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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的咀嚼着,造成了一种已经回到过去的假象。
“你洗澡了吗?”
骆曦摇了摇头。
客人没有立刻进来,站在门口注视着她,就像是不等到肯定答案就不进来。
骆曦如芒在背,她艰难地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浴室内。
门关了,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男人已经走了。
热水器呜呜地叫唤着,出来的水不冷不热。
反正都是要弄脏的,洗这么干净干嘛?
浴室内水汽弥漫,乳白色云层缠绕在头顶上方的浴霸周围,水一停骆曦就开始冷,磨砂门缝下冲进来的凉气把热气都吹散了。
骆曦用毛巾把自己擦干,穿上衣服走出来。
客人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也没开灯,黑乎乎的身影把骆曦吓了一跳。
骆曦静悄悄地站在离床几步远的地方,看着拖鞋的水在地板上积出一条悲伤的河流。
这时,客人的胳膊动了,他揉了揉脑袋,坐了起来。
“洗完了?”
像是没话找话,愣了一两秒后,他站起身来朝骆曦走过来,很自然地顺走了骆曦怀里的毛巾后,径直进了浴室。
骆曦走到陌生的床边,在男人躺过的另一侧坐下了,她低着头搓头发,有一种不带脑子的乖顺感。
在垂下来的发丝间,骆曦看到了客人在浴室里的轮廓,连带着抬胳膊弯腰的动作,无比清晰。
这玻璃这么透的吗?
水珠噼里啪啦地砸在地板上,像是隔着一米远的地方在下大雨。
声音听上去很助眠,骆曦边抹润滑液边想。
忍着腿间的滑腻感,她小心翼翼地躺到了床上,试着反转了两下,犹豫着又把内裤给穿上了。
客人走出来的时候,上身只穿了件t恤,下面大喇喇地溜着鸟,骆曦不敢与他对视,结果视线与客人腿间的巨物来了个亲切会晤。
她赶紧从被窝里站起来,装作忙碌又殷勤地往上扑。
客人不需要指令,他只是很熟络地站在床边等待骆曦的服务。
突然有烟花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抬头看。
骆曦一向很有职业操守,上学的时候只看黑板,卖逼的时候只看鸡巴,像这么专心致志做事情的人不多了。
而在这时,她两个手按在客人的大腿上,把阴茎含进嘴里。
骆曦在脑子里想象着烟花的形状,是一圈圈彩色的光点,在夜空中放大,缩小,再滑落。当大片流星将黑夜占领的时候,当砰隆隆的声响接二连三的画圈的时候,骆曦整个心都被填满了。
这不是骆曦口交的第一根阴茎,这也不是她做爱的第一次,她像一个熟练的妓女一样细心服务着,尽力将鸡巴吹得更粗更长。
客人的胯部偏外的地方有个文身。
沿着曲线的轮廓红肿着,应该没纹多久。
骆曦不喜欢精神小伙,也不喜欢文艺青年,所以当她看到一支迎春花支愣在他胯间的时候,有点想笑。
她突然很想跟客人聊天,就只是简单的说几句,什么都行,骆曦是个很内向的人,安静,话很少,但是她总是有想跟别人说话的时候,就算是陌生人也行。
“什么时候纹的?”
“今天下午。”
客人的声音很沉稳,和他身上可笑的迎春花一点也不一样。
“疼吗?”
“不疼。”
卧室里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骆曦不知道男人会不会嫌她话多耽误事,很快,她又埋下头,把鸡巴嗦得挺立起来。
等到硕大的龟头完完全全地露出来时,骆曦觉得可以了,她把准备好的避孕套用牙齿借力撕开,一点一点地顺着阴茎往上套。
然后转过身,乖顺地爬下来,撅起屁股。
“有剃须刀吗?”
客人突然问她。
骆曦很惊讶,她趴着身子往后扭头,希望自己只是听错了,然后等待客人主动放弃奇怪的要求。
“应该没有。”
“我去找找。”
骆曦趴在那没动,她不想让润滑液沾到床单上,客人当着她的面把床头的柜子都打开一遍,又去到浴室里找。
他要刮毛刀为什么不洗澡的时候找,非得等套都戴上……
骆曦哭笑不得,她静静地在条纹床单上等待男人知难而退。
男人欣喜地走回来,手里攥着未拆封的一次性剃须刀,大跨一步上了床。
他把骆曦翻过来,仰着朝天花板,两腿岔开环在自己腰间。
“干什么?”
“给你剃毛。”
骆曦这下笑不出来了,她两手从身侧抬起来,捂在眼睛上。
脚腕被那个人攥住,拎起来又放下,调整到合适的姿势以后就可以开始了。
“你每次出去约都剃别人的毛吗?”
骆曦眼睛躲在指缝后面眨着,嘴唇聒噪地说。
“那她们都愿意让你剃吗?”,她沉默了一下,用一种很失落的语气说“还是那些人本来下面就没有毛”。
“不是,没约过。”
客人很诚恳,说出的话也让骆曦欣喜。
冰凉的触感在下面划着,有点痒也有点疼,剃须刀不是专业的刮毛刀,会留下细小的黑点在上面,抚上去会扎手。
这个姿势让她的下面张得很开,阴唇没有附在一起,红艳艳洞也翕张着,化开的润滑液顺着腿往下流,沾到了客人手上。
“你涂这个干什么?”
“我……我以为直接上来就……”
骆曦耳朵尖有点红,手把脸又捂结实了。
她听到男人的嗤笑声,有些紧张地把屁股往后缩了一点。
“干这个多久了?”
……
“刚……刚接触。”
骆曦手拿开了,头偏向一侧。
窗户没关紧,呼呼吹,把挤了一角黑夜拱进来,把骆曦心里淹得雾蒙蒙的。
胸口起伏的频率急了起来,大腿内侧好像激了一片鸡皮疙瘩。
冰凉的手指缠住谢津的胳膊,往外推,像藤蔓一样。
“好了好了,已经刮得够干净了。”
“嗯”。
谢津仍然不紧不慢地摆弄着骆曦的胳膊腿,对自己高高挺立的鸡巴视若无睹。
“好了,睡觉吧。”
他把床头的被子扯散了丢在骆曦身上,自己转过身也躺了下去,眼睛闭上,一副很疲惫的样子。
“不做了吗?”
骆曦一头雾水,隐隐有被羞辱的恼怒。
“嗯,我不行。”
“什么?”
胸腔像是突然被气体充满,鼓鼓囊囊,喷薄欲出。
骆曦吃了个哑巴亏,性瘾在点燃时被迫戛然而止。
“那钱的事怎么说?”
她把头闷在被子里,声音气鼓鼓的。
“已经付过了。”
男人背着她侧躺,后脑勺的头发倔强地支愣着。
“你很困吗?”
骆曦盯着他的后背问。
“没有。”
“你要是对我不满意,可以找老板娘再换一个,不用不好意思说。
“不是的”,他反驳得很快,像是害怕被误会。
“没有对你不满意”,可是他自己也说不出来什么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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