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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慢慢捧过他的脸,又一次亲吻。卡维终于注意到,艾尔海森的耳朵已经红透了,脸也烫得很。太过有趣,卡维想起他和青涩学弟刚刚恋爱时的样子。然后是心沉下去。
做了就是做了,之后就不是恋爱,是买卖关系了,不过,其实早已经分开了不是吗。
“希望你别弄太久。”卡维说。
“一旦我持续的时间很短,你会更加困扰的。”
“闭嘴,你在说什么啊!”
既然聊天结束,就是狂风骤雨般的动作,尽管艾尔海森已经有了一些理论经验,实际进入紧窄的地方他依然被夹得有些受不了,天知道,他表现得不在意,但一点也不想在爱慕的学长面前出丑。
卡维发出的声音越来越高,也越来越甜腻,但艾尔海森并不擅长判断:“很痛吗?”
卡维没有反应,仿佛被弄傻了。
“我需要,知道你的感受如何。”艾尔海森说。
“我的感受……”卡维被顶得话也断断续续,然后苦笑,“我的感受重要吗?”
“你是什么意思?”艾尔海森停下动作。
“我付出这些,你让我住在这里,咱们不需要搞得太过于暧昧,”卡维说,“你亲我亲得太多了。”
“哦?”下面还连着,艾尔海森竟然跟他谈起来了,卡维不禁怀疑他真是个机器人,“我们的大建筑师原本打算用身体来付房租吗?真是诱人。”
“你说清楚。”卡维想挣扎,却只是被进得更深,发出受不了的声音。
艾尔海森说:“我以为我们复合了。”
卡维愣了一下,两人陷入一种诡异的静默。
两位天才的脑子很快转了过来,而艾尔海森此时显然是有主动权的一个,打桩机似的动作让卡维立即发出哭泣一样的声音,他满面通红,眼泪都被顶出来了。
“学长对卖身有所执着的话,那不妨感受一下,如果你想的是真的,我会怎么对待你。”
“不要,不要,不……呜!”
卡维想要跑,想要推开艾尔海森,却只是被进得更深,敏
感的地方被一次次鞭笞:“你……你这不是……已经在……呜啊!”
过量的快乐几乎烧掉卡维的脑子,只能紧紧抱住欺负他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似的。
两人一起释放出来的时候,卡维已经狼狈不堪,金发散乱满颊绯红,发卡都不知滚到哪里去了。
“艾尔海森你这个混蛋!”卡维叫道。
终于,上头时间结束的艾尔海森意识到他再次激怒了学长:“但你叫得很好听,不是吗?”
显然,又激怒了一次。
卡维把他推到沙发另一侧,扯了一条毯子,自己起身作势要走。
刚完事卡维就能站起来,艾尔海森有点失望,尽管卡维的腿还抖着。处男是这样的,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比如能让下位者站不起来。
“所以,咱们复合了吗?”艾尔海森迟疑了一下,问。
“没门!”卡维愤怒地说。
复合指日可待。过于了解卡维的艾尔海森想着,躺到沙发上。
“你买了什么?”卡维半披着毯子,拿起艾尔海森放在客厅的购物袋。
“一对的杯子。我假设你会喜欢这样的花纹。”艾尔海森躺在沙发,看着天花板。
“你的审美难得有所提升,”卡维哼了一声,“老天,你下午把那个木雕摆在客厅我已经忍不住要说了,这些干巴巴的木雕到底有什么意思。”
“如果我是你,我就会对他人的审美表示接受。”艾尔海森终于坐起来拿起茶杯。
“这是什么,地毯?”
“它可以放在咱们的卧室里,如果你愿意和我睡在一个房间的话。”
“在你挑选到有艺术感的地毯之前,不愿意。”卡维扔下毯子,白花花一片让艾尔海森把视线转过来。
而卡维像只得意的天堂鸟,顶着金发上歪歪斜斜的羽毛,走进了浴室。
野营,赛提一个帐篷,赛诺还大半夜回化城郭拿东西,什么东西要大半夜的拿啊,所以帐篷里一定发生了什么
晚间分了帐篷,大家各自到帐篷休息,柯莱自己一间,旅行者和派蒙一间,当然,赛诺和提纳里一间。
“旅行者看起来很开心,”提纳里整理着帐篷的帘子,“感觉她难得很放松呢。”
“她平常总是在做大英雄,不如说,这样放松地休息反而对她来说很少见。”赛诺还想着他的赤沙之杖,放在那里比比划划。
“哎呀,不需要那个做门栓啦!”提纳里叫道。
“但是感觉会很安全。”赛诺只好乖乖收起,点上野营灯。
“有你在,哪里不安全啊?”提纳里躺倒毯子上。
“是的,只要有我在,门就等同于封住了,因为我是,大封风纪官。”赛诺躺在他旁边。
提纳里一时无语,拿了被子来翻身不理赛诺。
“我在沙漠也经常需要露宿,”赛诺从后面抱住提纳里,“沙漠的黄沙里,那风声像狼嚎一样。”
“你又不会害怕……”提纳里嘟哝着,还是翻身来面对他。
“每次醒来发现你在身边的时候,我都会觉得安心。”赛诺慢慢起身压上去。
“你啊!”提纳里半是情愿半是推拒,任由他来。
诶,这可是在野营啊……
提纳里笑着想从赛诺的臂弯挣脱:“别闹!”
野营的灯有些昏暗,给他的面庞笼罩一层黄色。
“我今天听你的,没有来了就拉着旅行者打牌,”赛诺抱着他,“要奖励。”
理智告诉提纳里,旅行者派蒙和柯莱就在旁边的帐篷,他们可不能任意发出声音。
“这种时候,不要乱动!”提纳里还没来得及挪动身子,便被赛诺轻松擒住了腰。
“真的不可以吗?”赛诺一脸可怜,委屈地蹭蹭提纳里的头发,如果他也有耳朵,恐怕要耷拉下来了。
“别——啊,不行……”提纳里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说实在的,机会难得,但是这可是在外面……
赛诺拿着扎帐篷剩下的绳子:“要不要试试,平时可没这个机会。”
提纳里拍在他头上,但是没有什么力道:“不要!你天天都学些什么啊!”
“做的时候绑着绳子,也许能让你,生子。”赛诺说。
提纳里突然觉得帐篷里很冷:“别再执着了,生不了的!”
“我知道,这只是冷笑话的一部分,绳子和……”
“够了!”提纳里赶紧捂住他的嘴,“总之不要绳子!”
“所以你答应在这里做了?”赛诺眼睛都亮了。
提纳里捂脸,他光想着让赛诺别再讲冷笑话了,结果绕着绕着答应了:“你……算了,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
“大部分时候,你发出的声音更大。”赛诺老实说道,被提纳里捶了一下子。
很快提纳里已经被紧紧压在毯子上,耳边都是赛诺动作细碎的摩擦,赛诺一手摁住提纳里,另一手潜到下面慢慢取下他的裤子,宽松的裤子在雨林里便于行动,赛诺不禁回想着自己在雨林的日子里,提纳里如何四处训林,为大风机关的休息奔忙整理,让他能在雨林里也过得舒服。他一边想一边脱下那层裤子,只剩一条内裤,提纳里腿上都是光溜溜的了,身后的尾巴不安地扫着,赛诺忍不住伸手搓起毛茸茸的尾巴。
在野营灯的照射还算清楚,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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