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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还需要你来安慰吗?”
“没有,我就是想来找你。”
他嗓音绵软,一副乖巧的姿态,oga的信息素总是无时无刻都在释放,这让纪泱南变得有些烦躁,他用力把白榆往床上拽,“上来。”
oga脚上的拖鞋掉落在地,上半身趴在纪泱南身上,两条细长的腿也跪在alpha身侧,俩人胸贴着胸,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你身上的信息素为什么这么浓?”纪泱南问。
“啊?有吗?”白榆努力嗅着鼻子,整个人趴在纪泱南胸口,浑身发烫,“是有一点,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好像是会这样。”
“每天都是?”
白榆想了下,“只有见你的时候才是。”
纪泱南又笑了,白榆庆幸是晚上并且没开灯,不然他的大红脸就要被看了去。
信息素的交融热烈,白榆有些神志不清了,软绵绵地勾着纪泱南索吻,然而alpha并不如他意,捏着他下巴不给亲。
“泱……”
“又要履行教规第一条了?”
白榆懵懵的,说不是。
“既然不是,那就走吧。”纪泱南说。
白榆最怕被赶,说话也不过脑了,开始语无伦次起来:“是,是的,我是的,现在可以履行……”
纪泱南的叹息声很沉,白榆这才觉得自己又说错话了,正要道歉,嘴唇便被含住。
“唔……”
他顺从地开张嘴,在纪泱南伸舌头进来时跟人交缠,接吻的技术生涩,又含不住口水,等到喘不上来气才被推开,俩人的唇边拉起一道丝。
纪泱南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他两条腿有气无力地夹着alpha的腰,手臂吊着纪泱南的脖子,呻吟全被对方吃进嘴里。
结束的时候都不清醒了,总觉得底下湿哒哒的,可是纪泱南并没有继续下去的想法。
“泱南哥哥。”白榆用脸蹭他的下巴,觉得不够,贪心地又要去亲他,却吻上了alpha的喉结。
“我永远陪着你。”他不想让纪泱南因为先生的回来而不开心,生日明明应该是高兴的才对。
纪泱南突然掐着他的腰用力往下摁,“为什么?”
白榆理所当然地说:“我本来就该陪着你的呀。”
“就这个?”
白榆脑子转得很慢,他认真又努力地想讨好纪泱南,想让他开心,就说:“喜欢呀。”
纪泱南很久不说话,白榆感到落在脸上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热,像是给他很大的勇气,就又说了一遍,“喜欢泱南哥哥。”
他把自己凑上去,想要一个拥抱,纪泱南却从他身上离开。
alpha坐在床边,很近的距离,可白榆却莫名觉得很远。
“小榆,我从来没想过要有孩子。”
alpha似乎是收起了他的信息素,白榆快闻不到了,以至于他有点心慌。
“喜欢是最没用的东西。”
“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乔宁推开一栋废弃别墅的大门,领着一身军装的纪泱南往里走。
脚底落在地板上有明显的回声,没有人打扫,空气里漂浮着灰尘,很久没人住过了。
纪泱南环视一圈,“大了点。”
“这里是很早之前联盟退役的一个军官留下的,一家三口住在这,他去世后,妻子带着孩子就搬走了。”
乔宁看纪泱南并不满意,便问:“那你是想要面积小点的?”
“帮我找个小洋楼,带个花园,位置……可以偏一点。”纪泱南说完之后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身边的oga,“麻烦了。”
“不会,你着急吗?不着急的话我慢慢找,肯定会找到合适的。”
“不急。”
纪泱南面对着一楼那扇巨大的落地窗,一步步走过去,眼睛盯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乔宁对着他的背影发呆,回过神来时不禁有些脸红。
“泱南,你……”他其实想问纪泱南最近怎么样了,纪廷望带了一个oga回家这件事在联盟传开了,然而没有一个人敢多说什么,那些alpha照旧以他为榜样。
毕竟没有人会违抗带着他们打了胜仗的上将,甚至还有些人认为alpha这么做再正常不过,他们的上将可以拥有最顶级的oga。
“先走吧,我送你回去。”
乔宁摇摇头,“我得去趟工会。”
“我送你。”
乔宁想拒绝,但私心又想和纪泱南多相处会儿,最终还是贪心占了上风。
“谢谢。”
乔宁很少有和纪泱南单独相处的机会,所以这时候就很想跟alpha多聊聊。
“你最近,不休假吗?”乔宁舔了下嘴唇,轻声问:“我看乔延最近都不怎么去联盟了。”
纪泱南握着方向盘,直视前方,“会休,但我过几天需要押送战俘去联盟最北边的重刑监狱。”
“这个怎么会叫你去?”
纪泱南没直接回,而是说:“找房子的事麻烦你了,如果实在没有合适的也不要紧。”
“怎么了?”乔宁紧张起来,“你不会……”
纪泱南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暂时没离开的想法,你尽量帮我找吧。”
冯韵雪一时半会儿不会愿意走的,他只是想提前把房子准备好,以备不时之需。
送乔宁到工会,纪泱南开车去了趟医院。
他找到一直以来给他做检查的医生。
“给我开两支抑制剂。”
医生给他开单子,“这次只能开一支。”
“理由。”
“过度地注射抑制剂对你的心脏负担很重。”医生把开好的单子递给他,“我给过你建议,让oga陪你度过是最好的办法。”
纪泱南面无表情地接过单子,上面的数量果然只有“1”。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
白榆早上很早就起了,他这几天都有点失眠,睡不着,外面天还蒙蒙亮,他就搬了张椅子坐在窗边,两手趴在窗台看着外面,然后等太阳升起。
等到耳边有吵闹的鸟叫声,还有客厅里落地钟准时的报点,他就知道可以出去了。
白榆穿上衣服,把椅子放回原位,出门前对自己说了声:“生日快乐。”
今天的他十七岁整了。
这个点,除了悠悠和苏叶,应该不会再有别人起来,白榆准备去厨房拿点吃的就去学校,他会在学校度过最后的几天。
“喂。”有人在叫他,声音清亮,“给我倒杯水。”
白榆回过头,见到了明卓。
明卓还没有换下睡衣,凌乱的头发丝毫不影响他姣好的相貌,他打了个哈欠,不耐烦起来:“你聋子吗?我渴了,要喝水。”
“好,马上。”白榆低着头连忙去给他倒水。
明卓很难伺候,他年纪不大,才十一岁,但是脾气很古怪,住进家里没多久,就总爱捉弄人,尤其是白榆。
“烫死了。”明卓喝了一口就不喝了,把水杯往桌上一扔,“下次再倒这么烫的,你自己喝。”
“对不起。”
白榆刚转身,就又被明卓叫住了。
“你等等,我换个衣服,你帮我把身上的睡衣洗了。”
白榆愣了下,看向客厅的落地钟,为难起来,“我晚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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