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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皛隔天早上再次被欲望唤醒时想着自己不如死了。

他特别特别拒绝把他哥当成性幻想对象,他宁愿无任何刺激对着空气自撸也坚决不要想着他哥的脸做。那会让他很羞愧,会让他一秒变回小时候,哭得脏脏地一脸,已经因为做错事或失败而感到难过到要死,但还得伸出手接受打手心这种让他感到屈辱的惩罚。

他从小就是个非常非常记仇的小孩,但凡惩罚或者教训过他的老师,他全一个个记在心里,然后从此往后他再也不会喊人一声老师好。这时候他显然记起他老二的仇来。

他顶着小帐篷,一脸咬牙切齿地去了浴室。他给浴缸里放了一池子半温半凉的水,他坐进去,盯着自己的老二,手犹豫半天最后还是扣着自己膝盖。

“你活该吧。”他说,仿佛他的老二已经跟他独立开来。

他如果闭上眼就会想起他哥,那他就不能平复,所以他一直睁着眼看着自己老二,他对他自己老二不会有感觉,索性就这么盯着。等到完全平复,他才起身去洗漱。他还是像平常那样,只穿条睡裤就满屋晃荡。

他下楼时,小维像是蹲在转角等他似的,见到他连忙跑上来跟着他转。原皛就准备去厨房给它拿吃的,下了楼来,他往餐厅那头一瞧,宣钰坐在那儿吃早餐。平常这个时候他哥应该早就出门了。

他想起他干的事,但面上还是非常自然地过去歪在他哥怀里,宣钰顺了顺他的背,手指腹从他光滑冰凉的脊背上划过几下,宣钰问:“怎么这么凉,空调温度是不是低了点儿?”

小维也过来凑热闹跳起来扒宣钰的腿。

原皛摇摇头,心里想为他老二跟他哥道歉。他偏头问:“你今天休息吗?”

他哥不像他在家穿得不规不整的,不过也不像平常放假在家穿家居服或者睡衣。一件米黄色上浆衬衣,袖子是收口的灯笼袖,今天太阳很好,对着花园的玻璃门开着半扇,白纱窗帘也束起来了,可以看见外面开得正好的大朵月季,他哥耳朵上戴了对橙粉色椭圆形主石的宝石耳饰,主石大概比他大拇指指甲盖大一点儿,旁边嵌了一圈像是水波起涌的碎钻,在太阳光下闪闪发亮的。

他抬手摸了摸他哥的耳垂,听见他哥说:“上午没事,下午要出门。”

宣钰拍了下他的肩叫他下去,原皛很快就坐到一边的椅子上。他哥起身去酒柜拿了瓶金酒放在桌上,再去厨房拿杯子时转头问:“要不要喝点儿?”

桌子上摆着的早餐是煎鸡蛋薄饼配酸奶水果沙拉。原皛刚用叉子叉起一颗沾着酸奶的草莓,他点了点头,对他哥这种大清早就小酌一杯的行为没有异议。过了会儿,宣钰拿着两只装着冰块的玻璃杯出来,一只推到他面前,金酒只给倒了薄薄一层底,剩余的用半罐青梅气泡水填满,他哥边倒边说:“酒不给你喝多了。”

原皛边吃边点头,他把薄饼吃完了才去喝了一口,基本喝不到什么酒味。宣钰端着自己那杯坐到原皛对面,看着原皛把沙拉里切丝的紫甘蓝一根一根挑了出来,他又开口:“蔬菜多少吃一点吧。”

原皛象征性地挑了根喂进嘴里,说:“不好吃,像在吃塑料皮。”

宣钰不再劝了。

原皛这时仔细地瞧他哥的表情。其实原皛不是真的觉得紫甘蓝多么难以下咽,宣钰或许也知道,只是宣钰不善于强迫他,他对他的纵容在这一点上得到延展,就像宣钰会认为即使不吃紫甘蓝,也可以从其他的别的食物上获得所需的营养,所以并不愿意在必须要吃紫甘蓝这一点上强迫他。他上幼儿园时的生活老师每每在他吃午餐时如临大敌,常常对他使用的话术是:如果你不吃完,我就要惩罚你;如果你把午餐都吃完,我就会奖励你,而原皛的应对措施是将整顿午餐打翻在地上。生活老师对他的容忍程度相当有限,而宣钰对他的容忍限度呢?

如果他把这两天早上的事也和宣钰分享,那宣钰对他的限度会不会也测到底了呢?

早饭结束,宣钰上楼回了卧室里,原皛在楼下,从屋外花园走到客厅,又从客厅走到屋外花园,他就这么来回踱步。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样持续了多久,直到宣钰又下楼来,看见他正往外面花园里去。

“皛皛。”宣钰喊他一声,走过来,原皛在门口的花架前停下。花架上摆着盆子里种的月季开得正盛,花朵很多很密,这个品种叫果汁阳台,和宣钰耳朵上戴的橙粉色宝石颜色有些相近。

宣钰迎着光走过来,微微眯了眯眼睛,原皛站在原地一直没动,他睁着双圆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哥,他知道他哥长得很美,从前这种美是客观的,只是像一个事实那样存在在那,而这一刻他忽然觉得他哥美得有些不可思议,美得让他心跳加速,头一次,美得这么主观过。

宣钰靠近他,低下头,和他说了些话,他没听清,茫然地眨了下眼睛,这时,宣钰才注意到他刚才在出神,于是又把话重复了一遍:“下午我要去参加一位朋友的葬礼,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谁死了?”原皛问。

宣钰说:“金阿姨的儿子。”

他想他哥说话总是这样,很体面,对谁都体面。那个瘾君子能做他哥的朋友?大概能与他哥认识,说上两句话,以后他哥嘴里提起谁都能称之为朋友。

“我去不去很必要吗?”原皛又问,这种场合他哥不是一定非要来问他一句的。

“爸爸说叫我带上你。”宣钰看着他:“我想,金阿姨应该快要和我们成为一家人了。”

原皛想,这又是他哥体面的说法。在他看来,这个世界上称得上家人的,只有他爸爸妈妈,和他哥,跨越基因种族,还能加一个小维。虽然,此刻,他怀有的对他哥的心思中似乎有一些多余的东西,但这并不影响什么,可能他到了冲动的年龄,他的生理上的问题不能代表他思想上有问题。他还是愿意做宣钰的贴心小棉袄。

“我和你一起去。”原皛说。

下午去参加葬礼,原皛把小维放进院子里才和宣钰上车。他难得地穿一次正装,不过也没有打领带,夏天还是很热,从家门口到车上几步路的距离他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宣钰坐在车里,看见他上车来又把衬衣领子扯了扯,手抬着对领子里扇风。宣钰伸手过去帮他把车门关了,又一瞥看见原皛穿的那双系带皮鞋上的结系得两边一边歪一边倒,他拍拍他的腿,说:“腿抬上来。”

原皛先抬起离得近的左腿搭在宣钰的大腿上,宣钰解了他的鞋带,又重新帮他的系好,手工皮鞋的鞋带短,但宣钰的手很灵巧,手指勾着鞋带眨眼间就系好,即使是以一个不那么方便的姿势也系得非常工整。右腿再抬上来,原皛干脆侧着身半躺在后车座上,都系好了他也没有把腿放下去。

葬礼举办的地点在江边的礼堂,车开过去时人不算少但也说不上拥挤,礼堂门口的路边大多是记者媒体。车绕过正门口,开去礼堂另一边的入口,原皛这时腿已经放下来,宣钰交代他一会儿下车跟着他从同一边下。

车停好,门口已经有媒体记者上前来,只不过被门口的保镖拦隔了一些距离。车门打开,宣钰先下车,原皛跟在身后,他一下车,宣钰就搂住他肩,将他护在右身前,他几乎只看得见前面的路,咔擦咔擦的快门声从左边传来,踏上礼堂门口的台阶,宣钰将他往前推,原皛转头匆匆看一眼,宣钰和后面跟上来的人微笑着说了什么,说完又立刻上前几步追上他,手再搭上他的肩。

进去是一道长长的走廊,侧边一道开着的门口摆着几个花篮,宣钰带着他进去,里面就是礼堂正厅,几乎被白色的花填满了,花束或花篮上贴着白纸黑字的挽联。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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