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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捏着根部,堵着出口掐断了。
“我们都结婚了,宝贝,说点好听的。”杨璟灼在毓汐耳边喘着粗气,新婚夜的时候他曾把毓汐干到用屄穴失禁,老公和求饶叠着声的喊,整个人又哭又抖,颓烂又凄艳,像一朵于盛绽之时被骤风楚雨急急打落到泥泞里的芳华,叫人见了便再也忘不掉。
杨璟灼知道毓汐的身子是给男人干出耐受度了,一般程度上很难将他操到用前面失禁,新婚那天和这次都是做了几个小时,这才有可能把人逼出极限。
“老公老公放过我吧”毓汐的声音原本是很清冽的,这会儿却已经被弄的软腻如一滩糖浆,粘稠的裹挟着颤抖的哭腔和无助吸气的湿音。
毓汐几乎不会喊杨璟灼老公,除非是被干到像这样濒临崩溃的时刻。但哪怕是这样,毓汐的脑子里还是闪过了一秒钟刘瑞丰的脸,不得不说这样的心理暗示实在是很高明,纵然毓汐有了合法的丈夫,却还是没办法忘掉从前被调教出来的联想。
但再高明的心理暗示也敌不过情感上的心灰意冷,就算毓汐没法摆脱这样的联想,却也不会再有所波澜了。对方自以为是的帮毓汐解决了王森,供上比从前更好更厉害的资源,但也无法再挽回一二,只得将从前暧昧不清的关系,捋清成纯粹又冰冷的皮肉交易。
“怎么哭的这么厉害啊,宝贝,像只小猫。”杨璟灼抽了几张纸将毓汐喷出来的各种液体擦了擦,把尚且还一抽一抽的人抱在怀里温柔的安慰着。
“要被你操死了下面又酸又痛”毓汐倚靠在杨璟灼的肩上小声抱怨着,声音听起来有一点沙哑又无力,软绵绵的倒更像是撒娇,听得杨璟灼很是受用。
其实杨璟灼算是一个还不错的老公,在床上很猛,事后也会清理,厨艺也很不错,家务也都包揽。但在毓汐心里杨璟灼并没有和其他人有什么不一样的,有那么一两次毓汐会想原来结婚也就那么回事,好像和从前也没什么不同的。他没办法把携手共白头这样的形容和杨璟灼联系起来,提起他的老公,毓汐所能想到的也不过是操的他很爽这一点而已。
刘瑞丰是在床上得知毓汐就要结婚的事,那会儿他正把人操的即将高潮,抖着身子一边流泪一边咬着下唇,就是不肯在他半迫半诱的威势下再喊一声老公。
那次事故之后刘瑞丰想了些办法让毓汐重新上了他的床,他是了解毓汐的,知道对方不是那种低三下四认认错再追一追就能回心转意的个性,所以刘瑞丰所能拿得出手扭转乾坤的,无非就是他的权势。解决掉毓汐一直都不怎么喜欢的王森,再多多的给他安排些只会比从前更好的影视资源,就连之前不怎么地的商务也都整上,总算让人把微信重新加了回来,也愿意和他出来吃顿饭,甚至于刘瑞丰问他要不要去家里喝杯茶,毓汐也只是淡淡笑了下便痛快的回应了。
刘瑞丰当然明白毓汐只是把自己当做金主,用身体来支付自己给予的顶级的资源。他一开始想着这样也好吧,起码比删掉了微信再不往来的好,起码能经常见着人,适时的操一操。所谓做爱,不做哪来的爱,只要自己赔上诚意,毓汐总有心软的时候。
但很快刘瑞丰便发现自己是有些异想天开了,毓汐似乎真的对他再无感情,只当做金主一般的伺候枕席。就算是要求一些他从前不太愿意的姿势和玩法,也只是含笑看着刘瑞丰的眼睛说好,像是把和对方上床当做了一份工作,尽职尽责的完成老板吩咐下来的任务。
刘瑞丰自然也是心中暗淡,他不愿毓汐对待自己如此的公事公办,如同卖掉了灵魂的娼妓,靠着同男人交媾来获得利益,行尸走肉一般的麻木。但刘瑞丰又实在无可奈何,对着毓汐他是再不敢打骂,就算是说句重话也要思虑再三,如此长期憋闷下去刘瑞丰当然也是苦闷,寻得的发泄的口子便是在床上叫毓汐说些淫词艳语,什么我是婊子骚货鸡巴套子之类的脏话毓汐在情欲中烧时说的婉转又旖旎,听得刘瑞丰心情大好,便想着要的更多些,开始迫着毓汐再像从前一样喊他老公。
但这一回却是很不顺利,毓汐无论如何也不肯再这么叫他,头几次哭的狠了刘瑞丰也不敢步步紧逼,草草揭过了事。这一次却越想越憋屈,非得逼着毓汐喊出来,眼看着人就要被自己操上高潮,却突然停了动作,生生把人从快感的巅峰拽下来,再缓慢的、一顿一顿的拿龟头顶戳着宫腔内的花心,既不让人高潮,又不许快感消散,就生生的把毓汐架在情欲的文火上烤着,非要把那一声老公给烧出来。
“我要结婚了,”毓汐漂亮的莲目都被逼出了浅淡的嫣红,扭着腰肢往刘瑞丰的阴茎上吞吃,好让这被情欲凌虐的身子能一解淫苦,“我有合法的老公,不会这么叫你了,老板。”
刘瑞丰被这消息轰出满溢的嫉妒,红着眼睛一个悍然猛力的顶插几乎要把毓汐的子宫捅破。但刘瑞丰无法置喙些什么,甚至连威胁一二也不敢说出口,如今他们已然了无感情,刘瑞丰真的很怕连毓汐的人也抓不住。
心中憋闷的男人口不能言,所能做的无非就是下了狠力的往死里操人。劈山一般近乎残酷的凿杵着痉挛细弱的子宫,把毓汐操上了高潮也不肯停歇,非得把一腔宫室搅乱成一滩再不受主人控制的烂肉,持续的徘徊在高潮的顶峰,让人射无可射。屄水也再分泌不出,甚至于连失禁都喷不出东西,只得无助又不可自抑的干性高潮,身体受不住的昏迷过去。
但就算是把人操成这样刘瑞丰心里也还是不甘的,他不是没想过私下处理了那个不知道在哪烧了高香的普男,但最终查了一圈普男的生平便也作罢。这男的不过也是毓汐随手挑拣的,处理了这个还是会有下一个,扬汤止沸一般浪费精力的事情刘瑞丰不会做,他明白毓汐是打定了主意要结婚的,至于这个结婚的对象是谁,似乎并不重要。他刘瑞丰又不可能把全世界的男人都处理了,最终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在一定限度范围之内,给毓汐找一点不痛快,也好释放一下自己的憋屈。
刘瑞丰掏出钻戒盒子的时候他们刚刚做完一轮,大概是因为心中的计较,刘瑞丰今天操的猛劲和得知毓汐要结婚那天也相差无几。虽然子宫被捅的又酸又涨,但毓汐早已被狠烈做爱搞出性瘾的身子还是食髓知味的爽到了,这会儿正躺在床上一边揉着肚子缓和,一边昏昏欲睡。
“汐汐看看喜不喜欢,婚礼上戒指还是要大一些才好看。”
毓汐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左手被套上了个指环,分量定然是不轻的,只是戴着已经觉得压手指了,待半睁开眼睛看见那颗如冰糖一样的钻戒,毓汐一瞬间想到的是自己的人生好狗血。在此之前他只在电影里见过这样夸张的东西,收到戒指的人从来不会有什么好结局,间谍被枭首,书页染鲜血,沉重的珠宝积压着诅咒,让得到它的人痛不欲生。
毓汐从床上坐起来在灯光下仔细看了看钻石的折光,余光里瞥见了自己肚子上经过多次医美已经淡了很多,却还是能被轻易看出来的手术疤。他没有拒收的理由,因为他已经和电影里那些主角们一样,付过了它的价值。
“挺好看的,谢谢你呀。”毓汐把戒指摘下来放回盒子里,伸长胳膊隔着刘瑞丰把它放在了床头柜上,回过身来在刘瑞丰的嘴唇上落下一个浅吻,“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老板今天想怎么玩都行呢。”
但刘瑞丰的目光却没有看向毓汐漂亮的面庞,而是向下聚焦在了他肚子的疤上,“你要结婚了,也算是步入另一段人生了,”刘瑞丰的手指轻缓的摩挲在那道疤上,“这东西不该影响你以后的幸福里,不如给它盖住吧,我帮你选了一个很漂亮的图案,很衬你的名字。”
刘瑞丰拿出手机伸到毓汐的眼前,图片上的确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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