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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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闭上眼睛就像他们两个真的在做爱一般。
白梓文呻吟越来越大声,他腰间挺翘的小鸡巴也不短往外喷吐着一股又一股的粘液,终于,在饱受蹂躏和折磨后,他和周彦晨一齐射了出来。
白梓文的身体太久没有接触性爱,被如此强制且富有挑逗的动作直接冲破顶峰,强烈的快感让他在射精后头脑一片空白。
那根性具已经被取出,肉穴仍旧残留着酥麻的触感,嫩红外翻的淫肉尝过更爽的滋味,竟下意识希望被更大更烫的肉棒填满,隐秘的角落里软肉甚至已经做出了迎合的准备,穴口周围分泌出莹亮光滑的水渍,混合着润滑液被抽插凝成细碎黏腻的白色泡沫,在翕张着。
玩具在抽出来的过程并不是那么容易,紧密的穴肉简直被开发到极致,也淫渴到了极点,就算在刚刚高潮之后,身体最为放松的时刻,那层层肉褶甚至还在拼命索取吮吸着这根外来入侵者。里面几乎一受到刺激就开始分泌淫水,抽出的瞬间还发出“啵”的一声,就像一颗过于成熟的水蜜桃,被玩到汁水四溢,香气浓郁到近乎糜烂。
“哥哥,这么渴?”
周彦晨似乎在笑,可是语气却是低沉的,像是蒙了一层带着情欲的雾。他把罪魁祸首直接扔到一边,拿纸擦拭着白梓文柔软肚皮上的精液,难得听出一点愉悦。
“看来没去找男人做啊,射了这么多。”
白梓文觉得自己现在像是一只被剥开外壳的蚌,最隐秘的部位就这样展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强烈的羞耻感和背德感充斥在他身体的每个角落,可是却无法反抗。
周彦晨射的并不多,他只是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胯间的巨物仍旧狰狞可怖。白梓文知道即将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他把头转到一边,看起来就像是被灯光刺到眼睛了,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清醒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这种事,不如去死,白梓文这么想着,他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在打开这扇门之前就吃了药,那样的话是不是会好过现在。
面对这荆棘遍布,有始无终的混乱情感,理应是被埋没在肮脏的角落里的,不应该像现在这样。这段感情是不应该存在的,他情愿当一个吃了药的骚浪贱货,一无所知地在自己亲弟弟身上摇晃起伏,也不想像如今这般,在清醒的时刻就接受魂灵的拷问,一半清醒着、一半沉沦着,一边厌恶着、一边欢喜着。
白梓文讨厌自己在理智的时候被牵着鼻子走,讨厌自己在清醒的时候认识到心中这份隐秘的爱,更厌恶即使知道迎来的会是什么,还是不怒、不悲、不讨厌,反而期待、喜欢、渴望的,最真实的自己。
周彦晨自然不知道白梓文此时此刻心中的滔天巨浪和乱如麻的心意,他只当他是害羞。换句话来讲就是,他喜欢看到白梓文在自己手里乖巧听话的样子,他热衷对白梓文的掌控欲。看到白梓文因为情欲无法自持的模样,每每都令他兴奋到头皮发麻。
他伸手轻轻碰了碰白梓文埋在被窝里的潮红侧脸,看到他轻颤的惶恐瞳仁,嘴角不禁带着一抹笑。白梓文心中所想的最终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柔到极致的吻。
火热的唇舌带着霸道强硬,轻而易举地攻破了他的心理防线,一举占据所有反抗。
周彦晨很温柔地亲吻着他,尽管这个姿势白梓文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挺在自己身前硬热的性器,可也完全没有要进来的打算。
浓浓的情欲像一块化不开的软糖,在他们两个人的唇舌之间跳动游荡,不知过了多久,周彦晨才有堪堪放开的意图。
他们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人,分开的时候甚至还带着留恋不舍,周彦晨把白梓文的舌头吮到发麻,嘴唇也亲肿了,偶尔被吻地太深,白梓文会有一瞬间觉得,接吻这件事他和周彦晨之间好像已经做过无数次。难得换气的时候,他也会张开水汽朦胧的眼睛,可每次看到的都是闭着双眼的周彦晨,仿佛真的像在亲吻自己最爱的恋人。
没有由来的就是鼻酸心痛,白梓文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好像他和周彦晨之间确实有过一段甜蜜回忆,可是无论他如何回想,在脑海中却始终找不到这份记忆片段。
终于放开的时候,周彦晨眼睛亮亮的,他真是生的极好,五官俊朗如同耀月,连带着表情都是那样动人。
白梓文觉得周彦晨如果是演员,一定占尽了便宜。那双明亮的眼睛无论看谁,只要他想,就都会是那么深情,就像现在这般。
白梓文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次睁开眼睛时身边空无一人。
身体并没有出现自己想象的那般酸痛,后穴仍旧有轻微的触感,但是却没有出现和那天一样的撕裂感受。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而且换上了新的睡衣,昨晚被精水和淫液染脏的床单也换了新的。
白梓文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接近中午,锁屏上未查阅的消息一条来自顾子铭,另一条是周彦晨的。
点开聊天框,在三个小时前周彦晨就已经离开了公寓,给他发消息说自己先去公司了,做好的饭放进了冰箱,吃的时候记得热一下,发完文字之后下边还有一个动态表情包,是一只手在摸猫猫头,旁边配文‘要乖’。
周彦晨从来不会关心他的生活,他们连语音通话都很少,更别提发什么表情包了。他们之间最多的沟通方式是电话,每次寥寥几句就结束,讽刺的是通话内容无非都是让他‘乖乖听话’,待会儿到了金主的床上不要逃跑。
像这样出现在普通兄弟之间的日常对话,曾经是他无比渴望的关系,而现在,白梓文只觉得五味杂陈、荒诞至极。
他觉得周彦晨理应是开心的,他把自己折磨成现在这个样子,又上演起了兄友弟恭的场面,他怎么不开心呢?看到自己的亲哥哥认命听从,毫不反抗的模样,现在又因为这些微不足道的消息心情起伏,应该高兴坏了吧,他一定觉得自己把自己的哥哥吃的死死的。
可悲的是,白梓文在心底某个地方也这么认为着。
“你真是贱啊,”白梓文垂着手臂,扯出一个笑,眼睛干涩难忍,他觉得自己这样简直像被诅咒的木偶,“被那些老男人上了还不够,现在又爬上了自己亲弟弟的床……”
悲伤到了极点竟然笑出了声,反正也没多少差别,白梓文自暴自弃地想,反正自己从来都是周彦晨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是他为了自己的事业可以随便扔给某个金主的性奴,是他和周海之间充当通讯的工具,现在只不过是这位少爷突发奇想,需要一个放在身边提供娱乐的玩具,于是选中了自己罢了。
周海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亲生儿子看待,周彦晨也从来没有顾忌自己是他有血缘关系的亲生哥哥,只有他自己,在这场荒诞的戏剧里着迷入魔,傻子一样期待着和他们关系的缓和,一步步忍让退缩,才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可是为什么当时不会反抗呢?为什么只要周彦晨说了什么,他就像条狗一样乖乖照做?
白梓文只觉得头痛无比,每次一想到这个问题,脑子就像被重物捶打一般剧痛,连带着还有心脏传来的窒息,仿佛有一段记忆被生生抽离了自己的躯体,在警告他不要再想了,不要记起来,不要记起来!
可是他究竟忘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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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学校已经临近下午,白梓文今天其实没有课,但是学校里最近有项目科研,他手里刚好有几个课题,有学生专门报了他的选题,有些问题需要解答。
他本来可以线上讲的,但是心情实在太乱了,干脆到了讲室处理课件,让工作填满空闲,这样就不会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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