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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得像一滩水,又热得像一煨火,他忍了又忍,终是用手轻轻握住眼前晃动的一截腰肢。
前番诸葛亮的操弄显然未加收敛,刘备仍然感到腿脚发软,更何况现在是主动去吞吐,仅仅在吃到底时便有些失力,体内竖立的硬挺巨物的压迫感分外鲜明,让他一时不敢动作,却又蹭到关羽鬓角微汗,知道他忍得辛苦,于是艰难地抬臀,上下套弄着阳具。
似乎还有话没有说完……他想,不过现在看来,大概也没有说的必要了。
腰侧那一片皮肤逐渐覆上汗水,滑得抓握不住。底下的穴嘴又是另一种湿热软烂,阳物被这般绞裹着本为极乐,可是按照如此频率……更像是对关羽忍耐力的考验。
如此磨了良久,那昂扬的物件非但没有疲软之态,反而愈发胀硬,刘备已经尽力分腿张穴,但每次都吞到底着实太过为难,他渐渐体力不支,腿根一颤,巨物像重杵一样直捣肺腑,刘备呻吟一声,瘫坐在关羽腿上。
关羽收紧双臂,紧紧地把兄长箍在胸前。刘备双腿无力地岔开分坐,穴里结结实实地吞进了整根,垂着头,颤抖的鼻息一下一下扑在关羽颈侧。良久刘备才平复过来,声音低而哑:“你来吧。”
仿佛虔诚的信徒终于得了一句神谕,关羽猛地把刘备推倒在地上,再没有抑制力气,循着最原始的欲望一次次肏进兄长身体最深处。
“哈啊、轻、轻点……”骤然凶狠的动作下,刘备几乎被肏出了眼泪,双手胡乱抓住那人肩膀,又担心伤了人,于是转而死死攥紧身下厚软毛皮。
然而,十年如一日被关押的野兽一旦出笼,不把人拆吃入腹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更何况——关羽想,兄长如此沉稳的人,有时候也意外地天真——更何况是刘备亲手拆开锁链,赤身裸体地站在笼前,把自己的身体献为至高的飨祀。
“兄长……主公……”他一边猛烈地肏干着,一边又轻柔地低唤。
“……嗯?”刘备迟钝地应了。
“我怎会怨你,”关羽向来惜字如金,此时依然如此,“我只是怨我自己。”
怨他自己……作为兄长最亲密的人,在今日之前的漫长时日里,真的毫无察觉吗?
但他不敢想。不能想。
兄长还如以前待他,那他便如以前相待。
在战场上勇猛无双,甚至常常以身为先登的万军将领,却在这件事上懦弱退缩——
——那位年轻军师目送他踏入主公寝殿时,看向他的目光复杂难辨。关羽原本不欲多言,但在那扇门前终是踌躇地停了停脚步。
诸葛亮意料之中地笑了:“关将军,我还有两句话权作劝言。”
“……什么?”
“第一,你不是他的第一个,当然,我也不是。”诸葛亮慢慢地说,“第二,将军你,是他最重要的人。”
……
或许是没听见,或许听见了也没有精力思索,刘备并未回应他。淋漓的热汗滚入鬓角,若双眼不被覆住,关羽便能看见那被氤氲得朦朦胧胧的目光。
都说自古温柔乡是英雄冢,确实有些道理。至少在这温存的片刻,关羽心中蓦然涌出难言的不舍。
但他还是退了出来,没有忘记把玉势复插进穴口,堵住又一次灌了满腔的浊精。而后取来朱笔,在腿根内侧鲜红的一横底下,再添一竖。
刘备呼吸已经恢复平稳,似是入睡了。关羽俯身,轻轻替他擦去额上汗水,又静立片刻后,转身离开。
突然,他的衣袖被人拉住。
关羽讶然回望,刘备像是感受到他目光一般微微仰头,带着一点困倦的鼻音,轻声开口。
“不要去那么急,”他说,“再与我同眠一次吧。”
刘备几乎开始感谢诸葛亮为他蒙上双眼。
从那日起,他被困在自己的寝宫,不辨晨昏。一开始还算清醒——虽然其实并不想,但还是能辩识出,正在肏着他的是哪位平日里得他信任、会与他饮酒对谈的亲近臣属。那些人一边干着如此以下犯上之事,一边又时时显露极尽虔诚之态,正因如此,他宁愿自己被蒙了眼,这样便可以假装没有察觉他们滋长蔓延的情愫,也可以不去考虑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一切。
很快,这样的清醒也维持不住了。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又回来了,浑身又热又痒,如蚁啃噬,裹挟着摧毁精神的情欲,引诱着他渐渐堕为欲望的容器,不由自主地渴求着更多——甚至猛烈程度比当初中蛊之时还要强上百倍。
他总沉坠在梦境与现实之间,已经记不清多少次从昏沉的梦中被肏醒,亦或是在肏弄中陷入昏睡。湿热泥泞的穴口仿佛没有合拢的时候,一次次灌入的精水被玉势堵在肉腔中,然后等待着下一次浇灌。
又从一场漫长的幻梦里醒来,刘备敞着身体躺在软茸毛毯之上,有人正用手缓慢抽动着那根玉势,浊白的液体从肉缝间不住溢出。腿根处已经以朱砂写就了数个正字,连缀一片,宛如绽开的红梅。
“是先生吗。”他哑声问,“……这是第几日了?”
诸葛亮垂眸看他,回道:“第三日。”
身体被扶起来,唇边抵上了硬质的碗沿,刘备啜了一口,是某种汤药,气味苦涩。他沉默地一饮而尽。
“蛊毒已全然被诱发而出,”诸葛亮道,“这两日最是辛苦难耐……”
“我忍得住。”刘备打断他。
诸葛亮听出了其中的赌气之意,叹息一声。
他的主公最讨厌被控制,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无论是被人还是别的什么。——或许是源于这样异于常人的意志,他竟然能在这种状况下还留有一线清明。换做旁人,被折磨到哭叫着张腿求肏已经是最大的矜持。
“我正是想劝主公无需忍耐,”他盯着刘备咬破了伤口的唇角,“否则永远不能尽除。”
刘备这些年忍了太久太多,很可能已经给自己的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越是忍耐,越会遭受变本加厉的反噬,堵不如疏的道理,他不会不懂。
“我知道先生是为我担忧。”刘备微微撇过头去,“但是我的身体……我了解,也能控制。”
诸葛亮没有再反驳,手下动作一顿,抽出了玉势。刘备“唔”地颤抖一下,穴口抽搐着吐出一团团浊液。他习以为常地分开双腿等待着阳物的捅入,那人却收了手。
“我明白了。”诸葛亮起身,“既然主公确信能控制自己……只需一个证明,今日便结束一切,从此我也再不会过问。”
……
“……这也是你提前备好的吗?”刘备伸手摩挲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问。
诸葛亮笑而不答。
寝宫内横悬了一根粗绳,刘备比了比,正好在他腰间的位置。
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这间屋子并不大,从这头走到那头……应该没什么问题。
然而,他刚刚跨过这根绳索,便绷紧了身子,瞬间明白它的邪淫之处。
粗糙的一根勒过两股和会阴,分开两瓣花唇,深深地嵌入细嫩肉缝,甚至表面硬扎的毛刺埋进了穴口,连深藏的肉尖也立时被蹂躏得充血肿胀。
他脚尖只能堪堪触地,除了夹住这一根绳子外周遭无一处支撑,身体摇摇欲坠,顿觉进退维谷。
“唔嗯……”他颤抖着吸了一口气,攀扯着绳索向前移动。连日被肏弄的肉穴本就敏感红肿,这样被来来回回地粗粝摩擦,更加痛痒难耐。本想以手支撑,稍稍减轻那处受的折磨,却不防绳索微微一荡,失了平衡,下身又重重落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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