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来访者咬的浑身痕迹S后还被抱起来被打P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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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毫不意外的再次落空,这画面熟悉得像演习了几万次般流畅又丝滑。
方栾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来,抓着我脚踝,人还顺势又换了位置,居高临下把我笼罩在影子中。
他笑得颇有风流味儿,像玩世不恭的浪荡子:“智英,都说了,是我先抓住你的……”
电光火石间,我想起了昨儿晚上被抛弃在地板上的菠萝包。
这是避免白日宣淫耽误正事儿的好工具,我忙趁这倒霉身体还听大脑话的时间道:“我饿了!昨天吃一半儿东西被你打断,到现在没——”
方栾简单直接,抬手两指一夹,跟捏烟似的给我嘴巴抿上,目光中带着戏谑意味。
白日里的自然光,能照清暖色人造光不能及的细节。
他瞳仁并非纯粹的黑,因为黑白交界处,装点有一圈并不十分显眼的绿色。
方栾就这样瞧着我,似笑非笑道:“小骗子,人才做了几年,睡着比醒着长,这就学会忽悠人了?”
虽然我自己知道我这是胡说八道,因为昨晚突如其来的饥饿感早不知道跟着菠萝包飞到哪个九霄云外去,但他是怎么知道的!?
没待我捋明白,他便好心解答:“我喂了你那么多,少说也管饱一个星期,看来还是疏忽了,一觉起来自然得多吃些才好。”
“嗯?”
等会儿?
你喂我什么了!?
我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当我的喉咙开始随始作俑者渐渐急促的呼吸谱织成和谐篇章时,我才终于意识到他说的给老子吃的大概是什么玩意……
呵,感情我还是个魅魔啊?!
真抽象,连动上头的嘴吃饭都省了。
不过以后要不要动嘴……
罢了,算我言之过早,显然这答案是——迟早的事儿。
方栾这回更不客气,好像从始至终都完全不在意这是别人的地盘。
要我说,他脸皮真的厚!
而且性格也算得上十足恶劣。
我出来喝个水的功夫,就等不及我回去了似的尾随而至。
明明昨晚都把我累趴了才结束的!
我刚把水壶放下,不知何时过来的方栾便瞬间把我按在台面上,让我的脑袋跟水壶肩并肩,磨蹭着我的股缝。
他的物件具有“得天独厚”之优势,不仅分量十足,还十分奇特的是向下弯着的。
这就让后入这个姿势像天生为他设计的一般好使。
虽然我现在看不见,但是昨晚我的眼睛早有领教,姿势亦然。
随着他前液渗出,还故意用力向内挤压,不多会儿就将我股缝染得湿湿黏黏,甚至还能感受到弧度间的契合。
“你昨天夜里还没做够!?”我控诉道。
方栾却理都不理我这茬,径自拉起我一条腿,放在冰冷的台面上。
他倒是还有为数不多的良心,知道将手掌垫在下头,不至于让我乍一时间被冷得软下去。
但也就这点了。
我被他又是沉默已对,又是磨蹭的,一时不知道拒绝该怎么说,打的话——
我侧着脸趴着,用余光偷偷看了一眼。
差距太大了,根本打不过啊……
更何况夜里该做的全做了,这会儿再矜持,早晚三春了。
他这样不焦不躁的磨来蹭去,其实我早就难受的要命。
后头没出息的分泌出不少爱液,甚至还不知羞耻的悄悄开合起来。
“你到底要干嘛啊——”
“你——啊!——”
“干你。”
我正待继续吐槽,结果方栾冒出来句垃圾话,还顺势全根没入,把我后头想说的话都顶忘记了。
嘴巴里不能骂,可心里头不能停。
我在心里随着他的律动频率,把他提溜出来骂了八百个来回。
即便翻来覆去的,我会的都是些不怎么新鲜的常见词,但心里好歹舒服了些。
方栾好像不满于这样的接触似的,前胸与我后背越贴越近,直至快把我夹在中间,摆腰用力顶弄。
很快,我连心里头骂骂他这件事都忘了,只剩下迎合般的叫声,和彼此愈发沉重的呼吸。
他像是喂不饱的怪物,致力于一定要把我顶穿似的,完全不见停歇。
方栾长度可观,还将腰肌劳损问题抛诸脑后猛顶,害我射精来得又快又急。
我不由昂起脖子尖叫一声,后穴也止不住的阵阵紧缩。
方栾轻拍我屁股一侧:“放松点!”
这叫我怎么放松啊,混蛋!
我哼唧着,斜睨了他一眼,装作没听到。
他也跟着闷哼一声,粗喘着垂首啃噬我后颈皮肉。
我们上半身体量并不一致,他这么大块头如此做导致的后果就是阴茎退出来不少。
但方栾动作可没停,逮着我前列腺的位置研磨个没完。
我忍了半天,实在头皮发麻,脚都软的踮不起来,只得求饶:“我也……”
“不……哼——”
也可能得益于他的先天优势,每次全根出入,都能恰到好处的照顾到我的前列腺并且直达最深处。
面对从前不曾经见识过的绝顶快意,我实在太容易就有些沦陷。
尤其是我从前知悉一部分,于这两次与方栾做了之后,打开更多,感知到更多,竟有些无法自拔。
把我弄的一身自己的精液混合物的味道,他也将一股带着星点凉意的热乎播撒进深处。
还好这具身体经过昨晚实践证明,不清理也没什么问题,不然方栾这混球吃干抹净,连洗澡都不带着去一趟,指定是要不好的。
方栾这饿死鬼,像这辈子没跟人做过爱一样,一口气不歇。
才射过一次,居然又十分快精神起来,像没有疲软期一样。
他顺势把我拧了个掉头,故技重施,挂到身上就把我往属于我跟方昊的屋子里带。
他这样走动间连耸动带移动的,重心位置因着面对面的得天独厚优势,让这份刺激攀升到快无法接受的地步上。
我因着身体上的变化,难捱的够呛。
现在的后穴也太敏感了。
跟我以前身上那个型号,完全不是一码事。
我感觉再这么哆哆嗦嗦下去,距离抽搐就不远了。
好在我现在也算天赋异禀,居然这种时候有能力磕磕巴巴的,好歹是挤出个三言两语来:“方——方栾——”
“我要,我要洗——”
天知道我以前因为要爱护身体硬件儿,从来没宣淫时间超过二十分钟。
虽然还没到极限,但是我确实想洗洗干净。
身上经过一晚沉淀,现在青一块紫一块的,跟穿了件东北大花棉袄似的。
“啊!——”
“洗澡!——”
方栾都把我颠颠儿的带进屋去了,我才能伴随着不绝于耳的“啪啪”胶着声把意思说清。
终于把话说完,我才有机会开始后悔。
距离床已经不远,我要是老老实实随波逐流,就能躺在床上,好歹是有个借力的地方继续。
现在要去洗洗,无疑是要继续挂在他身上,开始新一轮的行进。
真要老子的老命了!
悲从心中起,十分想落泪,却又爽的无法先哭,距离爽到哭又还没到,只能“额啊”的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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