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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里斯没有一次度过发情期这么舒爽,没有被烦躁的发情折磨,欲望被无限满足,自家雄主温柔又体贴,和罗尔还有周恒胡闹了几天以后,塔里斯神清气爽。
比一连休了一个月的假还快乐。
周恒见他心情这么好,及时算账。
周恒拿着罗尔给自己的鞭子在手上掂了掂,不着痕迹地揉了揉被抽痛的手心,再往塔里斯身上抽的力度又轻了几分。
“之前犯的错,不追究了,说一说你这次发情期的问题,为什么发情了不找我?”周恒问道。
塔里斯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不是您和我生气呢吗?
倔强的模样让周恒觉得心肝疼,但是今天必须把塔里斯这个坏毛病给解决了。
他向塔里斯伸手:“把手给我。”
塔里斯以为周恒要打自己的手,大大方方地伸了手。
谁知周恒抬起了没拿鞭子的手,径直想把塔里斯手上地戒指摘下来。
塔里斯终于是变了脸色,有些惊慌地抽回了手。
周恒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无形的压力就这么释放出来。
塔里斯知道周恒和伊尔学习了好长一段时间的信息素控制,不曾想这个用到自己身上这么厉害。
塔里斯的鬓角冒出冷汗,颤抖着身体往后退,却不愿意把东西交出来。
周恒阴沉着脸说道:“雌侍发情了,找自己的雄主度过发情期天经地义,你既然这么喜欢别人的信息素,去找别人做雄主,现在,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周恒性格温顺,之前虽说生气,但从不会说这么重的话,罗尔知道周恒这次是真的动怒,有些担心,上前一步想帮塔里斯说话,周恒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来:“罗尔,你去沙发边上跪着,纵容塔里斯,你也有错。”
罗尔闻言,不敢多言,如周恒的话照做。
“拿来。”周恒伸出手,说道。
塔里斯的身体颤抖起来,头一次脆弱又卑微地示弱:“雄主,我错了,可不可以不要赶我走。”
周恒差点心软地装不住,但是想想塔里斯这次的所作所为,疾言厉色地命令道:“给我!”
塔里斯脸色一白,不甘心地把戒指摘了下来,递到周恒的手上。
周恒接过戒指,套在自己无名指上,然后坐直了身体:“好了,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雄主!”罗尔焦急地开口,之前的军部的心理测试报告单里,塔里斯有自毁倾向,如果离开雄主,只怕是……
“闭嘴!”周恒瞪了他一眼。
塔里斯沮丧地低下头,决定最后试一试,他的雄主那么温柔,或许只要死缠烂打一下。
他搂住周恒的小腿,贴上他的裤脚:“雄主,别赶我走,我愿意罚做雌奴,让我留下来吧。”
雌虫做了雌奴,就会失去人身自由,只能任由雄虫处置,甚至被送出去玩弄都有可能。只有犯了过错的雌虫才会被罚为雌奴。
周恒冷笑一声:“做雌奴,你腰杆那么硬,做的了雌奴吗?”
“可以的。”塔里斯想了想,语气虽然平淡却说一些吓死人的话,“您可以在我的身体上纹您的名字,这样别人都知道我是您的雌奴。”
周恒的冷脸差点装不下去,被塔里斯的奇思妙想给整破防了,要是真给塔里斯刺了这个字,都不知道是惩罚还是奖励。
周恒深吸一口气,心里强调自己不能露出破绽。
“那就先看看你够不够骚了。”周恒捂着自己的嘴角,让它别变态地往上扬,“去那里地落地窗那,用玻璃磨你的鸡巴,能高潮的话说明你有当雌奴的资格。”
塔里斯沉默了一会,周恒还以为他要跑路了,心里叹气这个玩法好像还是太变态了,对于低调内敛的军雌来说是不是很为难。
结果塔里斯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在落地窗前纠结了好一会,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才把下体往玻璃上面贴。
“把衣服脱了。”周恒魔鬼般地命令传来。
可怜的军雌如周恒的命令照做,皮肤贴在玻璃上摩擦并不舒服,更何况是敏感的阴茎,塔里斯觉得酷刑也不过如此了。
所幸龟头在摩擦的过程中分泌出了一些液体,有了液体的润滑,接下来的操作就顺利多了。
空气里的雄虫信息素是这场荒谬的自慰里唯一的快乐,塔里斯可怜兮兮地嗅闻着信息素,一边磨蹭着玻璃。
皮肤和玻璃摩擦的声音混合着雌虫压抑的低喘,周恒并没有吝啬的信息素,甚至有意用信息素抚慰这个被惩罚的可怜雌虫。
周恒还愿意用信息素奖励自己,塔里斯的精神得到了抚慰,像是得到表扬的孩子,更加卖力地蹭弄起来。
罗尔都不敢相信自己见到了什么,本来担心的心在看见周恒因为看见塔里斯自慰而鼓起来的裤裆终于安心下来。
明白了雄主的恶趣味,他不就痕迹地离开,留下空间让两人把话说开。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雌虫带着情欲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算是渐入佳境,在雄虫的信息素带动下,逐渐逼向了高潮。
周恒看了看表,知道时间差不多了,缓步走向塔里斯。
不知状况的塔里斯在听到整齐的脚步声后,热切的大脑在一瞬间冷了下来。
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巡逻的军雌排着整齐的队列经过,为首的那个还是他亲手带出来的兵。
这个房间的楼层在三楼,军雌优越的视线可以看清巡逻小队的每一个人的脸,尽管他知道玻璃是单向玻璃,酒店的隔音也很好,但是如此清晰地看着下属经过,他确实是有些恐慌,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缩。
“塔里斯。”雄虫的身体压住了他,灼热的呼吸在他的耳边响起,他的名字念起来似乎都是滚烫的。
塔里斯呜咽地恳求周恒放在他,却得到雄虫插进他肉穴的鸡巴。
“嗯啊啊……雄主。”粗大的肉刃横冲直撞,本来就在高潮边缘的雌虫哪里受得了,被操得软了腰。
周恒熟练地磨他的生殖腔口,享用自己酝酿了那么久的餐点。
塔里斯可怜兮兮地呻吟着,不敢直视楼下的巡逻队,周恒却不放过他,掐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
他迷蒙地睁开眼睛,巡逻队队长似乎有所感应,抬起头来,眼神在空气中汇集,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自己,但是雌虫的羞耻之心在这一瞬间到了极点。
脑内仿佛有烟花炸开,变得空白,雌虫的身体因高潮而抖动起来。
周恒没有可怜正敏感的雌虫,依旧我行我素地操弄着塔里斯的小穴,小穴正高潮着收缩,用力地包裹着里面的粗大。
塔里斯可怜地求饶,但雄虫今天似乎不会心软,次次往最要命的地方顶撞,把雌虫的求饶声撞碎。
塔里斯被这样羞耻的玩弄羞躁得不行,但周恒并不打算放过他,逃不掉的局势让他有些无措,只能任由雄虫摆弄。
最后意识有些迷离地时候,周恒心满意足地射了最后一次。
他把雌虫抱回卧室,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塔里斯,我是谁?”周恒问道。
塔里斯抓着他的手不敢放:“雄主,我的雄主。”
周恒满意地点点头,他说道:“你想清楚,要不要做我的雌虫?”
“要!”塔里斯落下泪来,“雄主,我是您的。”
周恒绷紧地神色温柔下来,亲昵地询问:“做我的雌侍,你得爱我,信任我,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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