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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帘的男人睡颜吓坏了。
这张脸,她近两年来几乎天天看,熟到不能再熟,但她从未联想、幻想过,有天竟然会在自己床上看到这张脸,而且还是全裸的。
顾之悠妳这个禽兽!
撇过头去,无声的唾骂自己。
她有点慌,待她看到闹钟上的时间,她更慌了——老天,她禽兽不如强扑小男孩就算了,还睡到这么晚,连店都快来不及开。
她还没准备好面对他,虽然他放鬆下来的睡颜好看,虽然把人家吃了以后就跑简直是渣女行径,但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顾之悠慌乱中强作镇静,轻手轻脚的,退出他的怀抱,动作过程中还不小心看到他精实的裸身,对比自己的圆润肥美,她内心罪恶感简直衝破云霄。
摸进浴室洗漱时,她整个人还是很慌乱,完全没有头绪要怎么面对这件事、面对他,挤破头捡回关于昨夜的记忆,好像也只有自己半梦半醒间,见到美人发怒时的盛艳,想着似乎是作梦,贪恋美色大胆嚐一口应该也不碍事,于是便亲了他。
老天,她吃谁不能,偏偏就吃了他?
顾之悠身体机械式的洗去自己一身酒气,脑袋净顾着胡思乱想,全然没发现浴室门被悄悄开启,等到她被全裸的男人摁在墙边舌吻时,她才暗恼自己拖拖拉拉作什么,应该穿了衣服就跑才是王道。
「等、等等……」她轻轻推开他,在他唇边急喘。「我喘口气、喘口气……」
「我等够久了。」他哑着声在她耳边抱怨,口吻暧昧缠绵,还直接啃上她耳垂。
「啊……你、你你你冷静点……别、别弄那儿……」一句话讲的七零八落,她被他又吻又舔的,手撑着墙面,否则腿都要软到站不住了。
「所以其他地方都能弄,嗯?」
他低头望进她眼里,专注而热烈的凤眸中瀰着漫天情慾,他神情全然与平时温和的小男生不同,那是男人看着女人的眼神,又像是饿狠了的狼,要一口口吞吃掉猎物似的。
「你、你先放开我。」她实在招架不了被小男生用那么色慾的眼神盯着,虚软的抬手遮住自己的脸。「这样没办法说话,我们先出去?」
何启尧没回话,啃了她肩膀一记后,倒是让步了。
感受到他退开,她鬆了口气,拉过毛巾架的浴巾遮住自己,快步离开浴室。
她回到房间正要关门,何启尧就挤了进来,一把将她抱上身,她惊呼一声,为了稳住自己,也担心压坏他,只好牢牢抱紧他,原本用来蔽体的浴巾也被他扔到一边。
「阿尧!」她着急的拍他,害怕以自己的吨位,乱动可能会压伤他,反而乖乖抱好不敢乱动。「放我下来,我太重了!」
「妳想跑。」他将她带上床,欺身压着她,让自己最硬烫的部位熨着她的柔软,一双星眸锁着她的。「坏女人,妳害我硬了整晚都没法睡。」
他没让她有回话的余地,直接啃上她幼嫩的唇,要不是方才考量到他们的第一次应该还是要在让她舒适的环境进行,否则他根本不会让她有逃避的机会。
狗改不了吃屎,顾之悠到哪都是隻缩头乌龟。
顾之悠被箍在他怀里吻得昏昏然,鼻间盈满他的气息,耳边一声声传来是他在她唇间闹出的水声,舌头被他热切的吮弄缠吻,胸前柔软的红蕊,被他揉捏玩弄,酥麻的爽快令她忍不住逸出呻吟。
「嗯嗯……啊……」
她觉得自己要被他玩坏了,前几秒明明想着要让他冷静下来谈谈,但现下在他怀里扭得欢快的,挺身将奶头送到他嘴边的都是自己。
何启尧叼起她一隻乳头吸啃,单手探进柔软的花唇里暗示性的抽插。「湿透了,可以做吗?」
她被插得娇娇哼哼的,还是没忘记现实的差距。「不、不行……啊……」
「那让我蹭蹭就好,嗯?」
他也没管她肯不肯,她也没理智去思考太多,就被摆弄成与他面对面的跪坐姿态,花穴紧贴着他烫硬的那处,刚贴上去时,他们都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何启尧箍着她的腰,轻拍她一下屁股。「宝贝,动一动。」
顾之悠羞耻的想哭,但还是乖乖的扭起屁股,生涩的前后用穴外的花唇磨着他龟头,她很努力的蹭着他的敏感处,想让他赶快射出来。
偷偷看一眼躺在身下的他,凤眸瞇起,眼尾、脸庞染着红晕,丰润的双唇微张粗喘着气,活脱脱就是深陷情慾之中的美人。
她看呆了。
鬼使神差的,她以双手撑着自己,微抬起臀,轻轻的用穴嘴浅浅的吞吃一小部份的龟头,满意的看着身下美人一脸淫荡的呻吟出声。
「啊……」
她对他的反应有些上瘾,她紧盯着他迷离不已的表情,稍稍挪开屁股后,他不满的粗喘,再以极缓的速度让他的龟头掀开花唇,嵌进穴口轻吮几下,再退开用花唇轻磨整根肉棒,如此往来几次,他似乎仍没有要射的迹象,但表情越发淫艳诱人。
「啊…还要……」他喘着,大手掐着她的臀,暗示她快点动。
「不行了……」她撩拨他,自己也被慾望烧透,双颊艳红似火的要从他身上退开。「我、我没力气了,你自己打手枪好不好?」
「不好。」饿了这么多年的慾火,又岂是她浅浅吃个几下能抒解的?
他要操哭她。
何启尧一把将她抓回来,她一个不设防就被他满当当的直插到底,花穴里的肉嘴放浪淫媚的层层紧缩,欢快吃着男人的肉棒,久未经人事的她一下被插的差点丢了身子。
他动作极重,没有技巧性的胡撞重击她的肉穴,偏偏他又粗长,每下都毫无保留的操进穴里最敏感的那处,他才干她几下,她就哭着发抖丢了。
「阿尧呜呜……你出来、你出来!」
何启尧被她咬的受不了,顺从的停下动作,一手抱着她,一手给她擦眼泪。「高潮了?」
她坐在他身上委屈又可怜的点头,眼圈脸蛋都红透,就连胸前那两团奶肉,都泛着淡淡的红晕,就连奶头也是艳的。「你出来。」
「妳不能这样,是妳先扭着屁股吃我肉棒的。」他嘆气,试图跟她讲理。
「那、那……」
他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她支支吾吾,是她贪看美人艳色,是她得意于自己竟能有这种魅力勾起这个漂亮少年的慾火,现在丢下他的确很过份。
「那只能一次喔……」
她话还没讲完,就被身下饿狂了的少年干到哀吟不止,看起来明明是她在上面骑着他,殊不知她才是被动的那方,她只剩高潮到颤抖和抱着他哭的能力。
「不是说床上男人一个接着一个,嗯?」他一字一顿,边说鸡巴边重重撞进她敏感多汁的穴。「宝宝,牛皮吹破可是要哭的。」
年轻的男人在她身边饿了多年,又怎么会这么轻易满足?
何启尧时轻时重的边操穴边玩她,要嘛逼她主动张嘴舌吻,哄她将自己渡过去的汁水吃下,要嘛让她捧着那对奶子餵他,任他吸吮轻咬奶头,求他也吃吃酥痒的另一边,等她又呻吟发骚到他按捺不住时,就抱着她的腰重重操起她身下贪吃的穴。
又高潮好几次的顾之悠开始哭着求饶,「啊、啊哈……不要了呜呜……阿尧、阿尧……」
「宝宝爽吗?」
何启尧含笑欣赏她连续高潮后的可怜模样,满布吻痕的绵软奶子,迷离红肿的眼框都是泪,嘴边是刚才舌吻时溢出的口水,被他嵌着而张开的腿颤着,穴嘴乖巧的边吃着鸡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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