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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粉爬遍了耳边的肌肤，蔓延到脸上，pavel轻咳了咳。

pavel：是。

puppy：需要更换称呼吗，叫oy似乎不太合适？我可以叫你pavel，或者其他你喜欢的。

扫过他的消息，pavel逐渐冷静下来。puppy和他沟通的话语过于熟练，重新审视了两秒自己的身份，pavel才意识到，他不过也只是这狗的客户之一。

pavel：除了pavel和oy，任何称呼都可以。

拒绝他喊pavel，是羞耻心在作祟，但排斥oy这个称呼，是因为puppy叫所有人都是oy。

puppy：好的，不介意的话可以给我听听你的声音吗？主人的要求太少了，我找不到方向，不行的话也没关系。

愣了两秒，pavel给他发了段语音，开口时嗓子有些发哑，咳了咳才恢复。

不自觉地把泰语说成了撒娇的语气，反应过来时，pavel不自在地补充说了几句用来撩妹的英文。

puppy：谢谢，主人的声音我很喜欢。

难道他对来定制的人都是这样？自己甚至都还没有关注他，要是他是用这种态度来对待所有人…难怪粉丝能涨得这么快。

puppy：时长有要求吗？

pavel：没有，你是按时收费的话，可以凭本事多赚点。

放下手机，pavel瘫倒在床上，头挪到枕头上呼出口气，他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自己今天有点太冲动。

算了，已经做了。

想着，他没注意到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但手机铃声把他吵醒了。揉着眼，视线逐渐变得清晰，他看到打来电话的账号居然是puppy。

“喂。”

“你好，pavel先生…我以为你不需要了，有些着急所以打电话过来了，没打扰到你吧。”

“嗯…没有，我睡着了，有什么是我没说清楚的吗，让你误会我不需要了。”

“我给你报了价，还有定金…你没有理我，虽然我不太需要这笔钱，但我很喜欢你的声音，想给你做。”

“…谢谢你喜欢我的声音？好吧，我只是睡着了，定金多少，账号发给我，我给你转账。”

“嗯…听到你的声音就可以算是定金了，不用给我转。”

“啊？”

“声音换声音，但主人要记得在我做完之后给我打尾款。”

“什么…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少年的声音和想象的一样，没有视频中的黏糊，但语气里有遮不住的撒娇，pavel很喜欢。

但想到他对着所有人都这样，捏紧手机的手慢慢松了下来，头又蒙进了被子里，他决定闭眼继续睡觉。

puppy：对不起主人…我录制的试听，大概只有几句能听。

puppy：pavel，spuppyp3

puppy：主人，你没有特殊要求，我做得很艰难…我只能靠你的语音构思。

pavel：什么

pavel：wait，不是说了不要叫pavel吗？

puppy：不是正式版，只是做给你的试听

puppy：叫pavel也没关系吧，还是说你更想听我叫主人？

pavel：主人也别扭，呃，你喊哥哥吧

puppy：pavel哥哥，试听你觉得怎么样？

puppy：我这几天没有更新，是因为一直在想你

puppy：的定制

pavel：啊，嗯

pavel：喘得有些不像你视频里的声音，喊我名字的时候你在抖吗？

puppy：大概

puppy：哥，你是不是喜欢泡吧？

pavel：什么

puppy：动态里的视频，银发很漂亮

手机啪嗒一声掉到床上，pavel刚刚是被zalert的电话吵醒的，混沌的脑子被接二连三的刺激得清醒了不少。

他太久没有出门消遣，昨晚和zalert约在酒吧，他被灌到胸口都有些发红。

张扬的银发在昏暗的灯光下甩得显眼，背心镂空的设计遮不住纹身，他随意地罩了件薄得透明的衬衫当外套。脖子上是细款的皮绳chocker，缠着的镂空爱心透出了肌肤的粉红。

视频里看不出细节，但pavel摇得太｜骚｜包，zalert捂着鼻子把录制视频发给他，说：要流鼻血了phoo，你看起来真好｜操。

pavel记得他当时只笑着给了zalert一拳，没多想，熟练地屏蔽好同事，直接把视频发到了动态。

他还跟zalert说拍得不错，下次记得喊他脱了衣服再拍。

还在懊恼自己怎么忘记把puppy屏蔽，手机振动着又收到了两条消息。

puppy：哥哥，道具用酒瓶怎么样？

puppy：环状且小巧的瓶口，会更适合哥哥代入。

各种形状的酒瓶在脑子里闪过，pavel没能想象出来，他要怎么把冰冷坚硬的玻璃制品玩得色情。

pavel：我要你第一个视频的尺度，记得吗？

puppy：记得，哥哥

puppy：我会让你听着我的声音骚｜出｜水的

pavel：我等着

puppy：在那之前，或许哥哥可以让我看更多…你动态里的视频吗？

pavel：没必要也不可以，puppy

pavel：我没有打算让你看到我的脸，那不是你应该看的

puppy：可我已经看到了

puppy：哥哥，我需要灵感…我没有其他意思

puppy：定制视频是为你服务，我想从你身上找灵感

pavel：你看吧，权限打开了

pavel：但你不要去探究我的私生活

puppy：我明白，我只是想让客人满意

退出聊天界面，手机上方弹出的推荐里，有标注着【asr】的视频。

看到这几个字母就来气。pavel按熄了屏，手在脸上拍了拍，试图缓解自己的尴尬。

“嗡——”

“谁啊…喂，zalert…今晚还去？别了吧，我脑子还在发懵呢。”

翻身下床，pavel给自己倒了杯水。

“好不容易放假…也是，但——老板生日派对啊？好吧，那今晚就别灌我了。”

揉着眼走进厕所，镜子里他头发被睡得乱翘，和昨晚完全是两个模样。

看着精心打扮过的自己找灵感，那不都只是表象吗，就像他在公司里，还有第三副面孔呢。

今天穿得比昨天还过分，单边皮衣的绑带绷紧了胸口，打底的黑纱长衫隐约能透出左胸的纹身，腰上的银色细链隐晦又勾人。

头发被喷雾定好了形，看着镜子里完美的外表，pavel满意地挑了挑眉。

忽然看到脸上被遮得几乎消失的痣，他拿起眼线笔在眼角点了两下，是他印象里puppy动漫形象的痣的位置。

“疯了…phoo，你今天穿得哪像是来给老板庆祝生日的？天…到春天了你发情了？你来找操吗？啊…我要流鼻血了！”

进门，pavel笑着和熟人打招呼，zalert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