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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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似是渴求得到回应,“休昭、好休昭,啊啊……”瞧董允顽固不语,费祎便朝他敏感处上撞,玉露津津,董允口中喘息不停,腰肢低垂软松,偏过头去,手臂抱被,嘴唇开开合合,欲言又止。
纵他平日如何轻易摆出端肃架子,被粗茎入着后庭,敏感处被猛烈急顶,也尽失分寸,丑态毕露,最终咬着后槽牙低骂道,“放肆彘狗,何以宣淫进犯无止!”
榻上青丝狼藉,凌乱纷纷,混在一处,平添燥热。
费祎又被那穴眼兀地紧含,腰窝抽颤,被骂得内心委屈,躬下身来,复又一臂搂上董允胸膛,随着动作将人摁住往胯下拢,耻骨狠狠贴上臀肉,大开大合。口里呻吟一声一声喊着休昭。
董允愁眉困眼,神情呆愣,哪里见过这架势,想他又无酒气,怎么一副沉溺乞欢痴态,莫若庸奴贱婢,哪里是汉朝司马。
“呜嗯、哈啊……”身下人吊着股气努力定神,啃咬指节无言承托,仅受刺声,露滴好渗竹箫之淋漓。
“郎君,求您疼疼祎罢,嗯、让祎去一去,啊、啊哈……”费祎下身报复似的顿首彻尾,挺入到底,步步紧逼,董允周身沁出层薄汗,前端顶出迭层裹皮,嫩红晶莹,时不时被撞得狠了,低下胯在素被中蹭得水液抽抽嗒嗒。
许久不用,如费祎所猜,董允以指自渎也不会,那处异常敏感,抖动不止,一时恍然失神,腰腹紧绷,“污言秽语,不堪入耳。不要再、不要叫了,嗯啊——待天明我、我便将你付送有司。”费祎听罢似笑非笑,指腹塞他铃口,不许去。
董允努力正色,星眸清澈,面上却潮红不退。费祎有时觉得他故作镇定,情事上如此表里不一,倒都是两样的稚嫩直率,檀口紧闭,穴肉抽缩,颇有些可爱有趣。
董允向来不甚娇喘,操弄时咬牙漏出的难耐低吟,足以叫人听得兴致高涨。
“嗯啊……郎君不必等天明,这是中台办公之地,大声呜呼,唤人救你便可。”
费祎眸眼狡黠,媚色如丝,说完垂首粗喘留连他颈侧,那处被啜出点前精,他戳搅碾磨,顺着曲线啄下热吻,湿黏气息不散。
“可董侍中那处甚是知髓食味,如此淫荡,嗯嗯、不略比邓通、董贤之徒?”
董允别开眼神,缓缓吐气强作嗓音冷冷,“奸佞误国,让陛下皆斩了罢。”费祎闭齿在近在眼前的玉颈上猛地一咬,深红吸痕咬痕在肌上交错,以示不满。
侵犯不断,董允心道,欺人太甚,哪有这种道理,表面可怜,却气急败坏咬人,实际霸道得很,不知急着给谁宣示主权。
“你是陛下的肱、肱股……哈啊,不可无你,可是祎在你里面,祎是你的……嗯、你舍得不?”
费祎掌面抚摸着那常日不见天光,官服遮盖下的霜姿雪肤,想自己眼光绝好,深爱他许多年,而后又是承受过上天何等恩赐,得以把自己的隐秘与脆弱交给他,在他的温暖绵软中忘情纵欲。
可他们对彼此身体太过熟悉,董允被紧摁其下,鏖战已久,四肢酸痛,感受着费祎腰腹力量,每每挺到穴心敏感便提胯狠顶,压向快活之地,董允即使再坚忍也受不住,想自己对费祎还是很纵容,才尽被吃透。
“啊啊——不要了……”董允把头深埋被褥。
费祎又换着法子节奏入他,锐进速突,董允已是腿间涟涟,前端饱涨喷洒浓厚浑浊,溅落素被,斑驳点点,身不由主腰肢向欲峰凑上,眼角生理性地被润湿,气抖声微,齿间哼哼唧唧。
费祎将董允身体翻过来,体位换作两面相对,轻戳满碾,动作放缓让他品味高潮余韵。
董允粗气大喘,半阖雾眼,头晕目眩,被人剥开了上衣,两手靠在起伏的胸膛,周围是对方留下的摁压指印,蔓延出一片淡红。
瘫在床上的人浑身酥麻,意识远去,不住微微痉挛,像只无助的幼猫,瑟缩在费祎怀里,喉结轻振,呻吟着弱声道,“文伟……”
费祎亦搂着怀中人肩背,颇有些怜爱地安抚着,凑去口首接唇,湿润热度相接,交缠紧绞,两人都同时有些失神。
费祎亲嘴撩舌,声响黏腻,环盘那条小蛇般的柔软,接着掰开眼前含羞摇晃的双腿,直抬起压在肩下,退出些许,穴眼漏出淫液,又缓缓压进去,涨热欲望顿时畅快不已。
感受到小腹上涌起的温热暖流,腿根水流浸浸,董允满心羞耻,以臂遮目躲开看他脸庞,在缠绕上来的舌头缝隙中间呜咽讨饶。“啊,文伟……嗯啊,别、别再弄了……唔。”
“休昭、亲亲夫君,你快活了,也可怜可怜祎。”诱声含义鲜明,董允手臂被他移开,视线相对,眸中秋水浮光。又被重含口中柔软,半吞半吐而不舍,不自觉扭腰迎合身下进犯动作。
“看着祎、看着祎——”费祎的压抑嗓音颤抖又急促。
董允抱他后颈,后背离塌,青丝如瀑垂下,双腿勾上费祎结实腰背,紧凑过去柔柔舔舐,合拢腿心,身上人嗯哼一声,心跳漏了几拍,相吻唇面摩挲。
费祎低喘克制,不住叫亲叫爱,热掌覆上董允冷落已久的玉茎,又是敏感一跳,遂以指环住紧箍,上下带着外皮捋动,冠头一合一露,伴随满溢的清液,强迫泄出末精,白浊滴在小腹。董允眼波流转,啼声轻轻,“文伟,允、允想要你……”
费祎托着体软如醉的怀里人两股,情急猛撞,喷薄欲发,胯间阳具在泥泞穴肉间翕动,沉吟一声,抵着内里软肉泄出几股精液,水漫菩提,恍若飞仙,两人皆是堕入无边欢愉。
费祎紧抱董允身躯连连粗喘,而后捧着他的脸,抚着两鬓,向下吻去唇畔嘬出响声,“你全然不知祎多想你……”
董允回过神来,平稳呼吸,抬眸见到费祎深邃眼神脉脉含情,以指拭他鼻尖汗水与尘埃,“自然想的,可你总是厚颜无耻。”
费祎支起上身,缓缓后撤,茎身挂着遗精白渍,穴中雨露盈盈而漏,两人往身下淫靡之景一望,皆是脸红耳热。
“此祎之责,下次必先求得同意。”费祎故作镇定,欲无视那一片狼藉,审慎地看着怀里人反应。
董允扯着干净的被褥一角盖在身上,面上潮红,娇羞可人,翻身朝里,“没有下次。”
费祎又扭捏作态地搂了上去,连哄带亲。
董允无奈,一言不发,任人抱搂,只顾阖目抓紧时间休息,四肢交缠,如此躺在榻上温存不知多久。
已是天色微明,晨光熹微,缕缕透过窗后帷幕。董允直立塌前,皓腕提着衣角越过肩头,随后披上玄色皂袍。
他瞧着坐在榻上衣衫不整、敞露胸膛的那人伸出手,神清气闲地替自己在腰间系上深红腰带,接着提醒道,“虽然陛下特许自汉中返回的官员明日再恢复上朝,但你也切莫太懒散。”
穿戴时间紧迫,董允用锦帕努力擦净身上,可惜耳根脖颈红痕实在遮不住,想到这里又严肃地看向费祎,费祎却道,休昭汗也是香的,一身好味,无处不香。迎面便受了董允一挝。
“谨尊夫命。”费祎说,手仍流连在他腰侧,董允抬掌拍掉,按着他膝头蹲下身来,无情打断,“别闹,今日事情多,”随即淡然一笑,“忙完再找你。”而后稍稍垂首,让他为自己戴冠。
飞鱼主动爱撒娇喜欢亲嘴搂抱爱笑会哄人欲望蛮旺盛的,冬雨被动耐性心理强大关心人巨温柔外冷内热,其实都有脾气,也都爱哭,说个性不相配那都无足轻重,其实本质思维逻辑上挺像的。盘出来的大概是像心里有把尺子横量别人,飞鱼用以博弈对策,冬雨用以匡扶正色,只要超过限度就手足无措了,只是外向和内敛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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