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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了……好热……好大……”
鲍里斯拉夫叼着白茁的耳垂,在白茁耳边低语着:“雌主,这可是您自己在点火呢……”
白茁是个享受性爱的雌虫,不然也不会成年前就开始寻找雌虫身体的可能性,可惜雌虫不爱性事的关系,让商场或是虫网上都没有卖什麽超长、超粗的假雄根,只要基础款,这也让白茁开发不到自己更深的地方。
不过也因为白茁觉得破处是件非常有仪式感的事,所以他没有找虫帮忙订制假雄根,他虽淫乱,脑袋也都是黄色废料,很想用鞭子抽打雄虫的雄根,看雄根被打得紫红肿胀,但又忍不住爽到射,但还是很在乎伴侣的。
不然也不会试试鲍里斯拉夫接不接受,再决定要不要跟他登记,如果不接受那只能谢谢再联络了。
下午虐尿道对鲍里斯拉夫是非常好的刺激,身为军雄本就皮糙肉厚,雌虫的力道、单单筷子也不会让他受伤,反而更加敏感,更应该说简直是赏赐。
被比自己年幼、体型更小,还白皙可爱的雌虫言语侮辱,巨大的反差也让鲍里斯拉夫颅内高潮,恨不得多少说及多听几句。
当然,基本雌虫肯搭理雄虫,雄虫就很满足了,就像过去虫母可以用精神力跟信息素来安抚雄虫,雌虫一样也可以,只是能力不足虫母,简单来说雌虫只要愿意都可以让雄虫身心愉悦,如果没有匹配跟立法的话,雌虫保护中心早就虫满为患了。
雌虫是万虫迷,在虫族世界是常识,不然也不会有雄君、雄侍、雄奴这种受法律承认的角色,雌虫都畏惧雄虫了,哪会想要接纳那麽多雄虫,这是雌虫在成长过程就算导师、职员都是雄虫也无法习惯的,所以这种社会角色是雄虫们的私心,虽然让雄虫划分三六九等,但其实是希望雌虫可以接受更多雄虫,甚至将军雄纳为雄奴,也有帮助於雌虫不要那麽害怕这些孔武有力的雄性。
白茁潜意识地不接受当下虫族的世界观,他在人类世界无法说出自己双性身份是自卑的主因,过去的压抑让白茁习惯性的不觉得雌虫能比雄虫高尚多少,他虽然欢喜於虫族世界的性别认同,但雄虫会养着雌虫,所以雌虫不用工作,这也代表雌虫没有自身的价值感,只是靠着雌虫这一身份才拥有优待。不用工作很快乐是没错,可这让自然死亡岁数是200岁的成年雌虫们感到生活没有意义。
白茁曾问过成年雌虫们的生活是怎麽样的,大多都是吃饭、睡觉、滑滑虫网、偶尔交配,然後生卵,一尘不便的让雌虫感到窒息,虫族宇宙有五大星系,数以万记的星球,但雌虫是虫族至宝,失去虫母的雄虫对待雌虫是小心翼翼的,但这种小心何不是一种变相的软禁。
长久下来,雌虫为了让自身找到存在的意义,雌虫自己创造自己的精神价值,雌虫丧失了攻击性,但他们有着另一项天赋:‘感性’,他们更有在乎情绪价值,雌虫很少出门,不过虫网的发达,他们照样能展现自我,天生i虫的他们也喜欢如此,将画作、文学、艺术、料理等等分享於虫网上,雄虫只要发现帐号是雌虫的,就会化身舔狗,带给他们无限的情绪价值,这是雄虫积极鼓励,同时能纾解负面情绪让雌虫活下去的方式。
……
白茁决定放飞自我,本就热爱做爱的他,遵从自己的慾望,想做就做,不想做也可以看着雄虫自己表演,相信他们也会很乐意。
白茁仰头叫着:“啊哈……好大……好快……好棒……”
白茁随着鲍里斯拉夫地挺身上下起伏,洁白无瑕的肌肤泛着粉,煞是好看。
白茁的叫声好似鼓励,让鲍里斯拉夫加速想让白茁吐出更多好听话。
白茁还未开发的部分不像离花穴口近的雌道般熟透,是青涩的,硬性的突破容易带来痛苦,但痛觉还未散发,雌道的敏感又是给白茁快感,两者在一起又痛又爽,让白茁有些麻木,可很快地鲍里斯拉夫又将紧实的肉壁肏的松软,其中的痛变成了爽,彼此相互交融,区间没有任何隔阂。
白茁:“啊啊……好麻……好胀……哈……要射了……嗯……”
白茁好喜欢这种又痛又麻又爽,还带着酸涩的感觉,让今天还没射过的雌根终於射出滩滩白浊,积在鲍里斯拉夫的腹肌上,白浊顺着鲍里斯拉夫的动作在腹肌上滑动着,好不淫乱。
努力是有回报的,这句话在社会上是童话,但在两虫床上是现实。白稠的白浊是鲍里斯拉夫努力後的成果,这比言语的力量还要诚实。
鲍里斯拉夫吻着白茁的红唇:“雌主……您真好……贱螂好喜欢……再打开一点好不好……贱螂想要您……”
白茁口齿不清回着鲍里斯拉夫:“好……好……给你……都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啊……啊啊……”
像是回应鲍里斯拉夫,白茁的肉壁真的松软了许多,离生殖口越来越近。
雄根上的青筋是最好的按摩点,摩擦着白茁的肉壁,花穴湿得软烂,皱摺蠕动将雄根吸着死死地。
就如同一台强力的榨汁机,鲍里斯拉夫只能靠着军雄的意志力,以及守信的荣誉心才能忍住射出的慾火,不然以下午跟车上的情况,鲍里斯拉夫早就失了自己的精关。
看来很有做精奴的潜力。:
白茁:“啊啊啊!又要来了……第二次……”
白茁在屡屡的刺激中到达了第二次高潮,大量的淫液润滑两虫的交合处,将原本就离生殖口不远的雄根一下就带到了关口。
鲍里斯拉夫皱了下眉眼道:“雌主……就差一点了……雌主太紧了……贱螂差点要前功尽弃了……”
一下的突入爽得不只有白茁,鲍里斯拉夫也是,可承诺的力量,有时也是磨练。暖玉在怀中,只能在考验後才能为所欲为,这使鲍里斯拉夫半是激动半是苦笑。
白茁爽到眯着眼抬眉道:“好深……啊啊……贱螂的贱根快进去了……啊哈……再努力再射好吗……就差一步……肏进去就让你射……没射完不能出来……嗯哼……”
白茁无疑是激励雄虫的好手,单纯的雄虫哪听过这种淫乱的鼓舞,鲍里斯拉夫深吸口气,用了前所未有的腰力肏弄着生殖口,卖力的打击有如在鼓面弹跳的鼓棒,一声声撞入白茁的心里,形成悦耳的乐曲。
白茁被震到挺直腰身,如此突然让他稍微失去平衡,他只好双手抱紧鲍里斯拉夫的後颈,好让自己不要偏离重心。
白茁开始不自觉地释放着带有交媾意味的信息素,他本能的希望自己的生殖口可以打开让鲍里斯拉夫可以肏进去。
雄虫容易被搞匹配的雌虫信息素引响,果不其然根上的青筋浮出地更加鲜活,让白茁的雌道得到更多刺激,鲍里斯拉夫的龟头同时胀大,有着更好的威力进攻肉膜。
白茁:“嗯……嗯?怎麽……怎麽更大了……”
被冲击的肉膜逐渐溃败,在第三次高潮中露出缝隙使敌军可以势如破竹地溜进目的地。
白茁拉着鲍里斯拉夫更加贴近自己的身体,“到了……进来了……快给我……里面好空虚……想要……想要贱螂的精液射在里面!”
狼虎般的言词配合着信息素让鲍里斯拉夫的龟头胀得膨大,将生殖腔堵着严严实实,并卡住了生殖口。
鲍里斯拉夫在生殖腔成了结,他低头在白茁头顶上轻吻着,说出了誓言:“雌主……贱螂不负承诺……将贱螂的一切都给您……贱螂爱您……”
说罢,如潮水般的精液倾巢而出,誓死扞卫在无路可退的池。
强大的射力撞击白茁的腔壁,又麻又烫,白茁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是一见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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