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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庭声终于亲完,便提起他的腰,阴茎进得更深,开始一深一浅地顶弄。
“啊,唔唔……”林琅随着动作刚叫出一声,就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身后顶得越重,他咬得就越紧,较劲似的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宋庭声将他整个人抱进怀里,自然也能发现他这点小动作,于是摸上他的嘴唇,慢慢地拉出了林琅的手指,换上了自己的手指。
林琅拽着他的手腕,倒是毫不客气地咬下去。
宋庭声被他激得有些发狠,连干他的力度也加重了,顶深了仍能劲到宫颈,疼得林琅把他的手指咬出一个个牙痕。
深红色的印子几乎渗血了,直到林琅在晃动中尝到了血腥味,才终于肯放轻松,他吮吸着那一点血味,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又或许是被操迷糊了,呜咽着伸出舌头去舔,轻轻地舔那几道极深的痕迹。
宋庭声一愣,窗没关紧,风带起了窗帘。
他低头看见自己的无名指,戒指上的人造碎钻在月色中闪烁起细密的光芒。
宋庭声也失控了。
林琅身后只垫了个枕头,就被顶在床头前狠命地操,双腿按成个大字,屁股就坐在宋庭声的腿上,整个人好似悬空了一样。
男人的手紧扣住他的腰身,一下一下地向上顶,完完全全插进了宫颈口,林琅又痛又爽,双手抱着宋庭声的肩膀,已经表现不出任何抗拒的意思。
将近半年林琅都没有过这样激烈的性爱了,被快感吞没的大脑彻底失去了思考,只能仰着头,凭借本能地叫床。
“啊……唔啊……轻点……轻好不好……”
宋庭声伸手打开了床头灯,暖黄的灯光将林琅的皮肤照得更透明,他看着身下变得迷茫的脸,在这一刻似乎又寻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于是低头应答,“好,老公亲。”
唇舌触碰时,林琅浑身便是一抖,被男人压着接吻下,他就再次高潮了,阴道不住地收缩痉挛,把宋庭声也夹得低声喘息。
几秒钟分开的唇与舌间还牵着银丝,又迫不及待地重新探回去,宋庭声抚摸着林琅的小腹和腰,力度中隐约带着安慰和夸奖般的意思,引起了林琅的一阵颤栗。
高潮过后他似乎又有些清醒,但也失去了挣扎的欲望,林琅乖乖地张着嘴,任人舔吻,张着腿任人操弄。
宋庭声也接近了界点,每一下都插得深而快,明明是不堪入目的场合,两具身体密不可分,彼此的体液相融,在暖光下反而显出几分温馨。
最后一下宋庭声吻得很深,连同精液也进入了林琅的身体深处,林琅等待这漫长的一刻过去,才终于找回一点理智。
他慢慢推开宋庭声,亲吻和交合的下体都分开了,但彼此身上仍旧残留着对方的痕迹,林琅合上酸痛的腿,靠坐在床头之间,一言不发地看着宋庭声。
宋庭声握住他的手,说:“累吗?我抱你去洗个澡。”
出乎意料的,林琅点点头,任宋庭声将他拦腰抱起,然后走进浴室,小心翼翼地放进浴缸,一切都弄好之后,才在旁边快速地冲了两分钟冷水澡。
又马不停蹄地将林琅抱出来,擦去水珠,仔细地好像在对待一个易碎的娃娃。
最后给林琅穿上睡衣的时候,林琅才终于给了点反应,问:“你都已经这样对我了,明天让我出去。”
林琅真的很懂得时候如何在他心上插刀子。
宋庭声恍惚了几秒钟,好像美梦被人故意撕碎,再踩上一脚。
他艰难地问了一句:“我怎样对你?”
“我都跟你说分开了,你还强迫我和你做爱,把我关起来,这样还不够吗?”林琅有些崩溃道,“我要疯了就全怪你,两个月!你在这里寸步不离地呆两个月试试啊!”
“所以你今晚这么乖,只是想跟我说这些话?”宋庭声垂下眼睛。
林琅有些察觉他的不对劲,仍然梗着脖子说:“我压根儿就不想和你说话。”
宋庭声深吸了一口气,关了窗和夜灯后,许久才出声。
“那就不要说,睡觉吧。”
房间里重归寂静,林琅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力地倒回被窝里,还不忘在两人中间放一个枕头隔开。
半梦半醒时,宋庭声还是将他揽入了怀里,枕头不翼而飞,林琅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困得睁不开眼,只嘟嚷了一句:“真讨厌你……”
“我明白。”
窗外的风停了。
辛词失眠了几天,母亲的家人其实并不喜欢他,他趁着月色,拿了些现金和签证就离开了那里。
但他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辗转几次还是回到了原地。
门口的绿植失去了往日生机,连鹦鹉也消失不见,封条覆上一层薄灰,与他记忆中的家已经大相径庭。
辛词蹲在家门口,脸埋在臂弯处,声音不知是哭是笑。
九月十七号,北京有望入秋,天气转凉,深夜的风又开始冷了。
“好热,我回去了。”林琅皱着一张脸,表情苦大仇深地瞪了宋庭声一眼,“我说我要出去,不是要出门散步。”
谁知道他听见宋庭声说出那一句“跟我出去”的时候有多高兴,连筷子都扔了,急冲冲地上楼换了衣服,守在门口等宋庭声吃完饭。
“宋庭声你故意的!”林琅对他大吼一句,在宋庭声牵着他的手,悠闲地逛了十分钟花园后,终于发现不对。
闻言,宋庭声微笑地看着他,“那宝贝想去哪?”
天边只有残阳的红浪,林琅回头看他,逆光的脸蒙上一层晚霞的滤镜,看不清了,但隐约知道对方在笑,“哪都行,反正不在你身边。”
不知闷热的潮湿的天气让他难受,还是因着身体的疼痛,也可能两种都有,宋庭声看了他一会儿,便转头望向天边的晚霞,在半山上,天空都暴露无遗。
他没办法回答这句玩笑话,不敢想其中裹夹了几分真心实意。
“回去了。”宋庭声说,夕阳被地平线吞没后,两边的路灯便亮了起来。
林琅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入户门,那里通往车道,通往人烟之处。
而看门人正准备换班。
“我有东西掉了。”林琅忽然挣脱了男人的手。
宋庭声问:“什么掉了?”
“手表,你快帮我找找。”林琅举起空空如也的手腕,宋庭声并不记得他有戴什么手表,于是说:“再买一个吧。”
“不行,那可是你送我的,而且已经绝版了。”林琅瘪起嘴就要撒娇。
宋庭声摸了摸他的头,说:“好,我去找,掉在哪了有印象吗?”
“可能在那个回廊吧,也可能在那个阶梯,不记得了你都过去看看嘛。”林琅指了两个刚才呆过的地方。
宋庭声跟他对视了三四秒,点点头走过去了。
“你仔细一点找,可能掉进草里面了。”林琅一边后退一边说,看着宋庭声的身体蹲下去之后,他猛地转身往门口跑去。
他好久都没跑得这么快过,耳边的风声像爆炸一样响,看门人背对着还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直到换班的“哎”了几声,指着跑过来的人影,喊:“那个谁啊?不要跑,小心受伤嘞!”
林琅没理会儿,一口气跑到铁门口,不敢回头看一眼,等待着人脸识别的那几秒,他的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
门卫刚走出来要逮他,嘀一声开了门。
林琅跑到外面的l字车道,看见百米外有车开过来的时候,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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