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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屋内鲛珠自动亮起,柔和而洁白的光晕笼罩着房内两人身影,屋外风声悠悠,月色皎皎。
宋迟音从地上爬起来,有些窘迫地站在一旁,他强行压下体内愈发旺盛的欲火,稳住心神,上前想要抬起还殊的腿。
就在这时,宋迟音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道声音,“臭小子,别怪本座没有提醒你,别多管闲事,三息内离开这里。”
是那个奇怪的女人。
他眸色一变,当作没听到,心下却越发谨慎,连那几分旖旎的心思都散了,“师兄可否说的再具体些,可还有其他异常?”
还殊很配合的张开腿,长长的睫毛眨啊眨,像是蝴蝶扑闪着翅膀,他仔细的感受了一番“没有,伤口会疼,那处却不会。”
他朝宋迟音歪了歪头,面带疑惑,皎白的脸颊上一片无辜,“我修无情道禁欲多年,却也知女子腿间与男子不同,唤作阴穴。师弟,你看我身下那处可是阴穴?”
宋迟音屏息,动作轻柔的分开师兄的腿根,上方软软的性器被师兄自己按在白皙的肚皮上,无精打采的耷拉着,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对上师兄清凌凌的目光,“是。”
还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捉了宋迟音的手往那娇软的穴里钻,两瓣肉唇莹白可爱,看着肉乎乎,很好揉的样子。
宋迟音反应剧烈的往后缩回手,指尖上残留着柔嫩的触感,不停发着抖,“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少年艳丽的脸颊红得滴血,秀眉羞窘的紧皱着,猛地一下扭过头去。
还殊茫然的眨眨眼,有些不明白师弟为什么变得凶巴巴,他垂下眸淡淡道,“我想让你帮我看看里面。”
拿出一枚留影石,又解释道,“师尊让我把异处记录下来。”
还殊的身体这两日变化太过诡异,贺聆川分身乏术,只好先让他把每次的变化都记录下来,等他回来再一并解决。
宋迟音清了清嗓子,懊恼自己方才没控制住又对师兄大声说话,琢磨着说些什么缓和一下气氛。
还殊叹了口气,既然师弟不愿帮他,那他便自己来,若是未受重伤,还殊大可直接用灵力和师尊开启水镜,只是他如今灵力不稳无法维持水镜,只得用留影石录下来。
他慢慢的跪坐起来,将留影石放置在小榻的椅背上,调整了一下位置,原地思考片刻又把身上披着的薄衫脱掉,那薄衫布料轻薄,根本起不了遮挡的作用,薄薄的一层贴在身上,还有些偏大。
宋迟音看一眼就知道那薄衫是大师兄的手笔。大师兄总是热衷于包办他和还殊的衣食住行,小到衣着,大到修行。宋迟音上山时从家中带了不少家仆,他骄奢惯了,用不惯荼罗峰上的东西,所幸聆川道君并不在乎弟子是否苦修,否则他定要吃一番苦头。
宋迟音见还殊别扭的敞着腿,咬着牙上前将那留影石攥在掌心里,“罢了,左右不过是件小事,我还能不帮你不成。”
还殊习惯了小师弟的喜怒无常,凤眸无甚波动,目光澄净而淡然,好像无论宋迟音对他做什么事,他都会包容。
宋迟音心如止水的把留影石放在师兄腿间,细长的指尖剥开软乎的肉瓣,将那抿着一线淡粉的小白馒头撑大,露出整个嫩粉色的内里。宋迟音的手指和他的脸生得一般秀气,指节匀长而骨节不显,指腹圆润细腻,没有茧子。他肃着一张小脸,额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将留影石往前递了递。
“唔。”
宋迟音一顿,连忙将那透明的石头拿开,“怎么了师兄?”
还殊摇摇头,觉得有点怪,但又不知道哪里怪,他老实说道,“这东西有点凉,不如师弟的手指舒服。”
“!!”宋迟音脸色爆红,眉头皱得死死的,眼眶晕红,蕴满了水汽。
宋迟音要疯了。
他十六筑基,至今年岁不过二十,元阳尚在,虽对床帏之事并无兴趣,但也并非什么都不懂。宋迟音一边在脑海里尖叫,理智一边慢慢重新恢复。
罢了。他的笨蛋师兄肯定不知道这话里头有什么含义,说不定还会在心里默默想着师弟怎么又这样,算了我还是自己来吧之类的想法。
无情道真该死啊。
还殊扯了扯宋迟音的衣袖,“师弟,我好像发热了。”
宋迟音俯身摸了摸还殊的额头,又捉了青年的手腕去探他的脉,“?师兄并未发热。”
还殊抿起唇,捡起留影石放到一旁,他面色有些古怪,双颊浮上一抹浅淡的粉色,纤长的十指在自己身上缓缓的摸索着,最后捂着小腹,肯定道:“发热了。这儿也是,还有些烫。”
宋迟音闻言狐疑的把手贴在还殊绘着金纹的小腹上,在触及金纹的一瞬间眼前霎时爆发出灼目的金光,同时也看清了那诡异金纹的模样——正是那朵秘境中的金莲花苞!
细细的金线张牙舞爪的盘踞在凝白如玉瓷的肌肤上,生硬的线条却勾勒出无比柔软的姿态,金莲含苞待放,花瓣柔柔的合拢着,将柔软的花蕊完全包裹着。
宋迟音的识海被这璀璨金光冲击得七零八落,藏匿在他识海中的欲蛇更是破口大骂,一缕青烟摇摇欲坠,险些消散。
少年痛苦的捂着胸口,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刺目的红色将那张娇艳的脸庞映得更加艳丽。
浓郁的血色不断蔓延,有些落在还殊胸前缠着的白布上,星星点点的像是晕染一般煞是好看,沾到了金纹的那一部分则被诡谲的吸收,不知是不是错觉,在吸收了血液后,金纹显得越发耀眼。
单纯从观赏的角度来看,金纹其实相当的端庄大气,甚至蕴含着一丝神性。
在这璨然的金光之下,还殊的眸光变得朦胧,像是喝醉了酒,一向没什么情绪的眼眸中蕴藏着难言的味道。
——是渴求,是欲念。
他想要宋迟音。
还殊着了迷一般搂住宋迟音的脖子,探出舌尖舔去他唇上的血迹。他比宋迟音高一点,身量也比少年纤细的躯体结实得多,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他舒服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叹息,同样白皙的肉体像是两条交缠的美人蛇,如墨般的发丝如流动的水波般披散。
宋迟音神智昏沉,眼睛都快睁不开,剧痛使他几乎维持不住清醒,识海接连遭到重创,再加上被强行逼出精血,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他强撑着,连呼吸都带着翻涌的血气,“师兄?”
还殊无知无觉的舔他的唇瓣,舌尖顺着他张开的口腔贪婪的钻了进去,喝奶似的舔舔舔。
宋迟音震惊的瞪大双眼,张着唇让师兄的舌头在他口腔中胡乱的翻搅。
还殊舔了半天,口水都含不住了才遗憾的把舌头从宋迟音嘴里收回来,他低下头,鼻尖在宋迟音唇边嗅了嗅,确认没有了才不甘心挪动身子往下去舔他的下巴。
温热的、湿漉的软舌贪婪的将所有精血都掠夺干净,淡色的唇瓣变得红润,从口中呼出一口热气。
宋迟音伤势过重,最终还是没撑住昏了过去。少年洁白的身子毫无戒备的敞露着,甚至因为感受到心仪之人的气息更加放松,他知道师兄不会伤害自己,安然的卸下所有防备。
还殊神智浑浊,灵魂好像从身体里飘了出来,床上那个人神色时而迷惘时而沉迷,他挣扎了好几次,可结果是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于是他不再尝试夺回身体的主导权,那股拘束着他的灵魂的力量便跟着变得轻柔下来,温温柔柔的在他的魂体上逡巡着,如同情人间的爱抚。
他一点一点舔干净宋迟音身上的血迹,但还远远不够,他耸着鼻尖在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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