘彦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了,主动帮他抗下行李,还问他要去哪里。
苏想尘想去租房子,可是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租,因为没钱,他只能租最便宜的,刘彦很好心地一路帮他搬行李。
他们去了贴有招租广告的房子,价格很合适,环境却不好,苏想尘想要住下,刘彦却皱着眉头紧紧抓着手中的行李箱不让步,带他离开去了宾馆。
“先住几天,钱不用担心。”
“a本来就是要保护o的。”
苏想尘一直没有接受刘彦,因为他有钱帅气,不该和自己这样的人纠缠,苏想尘给刘彦牵过一次红线,刘彦脸色不变看起来却很失落,苏想尘就不再做那种事了。
“我现在有孩子很幸福,不想再结婚了。”
“孩子和工作是我的全部,其他都不重要。”
就算这么说,刘彦都是笑着接受。
“遇见你很幸运,已经够了。”
“你身体不好,我很后悔没有照顾好你。”
苏译做了肉粥,用勺子舀起来,吹了吹,喂给苏想尘吃,渐渐的一碗见底,苏想尘胃里暖烘烘的,也有了些力气。
“还要不要再来一碗?”苏译问。
“不用了,我躺一会儿要洗个澡。”他流了很多汗,而且那里有黏黏的不舒服。
苏译听了,去开衣柜,把苏想尘要换的衣服拿出来。过了十分钟,苏想尘掀开被子慢吞吞地起来,苏译半是搂抱半是扶地带着他来到卫生间,趁着苏想尘在里面洗澡,他打开门窗通风,等苏想尘出来了,又伺候他吹头发,还把脏衣服丢到洗衣机里洗了。
“你快去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苏想尘拍了拍苏译的手
“你睡着我再去睡。”
第二天早上,苏想尘竟然热得昏了过去,苏译给他探了探体温,竟然烧到40°,他急忙请了病假,苏想尘已经被烧糊涂了,在苏译抱着他的时候,意乱情迷地吻了上去,柔软的嘴唇一贴上去,苏译立刻不动了,像木头一样定着。
那温热的舌头伸了进来,苏译张嘴,放任那小小的舌头在他嘴里动着,可是很快苏想尘像清醒了一样,猛地退开,半睁的眼睛虚虚地看了苏译一眼,倒下继续睡了。
苏译舔了舔嘴巴,低头望着苏想尘,用手拨开他汗湿的头发,弯下身来亲在苏想尘红润的嘴唇上,只碰了一下就离开了。
苏译照着说明书给苏想尘打了针,又从急救箱拿了药小心翼翼地喂给苏想尘。
下午的时候苏想尘体温就恢复了正常,苏译给他擦拭身体的时候,他就醒了。脸还是红通通的,嘴唇干得不行,苏译帮他擦完身子,又喂了些温水。
“我好多了,你去上学吧,不要耽误上课了。”
“明天再去吧,今天我照顾你。”
“不行,快点收拾书包回去了。”苏想尘抬起瘦弱的手推了推苏译。
苏译握住了,十指紧扣,说:“我有事和你说。”
苏译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定定地看着苏想尘,这双漂亮的眼睛遗传自苏想尘,他眼神却比苏译坚定,似乎已经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想法。
“我喜欢你,我爱你。”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苏想尘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不明白苏译为什么现在说这些。
“啊?”苏想尘歪头。
“是情人的那种爱。”
“我也爱你……”
苏想尘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就被拉到了苏译的胯部,那双比他还要大的手逼迫他揉捏着,才几下,硬硬的东西就顶住了他的手。苏想尘呆住了,张着嘴看着苏译。
下一秒苏译翻开被子上了床,覆在苏想尘身上,压迫感太强,苏想尘缩了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苏想尘整个人都在苏译身下,他结结巴巴地说,无处可逃。
结果苏译什么也没做,又坐回了床边的椅子上。
苏想尘顿了顿,说:“你现在还小,还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
苏译打断他的话,说:“如果刘彦叔叔对你做了什么不轨的事,我也会对你做。所以你最好别让他碰你的身体。”
又过了两天,苏想尘的发情期过了,可是苏译却发烧了。
苏想尘急得都哭了,责怪他不该冒雨回家,苏译从学校回家,冒雨跑了半个小时。
原来是苏译给苏想尘喂粥,今天倒是反过来了。苏想尘是今天才意识到苏译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信息素了,房间中的冷杉味信息素弱弱的,很轻易就能嗅出主人生病了。
“你的弟弟还没有信息素吧?”苏想尘有些高兴,“应该也就这几个月,你们两个就真正长成大人了。”
“今天会陪着我吗?”苏译抬眼问。
“会的,请假了,我可心疼我的儿子了。”苏想尘摸摸苏译的脸,问:“今晚想吃什么。”
“都可以。”苏译用脸蹭蹭苏想尘的手,说:“我想闻你的信息素。”苏译一脸苍白,病殃殃地。
这句话如果是陌生人对苏想尘说就是赤裸裸的性骚扰了,正常来说,大人会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抚自己的孩子,苏译苏泽还小的时候,苏想尘哄他们就会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孩子们就会很想吃糖,苏想尘喂给他们奶糖,他们就不哭不闹了。
现在苏译已经长大,昨天还对苏想尘说了那番话,苏想尘觉得再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抚苏译有些不妥。
看苏想尘沉默,苏译低声说:“抱抱我。”
苏想尘抱上去,苏译却不放手了,炽热的气息喷在苏想尘脸上,苏译说:“脚也放上来,我想睡一觉。”
看着原本强壮的儿子变得那么虚弱,苏想尘心疼坏了,搂着苏译上了床。渐渐的苏想尘也睡着了。
他又做了梦,梦见了薛明,他的前男友。
薛明是隔壁班的,高大帅气,那时候苏想尘父母正在闹离婚,家里总是吵,所以周末也不回家,薛明主动和苏想尘说话,那时的苏想尘很害羞,被高大陌生的a一吓,跑了。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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