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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喘了口气,张开口不知道喊谁的名字。
他脑海里只有对精气的渴望,糊里糊涂的,又没尝到交合的快感,无情道不识情欲,苦苦的煎熬着不知道怎么疏解,鬓角发汗,眼唇湿红。
好累。
小师弟怎么还不把精气给他。
还殊吐出一句破碎的呻吟,腰肢僵硬的挺起来,随后支撑不住的狠狠往下一坐。他没收住力,臀肉和少年坚硬的耻骨发出一声清脆的皮肉拍击声,怀殊无力的扬起脖子,瞳孔放到最大,浑身都忍不住细细的哆嗦着。
伴随着裂帛一般的微小声响,细细的血线从相接之处飙溅出来,紧绷的穴口无规律的痉挛收缩,还殊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剧烈的疼痛和窒息感使得大脑有一瞬间的眩晕,细白的指骨把宋迟音的衣服揪的乱糟糟。
青年剑修的腰线紧窄,两枚腰窝小巧,骨架偏小,比之年岁尚小的师弟也宽阔不了多少,一头浓密黑发长及腿根,汗水染湿了发尾,淫靡的粘在细腻的腿根上,小注小注鲜艳的红色随着青年的挣动滚得到处都是,身下小榻几乎凝成了一汪小小的湖泊。
还殊回过神来,胸口梗着一口气没喘匀,他痛苦的收回手捂着嘴唇咳嗽,凌乱的发丝衔着发尾那点艳色将一身雪白的肌肤涂抹得像是一副绮丽的春宫册,青年清瘦的肩膀不停的颤动着,濡湿的眉眼紧蹙,咳得满脸通红。
一只稚弱的花穴在这乱动之下溢出了更多湿滑的液体,透明、微黏,贯穿了穴腔的肉棒不为所动的挺立着,膨大的龟头残忍的趁着这一下凶猛的肏透了每一寸穴肉,残存的瓣膜挂在柱身上助纣为虐娇嫩的肉腔被欺负的吐出了水液,和主人一样哭得伤心。
“啊——!咳,不,咳咳!”还殊一句尖叫闷在喉间,断断续续的咳嗽几乎喘不过气来,小腹里被一根热乎乎的肉棍抵着最深的地方凿蹭,指腹瑟瑟的去扶被顶出一个弧度的小腹,呜呜哭叫着不敢触碰。
宋迟音急的快跳起来,他感受不到下身火热之处被湿软含咽包裹的舒畅,耳边是心爱的师兄的嘶哑哭声,神魂好像被架在凤凰花上炙烤一般刺痛,拼命的用脆弱的神魂撞击禁锢着他的一层淡青色屏障。
“妖物!放我出去!我知道是你搞的鬼!快放我出去!”
一道虚弱的女声在宋迟音耳畔炸响,音色冰冷的嘲讽道,“怎的不放那异火出来烧本座了?哈哈哈,臭小子,听得到摸不着却能感受得到的感觉不好受吧!”
宋迟音喉咙冒血,神魂汇作一团火红色的云团,燃烧精血催动寄生于他经脉之中的凤凰火,可他身体亏空太过,凤凰火根本就不听他的召唤!
“妖物!放我出去,金莲在我师兄身上,难不成你要眼睁睁看着它的寄主死去吗?!”
欲蛇冰冷的神色一愣,似乎没想到宋迟音居然会猜到还殊身上的那朵金莲会和她有关。
“你就是那朵金莲的守护兽吧,你放我出去,待我师尊归来我便求他将那朵金莲从我师兄身上取出来还给你!快放我出去!!”
欲蛇妖异一笑,没说好也不好,“你急什么?有了这朵金莲,你师兄便死不了。倒是你不怕被他榨干了精气沦为废人?”
“痛苦只是一时的,等他尝到了甜头,怕是再也无法舍弃这般无上的快感了,哈哈哈哈!!”欲蛇刺耳的尖笑声响彻了识海,幸灾乐祸的等着宋迟音的回应。
听到师兄不会死,宋迟音反而松了一口气,也不在意欲蛇语气里的看好戏一般的嘲讽,默不作声扫视这屏障的脆弱之处,伺机冲破。
正如欲蛇所说,还殊慢慢喘匀了气,不再咳得撕心裂肺,下身渐渐痛的麻木,一丝难言的酥麻缓而又缓的从交合之处传来,还殊吸了吸鼻子,玉白的侧颊浮起了一层疑惑之色,红红的鼻尖皱着,轻轻的扭了一下腰。
“嘶。”还殊吸了一口气,又停了下来,眯着眼睛仔细回味那隐藏在疼痛之下的细微甘甜,穴肉无师自通的紧紧桎梏着,很喜欢似的蠕动的身躯,用一腔柔软水润的红肉缠绵的吸咬着。
宋迟音的身体被这样浅尝辄止的快感激得绷紧,小腹肌肉浮现出一层漂亮的线条,没忍住在师兄穴里射出了第二次。
还殊停下了缓缓扭动腰肢的细微动作,长长的叹息一声,温顺的接受师弟有力的内射,高高兴兴的装了一肚子精液,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宋迟音身上休息,眼睫低垂着,有些倦怠的样子。
贺聆川没想到推开门竟会是这般淫靡的场景。
从小疼爱的弟子骑在刚收入门下没多久的小徒弟身上,全身上下浮着一层绯色,听见开门的声响时转过头来,一张染着愉悦和懵懂的皎白脸庞茫茫然的扭过头来,似乎是认出了他,哑着嗓子轻声唤了一句师尊。
贺聆川挺拔宽阔的身子僵在门外,久久未动,直到房内那二徒弟又撑着身子,殷红的腿间上上下下的动作着吞吃一根深粉色的肉棒,喉咙里也冒出从未听过的好听呻吟,头仍是对着他,眼眸却是失焦的,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师尊?为何不进去。”方闻汛跟在贺聆川身后站了有一会儿,见师尊还是没有要进去的意思时出口问道。
濡湿的水声、皮肉相接啪啪的拍击声,无一不在昭示着房内正上演着怎样一副淫靡的画面,方闻汛浅茶色的眼眸中波光涌动,温润的嗓音一如平日里和煦温润。
贺聆川深深的皱着眉,面色沉凝。
这位闻名天下的剑尊似乎和外界传闻有些不同。
男人一袭藏青色广袖,腰配淬金琉璃,一头雪发仅以一只秘银发簪松松挽起,鬓角碎发无风自动,偏细长的双眸眼尾有些邪气的上挑,眼白的占比较大,是有些薄情的下三白。若是光凭这张脸,与其说是剑修,倒不如说是哪个名门世家中桀骜风流的公子。
贺聆川敛去眸中浓烈的戾气,侧了侧身,“闻汛,带你师弟去清理一下。”
方闻汛低垂着眼眸上前,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动作小心的抬起还殊无力低垂着的头。
青年缓慢的眨眨眼,眼睫上沾着的泪珠顺势顺着脸颊滑下,滴落在方闻汛的手背上。
还殊被方闻汛托着侧脸,昏昏然望过去,眼瞳中满是因为快感升起的朦胧水雾,他认不清眼前这人是谁,只能从这人的动作中分辨出未言明的宠溺和疼惜,他像只小猫一样蹭蹭了主人的手。
那人一言不发的想要把他抱起来,修长的手掌穿过腋下像抱小孩一样把他从宋迟音的身上捉起来。还殊感受到体内拔出的肉棒,仓皇的蹬了蹬腿,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咕噜声,扭着腰身下沉想要再度把它吃进去,一副非常舍不得的样子。
他浑身湿透了,雪白的躯体氤氲着一股莫名的香气,是方闻汛熟悉的松香,被皮肉蒸腾得升温,穿插着丝丝缕缕的淡雅花香。
方闻汛叹了口气,绕到怀殊颈后一个手刀将他敲晕,双手用了些力把还殊从宋迟音有些疲软的性器上拔出来,穴口和龟头分开的那一刻发出一声小小的泡泡破灭似的“啵”,透明的水液随着滴滴答答的流出来,将宋迟音被骑得通红的小腹淋得更加狼狈。
他脱下外袍将浑身是汗的怀殊包裹进去,朝贺聆川示意,“师尊。”
贺聆川颔首,“等我过来,莫要轻举妄动。”
方闻汛道,“弟子明白。”
空气中残存着幽幽香气和跳动的暧昧因子,虽随着源头的离开随之变淡,存在感却依然强烈,贺聆川皱眉挥袖,一阵清风拂过,紧闭的窗户一下子大开,冲散了屋内的迷乱气息。
他走上前扫视一圈小徒弟身上的狼藉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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