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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是双,切记

夜深如墨,祁连绝面色酡红地看着床帐,那纹路在他眼里渐渐显出重影,一个晃神,那熟悉的血色图案无限逼近。

他缓慢地眨了下眼,他的上半身并没有如他料想的那样向下跌落,让他不住颤抖的那只手已经从腰际穿于胸膛摁住了他的臂膀。

像折翅的雄鹰被困在天边崖岸,往前一步是坠落,退后一步是囚锁。

“这便跪不住了?”你轻吻在他的雪肩,克制不住地与之反复厮磨,温柔缱绻,下身却撞开重重紧致的包裹,在这通幽小道逡巡徘徊。

祁连绝被撞得腰腹一软,干脆将全部重量压在你的手臂上,他努力压抑着破碎出口的呻吟。

“尚可。”

明明颤抖得不行,跪都跪不住,却还要撑着回你一句尚可。

你轻轻啧了一声,将他的双腿分的更开,你们便贴的更加紧密。

你伸手四处继续点火,对祁连绝低声耳语:“四叔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怎么都这么软,是用嘴硬换的吗?明明摸着也很软啊。”

“呜——”祁连绝呜咽着吞吐着你的手指,你坏心眼地挤弄着他的舌尖与舌根,逼得他的涎水不住流下。

他的神色褪去了平日所见的冷冽的白,目及之处都透着似乎与他格格不入的粉嫩。

可你觉得这般配极了。

不止祁连绝和粉色,不止你和他。

你放开他酥麻的唇舌,指尖还带着点黏腻,像安抚猫咪一般挠了挠他的下巴。

“叫出来。”你按了按他的喉结,感受着另一处瞬间更软糯绵紧后,用你的力道逼迫他感受现状,“祁连绝,你知道该叫我什么的。”

你大刀阔斧地挺腰,不断宠幸着某处娇软,祁连绝顶着颤颤巍巍的乳肉,仰着头去喊你。

“嗯……妻主。”他自然知道即使如此你仍不会放过他,反而会变本加厉。

而你,也不出所料更重更深,在这个房间里,你们似乎脱离了肉体,灵魂在深处交叠融合。

你虔诚地吻在他的后颈,舔舐令人迷醉的津甜,他的心跳咚咚咚地传来,和你的爱恋悄然汇聚。

“放松点,再这么紧下去——”你一个挺腰撞出他的呜咽,“待会我要是没力气了四叔就得自己动了。”

祁连绝抿唇不语。

感受到那处铰得越发的紧,你扯着嘴角轻笑一声,像是笑他,又像是笑你。

笑他不懂躲藏,笑你不知进退。

“真是不乖。”

猛烈的攻势铺天盖地般袭来,祁连绝似是承受不住,弓起背部欲将身子蜷缩起来,却被你紧紧压住不得动弹,他是向沼泽坠落的鹰,深陷又深陷。

床事上你一向疯狂,这次更是不遗余力,像狂热的信徒在朝见神明,痴迷地传渡自己的生命。

那是你最火热的信仰。

祁连绝瑟缩着泄了身,却没流下来,而是被你严严实实地堵在身体里,在进进出出间逐渐模糊了交合处。

“你说,你的身体和嘴,哪个更诚实。”

你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他的背脊,惹着湖面荡起碧波,涟漪泛泛,明明一颗石子没扔,却恍若成群的小岩石争先恐后地落下,四处溅起水花。

直到最后你冲刺着留在了他的体内,他都没能给你答案。

事后,你靠在床头,手臂随意搭在边沿,房间里到处是液体,不管哪里都是一塌糊涂。你喜欢在不同的地方交欢,祁连绝总是配合着你的动作,他虽体虚,但胜在柔软。

这很好,你喜欢这样。

但他未免也太勤劳了些。

你看着祁连绝沉默着套上衣服,白色大氅掩盖着欢爱过后的躯体,遮掩着内里遍布的红痕。

像你们的关系,见不得光。

你看见他泛红的指尖扶着床板欲起身,带着点恶劣开口,“你要是现在去处理公务,我明天就把所有公文埋在药田给老妖怪的垃圾当肥料。”

祁连绝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抿唇,垂着眼保持沉默,带着明显的不赞同,向你无声抗议。

你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他冷着脸以铁血手腕镇住了教内动乱。

血府长老,那时你说,公务无聊,来点奖励,他说可以。

于是现在,他成了被你锁在床上的金丝雀。

你看着他,向后微微一靠:“取悦我,我就让你去。”

即使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你腿间的火热却丝毫不见消退,你大大咧咧地向祁连绝展示这份情意。

以前,你会抱着祁连绝撒娇,现在你会抬起下巴,碾碎他的骄傲。

直到他心甘情愿臣服在你身下,为你献上最真诚的吻。

“并且,”你补充,“叫出来。”

“……”

祁连绝脱掉了刚披上不久的衣服,沾着白色液体的躯体印着用力过后留下的红痕,他面无表情地岔开腿跪在你身前。

花穴被手撑开,混合的体液淅淅沥沥地流下来,滴在了你的翘挺上面。借着这份润滑,祁连绝重重坐下来。

他的私处早已红肿,他却不管不顾如破釜沉舟的孤注一掷,像亡命的赌徒下着最后一注。

你掐住他的腰,不让他向下。

沉默了一瞬终是抬头,缠着他的目光交织了一会,试图探寻到你要的答案,最后你笑道:“是我不懂事了。”

他一愣。

你继续说,“四叔,我会好好处理公务的。”

“我腻了这样的奖励,以后不需要了。”

——

祁连绝略带茫然地看向窗外,星稀月疏,夜间流云飘零来来走走,而你站在门口良久,最后将涂抹化瘀的药膏放在了地上。

起初他教你处理公务,你借这事烦闷向他寻求奖励为由获得了许多好处,自你发现自己对他隐秘的心思后此事便越发不可收拾。

他好像只将此看为乖学生的奖励,无论你提出多过分的要求他都会说可以。

乖的像个机器。

你轻轻嗤笑一声,看了眼禁闭的门扉,转身就走。

门内祁连绝听着脚步声远去,垂下眼睫,他轻轻按在自己的心脏处,面色怔怔。

——

年底教内例会,你忽视了那些频频看向你的目光,扮着一个好教主的样子,公正且平等地批评每一位长老,顺便推行了新的教内改革,公务下行放权管理,业绩与年终奖挂钩。

长老们暗戳戳互给眼神表达不满:我去你妈的。

你的脸色好似从祁连绝脸上复制粘贴过来一般,将目光放平没有容入任何一个人,且本着自由平等的原则给了他们一个架空你的机会,:“有反对意见的等会出去和我打一架。”

长老们:“……”烦死了。

——我们坚决拥护教主的领导大声

老白摸了下胡子:“小娃娃今天脾气有点……”

祁连绝皱眉:“……”

老白一顿,悠悠改口:“教主娃娃今天……”

“……”祁连绝不自在地抿了口茶,老白笑眯眯地移开视线。

他的目光在你和祁连绝间打了个转,笑而不语。

“那么,散会。想打架的留下。”你搁笔,将会议记录整整齐齐叠起来。

老白踱着步向外走,深藏功与名般啧啧一叹:“有人要开窍了……”

周围渐渐只剩下了祁连绝,他如松而坐,双臂环于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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