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婚礼进行曲/身体改造/新郎被伴郎在婚车玩到很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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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痒……
那里好痒啊……
“小真,”陈一的声音隐约带上了哭腔,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哭,但是,他忍不住,下体的空虚让他的内心趋近崩溃,可他不知道哪里出错了,明明一切本该就是这样的,“小真,”他最后哀求着,“慢一点……”
陈真的声音稳定又温和,“哥哥怎么哭了?放心,我一定会很慢的。”
他扶着陈一,带着哥哥慢慢地往前走。
代表体面的西装已然皱的不成样子,被滑稽剪开的裆部已经窥不见多少美景,硬挺的阳具时不时在绳上擦过,吐出一股淫液,明明已经到了极限,却因为指令而无法高潮。
女穴将绳子全部吞没。
随着走路姿势变化,偶尔能看见翻出来的艳丽阴唇,阴蒂被狠狠的摩擦,巨大的快感让陈一几乎每走一步都想呻吟出声——当然他并没有。
除了几声闷闷的哼声外,陈一安静极了。
哪怕下唇要被他咬出血来,他也不肯多叫一句。
终于,他们走到了第一个绳结处。
由于前端绳子吃的太深,想要从绳结上过去,陈一就必须先离开前端的绳索,然后抬着屁股将绳结吃下,再离开。但他连第一步都做不到,发软的大腿连前进都万分勉强,别说用力站直,还强行离开了。
“唔,小真……帮……帮帮我……”
“啊?怎么帮啊?”
“帮我把……我的……唔……那里……抬起来……”
“那里是哪里?”
“就——”
陈一咬着牙憋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把淫穴或女穴这个词说出来。但陈真装傻充愣的,大有一副不说出来他就不帮的架势,陈一气恼下干脆抓过陈真的手,让他摸到了自己的阴蒂……
“哥?你这是做什么?”陈真“震惊”道,“你知不知道你是要结婚的人了!”
这么说归说,陈真还是很不浪费的帮哥哥揉了几把。
揉阴蒂真的有点上瘾。
尤其是看着哥哥每次一被摸就得强忍着爽到白眼的冲动,勉力维持自己的表情,不摆出高潮脸的模样——
就更爽了。
“我,我只是……告诉你……”
“好好好知道了,你快松手,不就是把绳子弄出你的淫穴嘛,我压一下绳子不就好了?”
陈真若无其事地摸完最后一把,抱住被玩弄的已经说不出一句话的哥哥,然后伸手,摸到哥哥身下的绳子,往下一压——
早就被淫液浸透了的绳子其实很好扯动。
唯一困难点的就是,最深入女穴的部分,那截绳子已经被哥哥吃的死死的,像是粘上去了一样,扯的时候有些许阻力感。
不过陈真无所谓啦。
反正又不是他的穴。
“啊——扯到了——不……哦哦!”
“小真……啊……太快了……”
怀里的身体爽到开始抽搐,陈一无力地闭上眼睛,任由自己靠在弟弟怀里。他已经什么都想不到了,绳子被扯走的瞬间,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整块皮肤被扯下来了一样,但比疼痛来得的更快的却是快感。
大股大股的淫液随着绳子离开而涌出,毫不客气地打湿了他的淫穴,春药一样的刺激让他接近崩溃,可更崩溃的还没有结束——
因为,陈真抓住了他的阴茎。
“不要捏——哦哦哦!……啊……爽……好爽……呜……啊!!!”
肿胀不堪的阳具被用力一捏,龟头处迅速将灭顶的爽意传了回来,一双大腿就像断线的木偶般耷在地上,腿根大开,屁股被陈真微微抬起,女穴如花蕊般绽开。
“小真……不要……哦哦……”
花朵咽下了绳结。
糜烂的气味要将陈一淹没。
他无助地抽动着身体,但没有作用。
吱呀——
某间房的门开了。
“谁……”他喘息着想要看去。
陈真却用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笑着按下哥哥的肩膀,如之前所做的一般,让那个粗到可怕的绳结,更深、更用力地进入陈一的穴道。
“不……不要……”陈一的眼神溃散了。
体面的新郎成了一根红绳上的母狗。
而更加悲哀的是。
母狗彬彬有礼的西装,正在被一双柔软的手拆开。白色婚纱朦胧下的新娘,用她漂亮的手,轻轻抚摸上了陈一的身体,从锁骨到肌肉,最后来到那对小巧的,已然被陈真玩弄、嘬舔无数次的奶头上。
“你好慢啊,她们让我先来看看你。”新娘说。
“呜……”
陈一摇摇头,汗水弄湿的头发狼狈地搭在他的额头之上,他好想说些什么,可他能说出口的只有一声浅浅的呜咽……
“好啦,你快点来接我哦。”新娘又摸了摸陈一的阳具,“我是偷偷出来的,先走啦,不然要被伴娘撞见了。”
“嫂子慢走。”陈真笑着打了声招呼。
然后微笑着对陈一道:“那边伴娘好像也来了?哥哥走过去给她们发红包吧?哥哥应该没忘了发红包的礼仪吧?”
“记……记得……”
陈一喘着气,重复道:“红包是……新郎自己的身体……呃啊……哈……在她们面前表现的越淫荡……就……唔……证明自己越诚心……”
“那就去吧。一定要诚意满满哦!”
绳索很长,漫长到让陈一意识有些恍惚了。
粗糙的绳索锲而不舍的摩擦着他敏感到已经有点发烫的穴肉,绳结在花穴里被一个个吞吐,被他“走”过绳子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眼睛。
他的附近多了很多双眼睛。
他在被人注视。
伴娘在这一天也是有所打扮的,她们会化着漂亮的妆,穿着好看的伴娘服,带着最灿烂的笑容准备揶揄或戏弄新郎,现在,做好万全准备的她们已经来到了陈一身边。他在被她们注视。
被伴娘,被他妻子的挚友,被……
对他而言的陌生却又没那么陌生的人注视。
可是……
那又怎么了呢?
那又怎么了呢……
陈一的手微颤着覆上自己的胸膛,被恶意剪开的西服将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地透出,他的手,一双用于办公、签字、做一切与“社会精英”搭边之事的手,摸上了他的乳头。
这一瞬间,陈一感觉到有些荒诞。
而荒诞之后则是一股难言到极致的羞耻。
可是……
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手指搭上了乳尖,小巧又红肿的乳粒被他捏住,陈一应该继续往下揉搓、爱抚、像最浪荡的婊子那样表演自慰的技巧,可是……他猛然闭眼,内心腾升而起的羞耻让他长长的睫毛在不住的颤抖,手指已经放上去了,只差最后一步,但,他真的要这么做吗?
“哥哥?”陈真说。
“……”
“你会听话的,对吗?”陈真温和地问道。
“……”
听话。是的,陈一从小就是一个很听话的孩子,
对同事来说,他是最宽容最大度最可靠的朋友,对父亲来说,他是最乖顺最懂事最体贴的儿子,对爱人来说,他是最温柔最浪漫最负责的丈夫,听话像一个关键词,将他人生定在原地。
父亲不喜欢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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