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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跟紧我,托帕总监。”
两人一前一后的踏入那漆黑的空间,大门在身后缓缓闭合,托帕按下耳麦上的照明手电,却惊讶的发现,光线仿佛根本照不到尽头,就像是落入黑洞之间。
但他们的确又站在这里。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视线和光线全部被目之所及的黑暗吞噬,托帕不适的抱紧怀里的账账,对这种奇怪而诡异的情况敬谢不敏,“【主宰】不可能真的是星神吧?”
旁白的绿孔雀显然不这么认为:“星神才不会搞这种无聊的把戏,再说回来,星神想从你我身上得到什么?有什么东西你有我有,但却是它得不到的?”
托帕下意识看向他说话的方向,却忘了耳麦上的照明手电,一瞬间袭来的白光太过刺目,突然被同事袭击的砂金不得不伸手抵抗。
他微眯起眼,手掌的阴影遮盖住那双粉蓝相间的璀璨眼眸,白光照射下的皮肤更显苍白,连止血贴没包住的猩红伤口都清晰可见。
“我们之间有什么是它想要的?同事的情谊,竞争的关系,还是压根不存在的爱情火花喂,投资人,你再照下去,我可要起诉你故意伤害罪了。”
灯光随着佩戴者的动作转向别处,正在警惕周围环境的托帕压根没心思搭理他无聊的玩笑,“既然邀请我们前来,作为邀请人,藏在黑暗里可有点失礼。”
就像是等着她开口一般,黑暗的空间中骤然间波动起涟漪,几十种男女老少合成在一起的混乱杂音从周遭的四面八方响起:
“被存护蒙蔽双眼的无礼之徒啊,【主宰】将恩赐你们无上的清醒——”
砂金暗自啧了一声,被这巨大的杂音吵得耳膜生疼,脸上却还是外出办公时的笑意,“说说吧,知道客户的诉求我才能出主意,不妨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来聊聊你想要的东西。”
漆黑的空间里静默片刻,那叫人皱眉的声音再度响起:“自命不凡,胆大妄为,你的下场只有一条死路。”
砂金对他的夸赞礼貌一笑:“谢谢,你的祝福我很受用。”
但有人显然不这么受用。
“最起码,他不会死在这儿。”
适应了黑暗的账账不知何时趴到了托帕的头顶,白色之下的红发此刻比火还耀眼,她向前迈步,站到砂金的身边,“【石心十人】可能没有你想象的团结,但我们一向最看重利益。”
“假如有人发现,【托帕】和【砂金】一同消失在这小小的厄利尼,他们是会坐视不理,还是将这里掀个底朝天,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呢?”
两人的命就这么一同放上博弈的天平,被人暗中抬价的绿孔雀暗自勾起唇角——他猜,托帕应该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和老搭档合作就是省心省力,砂金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筹码,放在指尖熟练的翻转一遍,贴心的等待【主宰】的下一步烂棋。
对面果不其然的出招了——“想要活命,只需要交出这样东西。”
“【钟表匠的遗产】。”
砂金险些失笑出声。
真是阴魂不散,怎么还是那没完没了的匹诺康尼?
不惜用非法手段控制住两个公司高层,甚至入侵他的记忆为非作歹,装神弄鬼的构建场景费这么大功夫,结果还是为了寻找那个虚无缥缈的【遗产】?
“啊啊,真不巧。”
砂金真情实感的叹了口气,帮客户清算遗产时都不见得有这语气:“朋友,你都翻过我的记忆了,难道就没发现,你要的东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
趴在高处的账账歪了歪头,镶着金边的小翅膀也停止摆动,看上去和隐藏于暗中不敢露面的家伙一样,为砂金的回答所困惑。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在这一片漆黑的空间里,怎么可能藏着那让各方势力追逐的【遗产】?
哪怕那家伙演的跟真的一样——但随行过匹诺康尼的托帕确信,【钟表匠的遗产】绝对不在砂金身上,这点没人能骗过公司。
当谜语人也算是绿孔雀的常用手段,只是按照他的个人习惯,半真半假才是最真实的谎言。
他不可能信口开河的胡诌,现在却敢和对方关于【遗产】大谈特谈…托帕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账账,熟练的接下剧本,脸上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困惑来。
“…砂金?你在说什么?”
“你真的拿到了【钟表匠的遗产】?”
在这家伙的口中,拿到【遗产】大概率是假,被翻动记忆基本上是真。
砂金是什么时候察觉的?是这位反复强调自己是【主宰】的胆小鬼露了马脚…还是早在地表被包围的时候,就已经发现问题了?
这家伙怎么可能见义勇为啊。
他现在这样肆无忌惮的摊牌,不就是为了给她安排最自然的戏份——
同事内讧,间隙横生。
所有人都相信,【石心十人】的首要任务是为公司谋利,他们对公司忠贞不二,对有损利益的情况深恶痛绝,压根不存在的同僚情谊下是互看笑话的你死我活,落井下石才是十个人职场宫斗的常态。
也许换个其他人来也的确如此。
但很可惜的是,战略投资部多少还算有点人情味。
啧,怎么又被这家伙捆绑着演戏了?
刚还力挺同事的她警惕的后退,和笑容玩味的砂金成对向而立的状态——这既是一种立场转换的信号,也是关注彼此后背的最佳舞台站位。
无伤大雅的“内讧”能不经意做到很多事。
“别那么激动嘛,托帕总监。”
砂金朝着托帕轻飘飘的送出一个k,“你这么主动地跟过来,不就是为了那份【遗产】吗?”
…别给她乱加设定啊混蛋。
托帕微微闭眼,在这个时候搞内讧,是想单方面把她推出去?
但这有什么意义……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油然而生——仿佛她早已为一轮赌注押上自己的全部筹码,只等着下一个受害者晕头转向的跟注,最后才是庄家慢悠悠的发牌。
游戏早就开始了。
对砂金来说,投资人的身份基本上没问题,是个还算不错的消息。
他此刻成了全场最悠闲的人,花哨的筹码被他百无聊赖地抛起,边缘靓丽的金色叫人看不清最后的正反结局。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筹码无声的落进掌心,他在漫无边际的黑暗里作为庄家开盘。
“来猜猜…那份被我好不容易才带出来的遗产,到底是在哪段,你提取不出来的记忆里?”
“哈哈哈哈哈——”
黑暗舞台上的形势在顷刻间逆转,那躲在暗处的缩头乌龟哈哈大笑,整座诡异的地下监牢随着声音的重重回荡轻颤。
“你果然很聪明!”
“不敢当不敢当,”砂金笑着弯起眼睛,“还得多亏你不太聪明。”
“进门前混杂着苜蓿草与橡木家徽的线条也太难看了。你这大门上随意拼凑的纹路,怕是会惹来家族的追杀吧?”
筹码被牢牢夹在指间,砂金好心地在游戏结束前帮助没头脑的傀儡反派复盘全局:
“你借着我在匹诺康尼的记忆,构建了一个幻境。想骗过我本人还不舍得费心思,拉着你的同伙上演两个人的舞台剧——这种拙劣的设计,你不会还花了很长时间构思吧?”
他这句话打出的伤害似乎效果拔群,在安静了片刻后,嘈杂的声音尖叫着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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