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沉喻路被N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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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云缝里照射下来,像无数条巨龙喷吐着金色的瀑布。
白祺安准时8点张开双眼,沉喻路抱熊四肢环抱着白祺安,挣脱沉喻路双臂要起床,感受某处酸涩,腰也这么酸疼!!眯着眼危险看着沉喻路,困到不行眼睛都睁不开还在拖拉抱他腰肢的某人。
沉下脸沙哑又阴森森的嗓音:“松手!!"
迷迷糊糊的沉喻路感到威胁怯怯松开手,白祺安真是一分都不想待转身下床,踉跄走去洗手间。
沉喻路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老婆从洗手间出来就张开眼,就眯一会…一会,一眯就是大中午,刹那间!沉喻路猛间掀起被子,眼珠子滑溜的转慌忙在找什么。直到瞥见了靠在窗户坐在沙发的男人。安了心,“嘶”了一声,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腰肢被车碾过无数遍,双穴酸涩胀疼,虽然是上了药,又不是马上就恢复好,可这耽误沉喻路看老婆吗?哦不耽误,他早已用他那炙热饿死鬼投胎的眼神盯着他老婆,边伸出舌头舔了未愈合的嘴角回味老婆咋晚旖旎风光。温暖的阳光照在薄薄的白衫,只见男人闲散地仰着头阖目,指腹夹着已点燃的烟。纤长的长腿翘着二郎腿,丰满又翘的屁股被包裹在西装裤里,昨晚他可是摸了无数遍……。
白祺安感受到身后灼热要烫伤的目光,头不带回道:“醒了那就去地下室待着。”经过烟熏过的嗓子,压低了几个度的磁性声音,好听的勒。
咋夜的滋润而十分餍足的沉喻路,听到“地下室”殷红的脸颊褪成苍白,垂下眼眸,抱着心里侥幸试图讨价还价道:“主人,我好疼……”
“加倍。”
刺骨无情的话打得沉喻路手足无措,连忙滚带爬下了床,最后被被子扯住了脚,摔在床尾,有厚厚的毛毯撑住,没受什么伤,可沉喻路顾不上腰酸背痛踢开被子,快速爬向他的主人。双手环住白祺安右腿,眼泪汪汪道歉:“对不起,主人,小路错了。’
白祺安用翘起来的左腿,皮鞋抵起沉喻路的头,居高临下眺望着沉喻路,看着小人赤裸裸身躯在空气中瑟瑟发抖,才慢悠悠开口,“胆子大了?毛也痒了是吗?沉喻路。"”说完放下二郎腿稍微弯下腰。
“啪”快速只听见响亮的声音,沉喻路被打得被迫移位倒地,左脸瞬间红肿,可见昨晚是留了力,捂着被打得红肿烫手的脸蛋,刘海垂盖过眼眸,牙齿咬着下唇,咽了口唾液后乖乖返回原位抬起头,把脸蛋往白祺安右手蹭,软绵柔声哄道:“没有~主人不要生气了,伤身体,打小路……就够了。”
白祺安右手抚上沉喻路被打得红肿的脸蛋,轻声说道:“疼吗?”
“不疼,主人还可以继续打。”沉喻路嘴上说着好听,但眼泪出卖了他,泪水倔强在眼框里循环迟迟未肯掉落。“嘶。”陡然大姆指指腹重重磨擦沉喻路嘴角,未愈合的伤口又重新裂开,流出鲜红妖艳的鲜血。配上这幅精致妖娆的脸蛋让白祺安产生性欲凌虐此人的想法。
白祺安忍着在问一遍,“疼吗?”
沉喻路忐忑偷瞄着白祺安,男人俊脸却在阳光猛烈的照射下,刺得沉喻路流下生理泪水,十分模糊。
摇摇头:“不疼。”
白祺安这才舒展紧皱的眉头,“小路真乖。”说完从烟盒里重新拿出根烟,把烟塞进沉喻路唇里,亲自点燃。
“小路这样子真好看,不吸烟可惜了。”男人危险又遗憾的语气让沉喻路琢磨不透。接下来男人才吐出正题。
“小路这么乖,那现在,在烟熄灭之前,到达地下室,不然就是加倍。”沉喻路像条狗,哦不狗有毛他没有,沉喻路不会吸烟,还是雪茄又烈又辣更使得沉喻路不能接受,爬行时不小心还会吸进2口,呛得沉喻路眼眶上布满了汽雾,只能停下调整急促的呼吸。
佣人早已见惯不惯沉喻路裸体,丝毫未停顿手中的忙,路过都要和沉喻路问好,用白祺安话来说,无非就是耻辱他,让他认清自己的位置,别想的有此没的。
难在于下楼梯啦,他在二楼地下室在底层,白祺安生气连护膝都不给他了,小气。沉喻路只好小心在小心下行,路过的佣人见白祺安跟在身后,谁敢看啊。
跟随在沉喻路身后的白祺安目睹了全部春风,下行不得已把屁股高高翘起,就连前晚被人肏得烂熟淫靡的双穴暴露出在空气中。
白祺安眼眸闪过一丝恶心,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皮鞋尖不轻不重踢了沉喻路屁股,“你这样子像极了娼妓,路过的男人你都不嫌恶心都得上前给他口2口。”沉喻路被踢的措不及防,还好前肢撑住
了,不然……看着还有十几阶梯咽了咽唾液,还未来得及撒娇发牢骚听到这伤人的话,他心顿时像被刀绞一样,撑住的手也不停在发抖。
张口却沙哑得不行“只给主人肏,只口主人的。”
白祺安嗤之以鼻:“别了吧,我还嫌恶心。”说完先一步不管愣呆在原地的沉喻路。
沉喻路抬眸只见那细肢的脚裸子,止到眼前消失,才惊觉回过神,紧跟在后,再次爬行,是僵硬的四肢,仿佛像个机器人,一左一右,在最终剩2个阶梯踉跄摔下,倒在楼角,白祺安不在身边看着,沉喻路哼都不想哼,蜷缩着身体,却瞥见雪茄还剩一点,艰难重新爬起身。
地下室黑不拉叽,沉踰路只能透着门口的光线下行,好不容易到了。
迎接沉喻路的是红绳捆索四肢,脖颈被一条粗糙又大条的草绳勒着,脚尖微微垫着,双手捆在背后。莹润丰满奶子被上下板子夹着。殷红的乳尖受到刺激跳出来渴望的求抚摸。
白祺安上前颇为熟练挑逗挖着乳尖,两指夹住往外拉,拉出一条线,就此放手,满意听到沉喻路痛苦的呻吟声。
白祺安拿起放在木桌上的铁夹,走向沉喻路,沉喻路害怕往后退,可被吊着的沉喻路又能逃哪去呢,铁夹夹住娇嫩的奶尖,微微拉扯,沉喻路身体紧跟着颤抖。
“嗬……”嗓子发出声。
白祺安俯下身,扫开未勃起的阴茎,撩开被阴唇保护死死的蒂珠,正在跟着他的主人呼吸跳动。白祺安轻轻吹了口气,上头沉喻路哭喊:“不…不要玩了,我会受不了……主人。”
白祺安见此放弃,把铁夹也夹上蒂珠。
“嗬啊……”刚夹上,小腿陡然剧烈抖动,沉喻路尖锐的牙齿死咬着下唇,不得已垫高脚趾,凸起漂亮的蝴蝶背,弓着妖娆苗条的细腰颤抖,最终仰起头,女穴喷出一股清水。
“呦,这样就能高潮,可见你身体多么淫贼。”男人戏谑的语气耻辱着沉喻路。
气喘吁吁的沉喻路,脸上泛起潮红,胸膛剧烈伏动,皮肤白里透着粉红,当那双含情的桃花眼挑动娇媚的眼尾波光夺人心目地朝白祺安望来时,“我身体自然离不开主人。”一字一句的启唇,坦然,以最低贱娼妓摇晃最骚贱的身姿诱惑眼前的男人。
白祺安一顿,收起笑意,暗哑的嗓音克制着体内上涌的热潮,危险眯着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沉喻路。”
“主人难道不想要我吗~”他饱满红润的唇如怒放鲜艳欲滴的夺命玫瑰,最后尾音像一根羽毛在他心上挠。侵略人的神经。
“希望你不要后悔,开始吧。”话音刚
落。
佣人便拉扯手中连着板夹的绳子。“啊、哈疼……好疼…”沉喻路疼的乱叫,丰满的大奶被板夹夹出多余乳肉溢出板外。
乳孔被铁夹堵住奶口,只能断断续续从缝隙里流出来,顺着人体流敞在地下,形成一道奶坑。
“乖。”见沉喻路使在疼的厉害,揽进怀里,撩开被汗淋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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