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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和食指简直是深刻见骨,血淋淋的皮开肉绽,还被他本人满不在乎。
直到那两片被分成八片的止血贴开始固定伤口,砂金都更关注另一件让他颇感惊奇的事:“朋友,你这力气…不小啊?”
托帕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低着头继续给他包扎伤口。
“你这样我很难不怀疑,以前对你手段的认知是不是过于浅显了?”
砂金的视线落在托帕唯一一缕显露在外边的红色头发上,自顾自的笑了笑,“你在客户和公司之间找到最优解的方式,不会是和人家打一架吧?”
托帕肩膀上的账账气愤的哼唧出声,语气激动的像在维护自家偶像,如果砂金能听懂扑满语的话,大概就能体会一把被狂喷的感受。
托帕倒是习惯了这人的油腔滑调,明明手指离断的边缘只差一步,却还丝毫不觉得疼的扯西扯东,“你都有功夫开玩笑了,不妨直接说说,下一步怎么做?”
“嗯,和大名鼎鼎的托帕总监打交道,就是轻松。”
这人的孔雀尾巴好像又有了开屏的迹象。
“那智械想杀你却不动我,明白了吗?”
托帕用止血贴包住最后一道伤口,“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在犹豫?”
“对,犹豫到底要不要听幕后黑手的话,杀了【诡异砂金】,换取对方答应的东西…还是直接从我这里下手,目前看起来,我好像还有点价值能被利用。”
“切断基石的链接多半也是幕后黑手搞的鬼,”托帕微皱起眉,“会不会是董事会的人?市场开拓部应该还搞不到这种手段。”
“你打算怎么办?”
包扎好的指尖勉强止住了血,肩膀上的账账轻巧落地,在空荡荡的机械房间里四处张望。
“自然是去和幕后黑手抢生意。”
砂金摘掉那不久前还被无数重火力瞄准的太阳镜,视线顺着看似干净的角落扫视一圈,最后冲着托帕眨了眨眼。
他惨不忍睹的食指抵在唇前,那是此地不宜讨论的直接提示,“赌一把吧,就赌他们最后会选择我。”
“毕竟…我会给他们一份最满意的合同书。”
“好啊。”
托帕对他的提示心领神会,亮蓝转黑的眸子里是对老搭档的信任,“这次交给你,那我就拭目以待咯。”
厄利尼星的昼夜温差很大,毕竟不是适宜碳基生命生存的星球。
全封闭的机械房间明明只有几个通风的小圆孔,却还是挡不住骤降的温度——托帕只能大概猜测,当地的时间已经入夜,才会突然之间变冷这么多。
看起来,今天是没有砂金发挥的空间了。
…好冷。
托帕抱着还算温暖的账账,一动不动的缩在角落。失去存护的力量后,她也不过是偏远星球上的普通原住民,也会在四壁寒冷的牢房里瑟瑟发抖。
更何况…她的衣服还裸露着大片的肌肤。
到底是什么手段,才能切断琥珀王的链接,那幕后黑手究竟是什么来头?
糟糕,这地方真的好冷啊…
可能是她发抖的状态太过明显,托帕注意到砂金看了她好几眼,然后如同发现新星球的无名客,故意蹲在她面前。
“呦,原来你也知道冷啊?”
这人的幸灾乐祸完全写在脸上,“之前叛逆的非要全年定制夏装,这回翻车了吧?”
“…闭嘴。”
不过幸灾乐祸可不是砂金的目的,虽然他一般总干这么无聊的事。他脱下带着毛领的披风,把衣服盖在托帕腿上,“就当是感谢你的止血贴了,我的投资人。”
但他的披风此刻有些于事无补——太冷了,四周都是导热性极佳的金属,无疑是在寒冷的夜里雪上加霜。
况且…那家伙白天失血可不少,现在又能比她好到哪里去?
按现在的情况看,只有抱团取暖这种方式最直接。
不然在这种温度里贸然入睡的话,托帕有很大的理由怀疑,这一觉会不会一睡不醒?
“砂金。”
突然被点名的砂金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托帕动作迅速的抱起账账,拎着他的披风起身,以平日里雷厉风行的作风推倒同事,“抱一起睡吧,总比不小心冻死的要好。”
砂金:“?”
“你等等…”
砂金的头上瞬间冒出红色的负债证明。
砂金:“……”
谢邀,这属不属于霸王硬上弓?
在账账的金币龙卷风威胁下,砂金认命的充当人形取暖器。
两人把披风当被子,中间挤着温暖柔软的账账,在牢房的角落勉强抵抗着低温。
砂金抱着这干脆利落的一人一扑满,表情无奈地叹了口气:“唉…还得是托帕总监会投资。”
已经开始准备入睡的托帕抬眼看他,视野里全是这家伙放大的一张俊脸。
“两张止血贴换我陪睡一晚上,你可真是赚得盆满钵满啊。”
“……”
托帕无语的闭眼,让账账撤掉他头上梅开二度的负债证明,轻声道:“你还是先想想,明天怎么活着回来吧。”
只可惜,好不容易抱团暖热的被窝到底是没躺多久。在亮如白昼的灯光下,哪怕是【石心十人】的托帕和砂金,也没办法判断出准确的时刻。
大概是后半夜吧。
紧闭的铁门突然间向两侧滑动,两人几乎是同时起身,目光警惕的盯着门外的熟人——那个礼貌又疯癫的女性智械,正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
她侧身让出一条通道,无机质的逼真合成音在空旷的牢房里回荡:
“【主宰】要见你们。”
托帕和砂金下意识对视一眼。
你们?
不止要见砂金,怎么突然间又想起她了?
砂金打了个哈欠,看上去就像是被人吵醒一样不耐烦,语气有些发冷。
“那就麻烦你,带路。”
这座机械监牢远比想象中庞大,死寂的在厄利尼的地表下沉眠,每一间牢房都是全封闭的铁匣,组合成一条直通地下的完美长廊,通往不见天日的深渊。
【主宰】居然就在监牢的更下层。
什么样的统治者会把自己和犯人关在一处?
更奇怪的是,这回押送他们前进的,似乎只有女性智械自己,其他的自动机械一个都没有露面,就好像她真是忠诚的仆人,奉主人的命令带访客觐见。
这是逃跑的好时机…还是那欲擒故纵的无聊陷阱?
托帕怀里的账账用小翅膀拍了拍她的手背,意有所指的指向前面人的背影。
托帕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就算她想逃跑,也不能把砂金丢在这里。
这家伙看起来可没有一点想跑的意思。
算了,反正这家伙一向胜率很高,在没有充足信息量的情况下,轻举妄动最为致命。
更何况
她托帕看上的项目,可还没有亏本的先例。
完美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庞大的金属巨门,上面浮夸的雕饰让人想起匹诺康尼的浮华装饰,砂金盯着那门上的花纹若有所思,一种熟悉的既视感扑面而来。
他从不错过任何一点直觉引导的怀疑——这扇门,这扇门上的花纹,居然莫名其妙的让他感到熟悉。
是海马效应,还是他真的在哪见过这种东西?
面无表情的女性智械为他们推开门,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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